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决堤
Jake囫囵地吞咽下了一大口的精液,吞咽时还不忘昂起头注视着显青,仿佛一个虔诚而又笃定的信徒吗,眸底闪烁着浓郁难消的野心和侵夺。
他的每一个举动却远远背离了纯洁,不见半点敬畏。
极具挑衅意味地挑高眉头,甩着舌头舔掉了嘴角的液体,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品尝到了什么极为美味的仙液琼浆。
舌头虚虚压着显青的龟头,舌底部的倒刺在粉嫩的龟头上打圈研磨,不一会儿Jake终于放过了这颗可怜饱满的红杏,开始顺着显青那根遒劲的柱体从顶端一直梳到底端,磨蹭着舔到下面的两个毛球球。
显青被折腾地有些受不了,用头顶开了Jake,甩着尾巴从他的身上下来,尾巴不经意间勾过了Jake的下巴。
显青丝毫没有趁此良机稍微奋起反抗,稳固一下未来的家庭地位的觉悟,只是虚晃一枪就翻身仰躺回了那个被迷得五迷三道的傻大个身下的草地上了。
Jake刚刚被推搡的一下地有点懵,他只是呆愣地看着显青,眼睛从始至终都离开过显青,赤裸的眼神就像是把显青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咀嚼啃食一遍。
又被一个突袭般的甩尾挑逗似乎是要钩住一颗本就蠢蠢欲动的心脏,撩拨到了某只还未开窍的呆头狮子灵魂底端。
在显青挑眉的示意下,Jake已然是被勾走了魂魄似地扑倒他的身下,不像是雄狮,倒像是一只乖巧听主人话的金毛大狗,恶犬扑食地叼起身下人的器物。
Jake很快就反应过来,他又双叒叕被戏弄了,这几个月来在他们身上上演的最平常不过的剧情了。他现在是半分恼怒都生不出来了,毕竟这你来我往的招惹是在“床上”是调情最好的戏码。每到这种时候,他都对显青有着超乎寻常的纵容和退让。
他只会用如狼似虎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身下人的脸颊,仿佛在背地里憋着一个大招,事实也的确是的,每次事后的显青都会被折腾地射无可射,脚步虚浮,精囊都被掏空也不为过了。
Jake的内心戏有多少,可能只有他们俩知道了,在这种事情上面他们诡异地达到“共脑”的程度。
一点不耽误他的埋头苦干,也不太在意自己下身的欲火,只是时不时不受控制地抬眸去瞧一眼身下人的表情、反应,看着显青那茶金色的瞳仁在情欲的牵引下的每一次闪烁绽放,就想要伺候地再仔细些、卖力些,轻轻地咬住那脆弱可人的毛蛋蛋,假装要将整个吞咽下腹。
显青两只前爪虚虚地在半空中比划攀扯着,像是要抓住一个得以支撑的浮木,却每次都被抛扔到更深的欲海里沉浮。实在受不住了会低低地号出声,眼睛睁地圆溜溜地,不多时半眯起眼来把那股钻心的难耐和瘙痒压下一分,斜斜瞪了身上人一眼,下肢却没有半点关合上拒绝的意思,着急了就轻蹬着腿在他的脑袋上推搡了一下,被舔弄地舒服了会忍不住用力夹一下腿,却会把下身送地更进Jake的嘴里。
简单的进食已经难以满足心底里的兽欲,欲壑难填的显青此时更需要的是进一步的侵吞掠夺,他急不可耐地对Jake讨要了。
“Jake,想要,好想要你,Jake,J…哥哥……好想”
Jake在显青张口叫‘哥哥’的时候就恨不得立马缴械投降了,却生生地忍下了。
从迁徙南部后,显青就很少喊自己哥哥了,以前是没什么实感的,也许是欲念交缠时的伊始,“哥哥”渐渐地成为情欲决堤的阙口,“哥哥”是他们开启一场沉沦的心照不宣,成为一切疯狂的源头。
他们开始一场属于非洲草原雄狮称霸的斗殴,咆哮、剧烈撞击地争夺领地的主导权,却不是为了争夺配偶,而是为了得到配偶。
没有结论的打斗渐消,撕咬变成了耳鬓厮磨,大多是Jake惯着显青让他躺在他身上,他们互相囫囵地吞着彼此的性器,鸡巴在口腔里磨蹭,收缩着喉咙方便对方的鸡巴进入地更深一点,窒息性高潮的时候吸吮的精液喷薄而出。
“咳咳~”
先败下阵来的往往是显青,很不想承认,Jake的性器尺寸过于硕大傲人了,特别是在高潮射精的时候,喷薄的精液迅猛而稠密,给显青带来的快感是真的,被呛到也是真的。
显青咳嗽了几下又忍不住开始埋头把刚刚从他嘴里流出来的“属于他的精液”,舔食进肚了,囫囵吃完还任性地轻咬着身下人的鸡巴和精囊,傻傻地想让他射多一点精液喂饱自己。
Jake的兽性在性事上展露无遗,显青的性器其实也挺难令他吃得消,他却半点让鸡巴吐出来的机会都不给,食不甘味地吞下精液,吞咽完后,用粗厚的舌头细细地舔弄干净显青的鸡巴,安抚性地含弄着微瘪的囊袋。
几个来回的口交射精后,显青脸贴脸地正对着Jake,辅车相依,摊在他的身上,忍不住用微软的鸡巴摩挲着对方那根半勃的鸡巴,此时他们不急着射精了,就这么互相磨着,享受另一种绵长缱绻的温存畅意。
显青一直知道自己是个惯会撒娇的,只是从前少有他可以撒娇的对象和机会,现在成日地和Jake待在一块,再加上Jake对他日渐毫无底线的纵容,他也不是不懂还有一堆乱七八糟雏鸟情节、吊桥效应以及心底莫名的情愫作祟,让他对Jake的眷恋与日俱增,放手让自己的欲望沉沦。
显青选择先当一只鸵鸟,他此时依恋地拱蹭着Jake的颈侧,撒着娇,下身却坏心眼地用肉棒重重地蹭弄着,随后半眯着眼睛,一脸谄媚乖笑地看着Jake温柔地舔弄他脸颊的毛发,任由着对方撬开自己的嘴巴勾起舌头交缠,彼此的触须在亲密中交织摩擦。
上头打得火热,下边也不落后地擦枪走火起来。
……
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战争’不过是增添情趣的手段,但也许是他们骨血里难以磨灭的侵略秉性,试探、掠夺、进攻一直是镌刻在他们基因里的恶魔,在性爱中也不例外。
克制地去撕咬,几近温柔地舔舐对方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与毛发,是他们违背本能天性的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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