“喜欢停在这里?”
他轻柔地附在颤抖的少校耳边问。
斯内克的全身血液都烫得快沸腾了,绷紧的肌肉全在颤抖,无助得说不出话。
“松,松开…唔停…”
幽香的雄虫信息素无孔不入,侵蚀着军雌的理智。
莱默尔温柔地解释道:“少校的身体太敏感了,看来火候已经到了呢,少校,张开腿,让我看看你的后面。”
什么莫名其妙的话!斯内克急欲找个地洞躲下去,他很快就感觉到莱默尔的手扶着他的脊线,缓慢而清晰地摸进了股缝,瘦长的手指挤开饱满结实的臀肉,凉凉地滑动。
龟头在被转着圈磨擦,莱默尔拇指的动作技巧精准得甚至能称得上冷漠。
“少校放松一些,感受快感可以吗,你屁股夹得太紧了,我的手进不去。”
斯内克额角流下汗水,金色眼睫痛苦地闭起来:“你能不能够别讲了…抚慰我,我不敢…”
“头抬起来。”
斯内克茫然地从抵着的幽香颈窝里抬起一点脸,莱默尔朝他勉强地扯出安慰的笑容,低头封住了他喘息张开的唇瓣。
触及彼此柔软嘴唇的那一刻,双方还是有些谨慎在,没有轻易的大动作,莱默尔含着军雌的唇,有节奏地啃咬和舔舐。
雄虫的芳香和抚慰倾注在从来没有受到过安慰的军雌身上,斯内克被柔软堵着嘴,纷乱如麻的脑中想到的却是刚才莱默尔勉强的表情。
见鬼…那是什么该死的表情,我做床伴就那么差劲,他一直在施舍给我快感?
就算是我绑了你回来,能和我做爱,也是你的荣幸!
斯内克恶狠狠地想着,猛地摁住莱默尔的后脑,饿狼似地对准对方淡色的嘴唇反咬了上去。
雄虫好像吃了一惊,但惊讶过后,更加激烈地回吻,抢夺回话语权。
舌头交缠在斯内克的口腔里作乱,清醒不过来的他只觉得足底传来一阵虚弱的酥麻,臀缝里的穴口被找到,旋转按压的手指时不时在往里钻,无法用力站稳,只想伏在莱默尔身上被强力地亲吻,遗忘身下渐渐湿润的感受。
眼前一花,又一亮,斯内克重新睁开眼时,已经被推得步伐踉跄,向后摔倒在床上。
莱默尔的膝盖压制着他的小腹,纵使那力道很轻,稍微挣扎就能甩开,但是那膝盖上火热的体温,和莱默尔埋头在他胸口,含着乳尖旋转打转的侵略性,都让他觉得自己是在被千钧重的锁链压着。
斯内克后背躺在床上,四肢无力地蜷起,想伸出双手抱着莱默尔的头,却被对面有意无意地闪开了。
“你出水了,少校。”
莱默尔侧颊粘着几缕被汗水打湿的褐色发丝,微微绯红的清秀五官无情中带着性爱的色情,看进他的眼睛里。
湿热的甬道欢迎着食指和中指的入侵,早就饥渴难耐到来者不拒。
即使在这种时候,斯内克的神色依然是理智肃穆的,鹰一样犀利的瞳子紧紧盯着坐在他双腿之间的莱默尔。
但也只是面上而已。
军雌自己清楚,心脏胡乱加速在胸口里跳到即将跃出喉咙的紧张和不安,他好像不再是个杀人如麻的军人,而是在床上渴望被肏透,渴望失去全部理智,被迫呻吟的浪蹄子。
肏我…快点…我…
莱默尔在甬道里找到了腺体,记住位置以后松开了对龟头的钳制。
忍耐过多的马眼喷溅出一滩乳白后,还有多余到像小溪般连绵不绝的浊液沿着还没萎靡的棒身流下。
莱默尔指尖接住精液送进斯内克蠕动的后穴。
斯内克前面高潮后散大的瞳孔里失去了对莱默尔的清晰聚焦。
视野中只剩模糊的色块,优雅美丽的雄虫抬起他的大腿,分开,然后挺腰。
——!
硬热的长棍插进自己的甬道,一送到半。
斯内克咬住的牙关瞬间缴械松开,泄出无力的喘息,刹那的脆弱和委屈好像都化作眼角星星点点的泪水。
“嗬啊,慢点,你…”
莱默尔温柔地拭去他眼角的泪光。
性器却火热地展开鞭挞,在柔软的穴道里用最凶的力道进出,毫不怜惜军雌初次承欢的脆弱无助。
两个小时前还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少校可怜地在床铺上被拉到雄虫的身下,浑身颤抖地交合,仿佛能插穿肠道的力度将他的后腰钉死在床中间,脊背磨擦着保暖的软床,热汗湿透了一身。
僵硬的手指勉勉强强摸到了床沿,抠着床栏的指头用力得要挖出痕迹。
斯内克后仰起脖颈,被一次猛烈的插入激得上半身打抖。
凶器在他后穴里越插越顺滑。
“不要,哈啊,哈,唔,不要了…”斯内克抬手捂着嘴,令他自己难堪的呻吟却从指缝里顽强地泄露,“哼,呜,等一等…呜!”
莱默尔垂着头,刘海发丝遮住了他的面容,看不见他的表情。
雄虫以行动回应了少校的命令。
——他将少校的膝弯反压到小腹,更加凶猛地插入。
肉棒在斯内克清晰的视线里,完全顶入了红嫩淫荡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