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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小和尚有些心疼的走过去,扶住女帝喊了声,君姨。女帝笑了笑说:「好孩子我没事的,有了你这小鬼头的法子,早晚这俩老东西都要跟我服软的……不过这次,朕也不能轻饶了他们,朕会下旨让他们把族中拿得出手的女子妇人都献出来,给你黑军伺送过去。是都杀了还是留着慢慢玩,你自己看着办吧。」

「君姨,你莫不是真拿我当色鬼了。」小和尚送出一股玄气,帮女帝修补她体内略微有些受损的经脉,当然顺便理所当然的探索一下女帝的行功路线。

「小东西,别急,朕这身子早晚还不都是你的。」女帝嘴上这么说,心下其实很感念小和尚帮她疗伤,圣女的功法来自上界非同小可,若她自己疗伤,少说也要半个月。女帝轻笑道:「本来还准备陪你胡闹两天,现在看来不行了。圣女来时遮蔽了皇宫这一方天地的讯息,我的感知晚了半日,雷鸣李司业的天道没了。不知道是哪位出的手,也不晓得跑去哪儿了,不过好像是往你们华龙的江南方向去了。」

女帝调息片刻,脸色已经恢复如常,又感应了一下,说道:「不太好,你娘艳剑有难,我在她身上留下的一丝天道本源被什么人给抹去了。最后,出现的地方也是在华龙江南几州地域。我这边要处理程刘两家和科举的事情,走不开,你速速赶回去……万不得已,你那丫头苏悠,可也是来头不小呢,能帮你制衡天人。」

小和尚听到母亲艳剑有事,心里一着急,女帝留下的天道,那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抹去的吗?咦,娘亲身体里怎么会有女帝的一丝天道?事情透着诡异呀,小和尚来不及细想,匆匆拜别了女帝,连小胖子都不及招呼一声,就上路程往华龙境内赶去。

耳边还听到女帝姜亦君远处隐隐的传音:「白爹爹莫急,你娘没那么好对付的。最多吃点皮肉苦头罢了……完事了,千万记得回来,君奴的下贱肉身还等着您享用作践呢。咯咯咯……」

******** ******** ********

春回大地,本该是河山复苏,万物滋润,生机勃勃的季节。

可惜华龙的江南一带,湖州、岳州、徽州、江州等地如今却一片生灵涂炭、万分惨淡凄凉的景象。

华龙帝国历经万余年,百兆生灵,传承久远。自古以来江南四州郡不但地域辽阔,而且水道发达,商贸繁华人口自然众多。也是整个帝国最为昌盛的经济命脉,更是其粮米之乡。然而这一年打过了年节,就天灾祸乱不断。

先是连月的骤雪,冻死了很多百姓。好容易盼到天暖还阳,又是接连暴雨不停,两河泛滥。一夜之间华龙几代皇帝修的两河沿岸大堤,几处决口,江南千里之内一片泽国,百万黎民流离失所。

华龙皇帝闻讯急了,一面不惜拖着老迈身躯,亲自前往天地坛祭天,祈祷上苍保佑;一面又拿出国库的积蓄,救济灾民。然而,华龙天下积弊已久,贪官污吏丛生。国家的救济和援助,一大半都装到了这群墨吏口袋里,层层盘剥克扣之下,轮到老百姓头上的已十不足一。

好容易熬退了洪水,大灾之后,大疫又生。很多洪灾过后的乡县,整村整村的人被瘟疫所害。一时间,天地不仁,饿殍遍野,病死饿死的尸体到处可见惨不忍睹。

没法子,很多地方百姓活不下去,纷纷揭竿而起,铤而走险劫掠官仓和城中大户。朝廷没有办法,毕竟江南四州是华龙的赋税根本,只得从各地其他州府调集军队镇压反乱。如此一来更是闹得天怨人怒,祸乱频生。

于是江湖上的圣医阁心怀天下,纷纷调派弟子出世悬壶济民。奈何战乱不息,病疫的百姓又多,一时之间哪里救得了那么多。各地灾民纷纷逃往京城,据说为给灾民治病,圣医阁的阁主辛安然都出面了。说动黑军伺的白大人,拿出部分军费,安置灾民,给逃难者一条活路调养生息。

各地武林世家自然也不好坐视不管,传闻南宫家主捐出万两家财,于各地购买救济粮米,亲自督运到江南灾疫地区。奈何灾民众多,杯水车薪救得了一时,帮不了根本。

这时候江南佛门的一支「玉佛道」突然兴盛起来,他们一众大和尚,先是组成僧兵帮助朝廷平剿叛乱,取得了各地督抚的支持。之后,又利用佛家多年来积蓄的庞大财力,抱着普度众生的态度,开仓济民。因为江南各州佛门影响本就极大,一时间,百姓纷纷磕头烧香,善男信女把这支佛门旁支「玉佛道」当作救世圣道般的虔诚信仰。

最近,瘟疫横行,佛门又开粥舍药,利用各地的众多佛家寺院,大力发展门人子弟。只要坚心信奉「玉佛道」佛主、佛母者,都可以领到一份「避瘟丹」据说是对病疫具有奇效。善信者加入玉佛道者,哪怕仅仅是俗家弟子,也会定期领到一份口粮,用来糊口,不至于逃荒饿死。

一时间,「玉佛道」大为盛行,江南民间信徒无数,身披赤黄袈裟的和尚大师,到哪里都被人们看作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再世。佛道一脉,很多偏僻地方都超过了官府对百姓的影响。

肃州城外,一连十几座村落里的平民百姓,因为城外寒山玉佛寺的「玉佛道」分院的丹药布施,倒是很快平息了瘟疫。只是水后的饥荒,绝大多数百姓难以短时间内渡过。

安平镇东头的孙氏寡妇闺字秀珍,是一名十里八村有名的贤德美人,这日天未亮就起身来,去山间田野挖些野菜勉强度日。本来灾祸未起时,他夫妻俩十分和睦,家中虽不算富裕,但也算中等有余。丈夫孙不二祖传有两厢豆腐磨坊,太平年间,凭着一手作豆腐的手艺,颇受乡里乡亲的欢迎,日子过得还算安生。

可惜一场大水过后,孙不二染病而亡,孙氏秀珍夫人也就成了寡妇。家中两个嗷嗷待哺的孩童,还是求了玉佛寺的好心长老开的丹药,才好容易救了过来。如今天灾年景,五谷不生,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来的豆子给她做豆腐养家。眼看着两个儿子,两日来只吃了她采摘的一些果子和野菜充饥,都纷纷拉着她喊,娘亲,肚子饿。

看着幼子痛苦饥饿的可怜表情,孙寡妇做娘的心里都快要碎了,有心想出去挪借,但这十里八村的谁家都是勉强糊口,只有肃州城内的大户才有余粮。但是相隔百十里路不说,大批灾民早就挤满了粥铺,前几日听说为抢夺赈粮都打出人命来。

孙秀珍夫人无奈间,便打发了两个孩儿出去。自己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对着铜镜稍作梳洗打扮了一下,穿了件她最为体面的衣裙,看四邻无人注意,便急匆匆的奔着城外玉佛寺而来。

进得寺来,便见几个粗衣大和尚正在寺院内练武,时至饭口,就闻见后堂里葱油烙馍的香味。饿肚子的人,最怕闻见这股味道,而偏偏她的嗅觉这时更为灵敏。孙秀珍咽了下口水,抬脚往里便走。

未走出几步,院内练武的几位和尚就停下手,凑过来,其中一个贼眉鼠眼的长脸和尚就对孙夫人道:「孙寡妇,你这女善信近些日子跑来得够勤的嘛……怎么,又来结佛缘呐?按小僧说呀,不如就干脆舍了这身皮囊,入了我们「玉佛道」,哪怕就做个佛奴,也比你带着两个孩子要饭强啊!」说着,这和尚便大咧咧的伸手往孙寡妇鼓鼓的胸口摸去。

孙秀珍臊得头也不敢抬,又十分忌惮这和尚,偏过身子躲了。转身要走没想到,那和尚抬手就在她成熟的翘臀上拍了一记,笑道:「快进去吧,我分院掌教大师兄正在内佛堂,等着诸位女善信结佛缘呢……哈哈哈……」几位大和尚见孙寡妇羞得一路小跑的往内佛堂跑去,都哄堂大笑。

那位拍了妇人屁股的贼秃,抬手回味着女人弹软的手感,嘀咕着:「装什么清高,前几日里来,大师兄不在,本座替她结的佛缘……嘿嘿,叫得那个浪啊……」

不提外院几个无赖和尚,就说孙寡妇秀珍急匆匆的走到内进佛堂口,一位眉清目秀的小尼姑坐在门口,卖力敲着木鱼。孙寡妇从身上哆嗦着掏出一件佛贴,递了过去。那小尼姑轻蔑的瞟了一眼,拿过佛贴取过笔来在上面画了一笔,说道:「孙善信,你这是第十一次来我玉佛寺,结佛缘了……这回须拜足整个时辰,而且再有四次,就要舍身佛门,做一名佛奴了。你可听清楚了?」孙寡妇脸上羞臊得绯红,点点头表示清楚,小女尼姑才起身,放她进去,回身继续用力的敲打木鱼。

孙寡妇进了佛堂,转过十八罗汉屏风,就见佛堂里一座丈二金身纯金打造的大佛像。佛像下面法台蒲团上高坐一位裸着半身,批着赤黄袈裟的大和尚。

孙秀珍虔诚的跪在佛前蒲团上,叩了三个头,恭敬的说道:「大师慈悲,小妇人又来求结佛缘了。」

说完,见旁边庄严诵经的大和尚点头,孙秀珍竟然起身解开自己的衣襟,拨开里面的肚兜将一对白嫩的奶子掏了出来。然后,又默默伸手在裙内将下身的亵裤褪下,折叠整齐,放在面前。然后,就见那半赤膊的大和尚宝相庄严的渡步过来,站在她身后,高宣了一声:「女施主,还不拜见我佛,更待何时?」

孙寡妇秀珍连忙应声,五体投地的恭身拜倒不起,口内轻道:「小妇人家中困苦,特虔心恳求大师赐结佛缘。」

那大和尚走到拜倒的孙夫人面前,抬手撩起她的粗纱百叶褶裙,瞬间一只饱满白净的成熟女人屁股就裸露了出来。大和尚抬手在孙寡妇的白臀上拍了两掌,孙秀珍连忙再次伏低上身,把她肥白的屁股撅得更高。大和尚撩起袈裟,下面的僧裤早已褪在膝下,挺着一支又红又粗的鸡巴,顶住妇人柔软的蜜穴,嘴里说道:开始结佛缘吧。

「求大师慈悲……啊……!」孙秀珍动也不敢动,刚说了一句,身后那支阳物就破体而入,捅插进她的小穴内。

「求大师超度……哦,啊啊……!」身后的大和尚伸手按住她的肥臀,开始不断用力操弄,每一次都是把他那支佛枪拔出到只剩龟头,才猛得把粗长的家伙一下顶进女子穴内,重重撞在她娇嫩的芯处,干得孙秀珍一阵哆嗦。

「大师慈悲,……啊啊……,求大师超度……哦~ !」孙寡妇实在扛不住身后有力的撞击,趴跪着合十的双手不得不扶住地面,一动不动的任凭大和尚结着「佛缘」。

那大和尚面上一本正经的口诵佛经,胯下抽送操屄的动作却越来越猛。不但操弄撞击得孙寡妇雪臀啪啪作响,到后来干脆骑在妇人屁股上,一手把玩着她胸口裸露出来的肥白乳房,一边狠狠操干捅插……在女善信吟叫和求佛声中,这位大和尚一干就是小半个时辰,直干得孙寡妇欲生欲死。最后,他才猛地在孙秀珍的大屁股蛋上抽了几记,问道:「女善信,可留佛种吗?」

孙寡妇吓得变颜变色,连忙叩佛道:「小妇人佛缘不够,万万不敢。」大和尚才遗憾的拔出阳物,顶住美妇人的后门菊,慢慢捅了进去。

孙秀珍被插得泪水直流,却不敢拒绝,忍着后门屁眼儿的剧痛,让大和尚射了一屁股精水。完事后,大和尚取一块白帕丢给了她,孙寡妇擦了擦下身……这时候从后堂又踱出一位,面色枯槁的年长和尚,面无表情的来到孙寡妇面前。

孙秀珍连忙转身,仰面躺倒在蒲团上,双腿打开高举,双手合十挺出阴户,咬着红唇口称:「请长老,赐结佛缘。」那老和尚二话不说便趴了上去,挺身插入,耸动起来……

一场佛缘结了整整一个时辰,孙寡妇已经连续给三位大师干得下体红肿。好不容易等着,三位大和尚长老的射了,才艰难的整理好衣裙走了出来。

门口的小尼姑看到蓬头垢面的孙秀珍出来,不屑的一笑,丢给她一大袋干粮粮米。孙寡妇接过,千恩万谢的叩头去了。

不多时,又有一名容貌姣好的民间年轻女子,拉扯着一名四五岁黄发垂髫的孩童,碎步走了进来。见过小女尼,说道:「小师太,让我小弟在这儿陪您一会儿,我进去结佛缘了,成吗。」

佛院里香火旺盛,却没人发觉就在内佛堂的屋顶上面,躺着一位光头锃亮的小和尚,笑嘻嘻的自言自语道:「结佛缘,这差事倒也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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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城属于江州郡地界内的人口大城,其中三教九流,人员混杂。这个时候,其中以觐圣场坊的大相国寺最为兴隆繁盛。

每日里香客拥挤的大相国寺前,停了一辆马车。车内的蓝歆儿满脸愁容的坐在车内,她是青州城名门青水派的掌教大师姐,武功已入凝玄境,原本在太平年间,清水派名下有众多产业支撑,可以算是青州城里数得着的江湖门派。可惜前阵子,青州城流民造乱,官府派兵弹压,双方激战时,一把大火烧了青水门大部分商铺产业。这一闹下来,不但门派断了进项,原本蓝歆儿由掌门师伯做主,将她许配给同门师哥的大事也给耽搁了下来。

若仅是如此倒还罢了。就在平叛过后,青水门准备出面重建那些被焚毁的产业时,发现佛门大相国寺「玉佛道」的分院却将那废墟抢占了过去,新建了其他买卖产业。青水门与之理论,那佛门众僧却拿出官府出具的文书,说「玉佛道」平叛有功,此处繁华地界已经划给佛门佃产作为其功勋的奖赏。

江湖上的事儿,本来就是谁的刀快谁就有理,当初青水派兴起时候也是如此巧取豪夺,官府不管,自然就得按江湖规矩解决。青水派于是约请了几位武林名宿,上门比试较量,可是没想到玉佛道的高僧修为高深莫测,而且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位自称佛女的俗家修士,出手连伤了青州城几位高手。连蓝歆儿的未婚大师兄和几位师弟都给佛院生擒扣押了起来,掌门师伯带众弟子前去找回场子,却又被一位号称佛前尊者的和尚出重手打伤。

抬得回来,连日来呕血不止。找江湖上名医来看过,说是给佛家「大力金刚指」所伤,非玉佛道独门解药「小还丹」不能医治。这一下可愁坏了门中众位弟子,之后又听大相国寺里放出消息来:若想求得小还丹解药,释放扣押人质。必须身为大师姐的蓝歆儿亲自登门谢罪,并舍身为佛家玉佛道的佛奴,每月须按约有五日进寺中侍奉佛祖。

按常理,蓝歆儿冰清玉洁的一名黄闺女,宁死也不可能舍身佛门的。奈何心上人被扣押不说,从小对她有着养育传道之恩的掌门师伯,日复一日的憔悴呕血,蓝歆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暗下决心,哪怕舍了这身肉皮囊,牺牲贞洁也要救心上人及恩师一命。凭借自己一身「天水功」六重的已入凝玄境修为,这玉佛道还真能把自己搞废当场不成?

出于这种考虑,青水派的大师姐,年方十九岁的蓝歆儿,遣回了师门护送的马车,一扶背上的佩剑,独自分开熙熙攘攘的香客向着大相国寺正门走去。没想到来在大相国寺门口,就见如潮涌般进出的善信,有求药的,拜香许愿的,还有苦求皈依佛门的跪满了佛院各处,大把的金银典钞银票投掷进功德箱里。难怪玉佛道短短时间内,财大气粗,声威显赫到以势压人。

蓝歆儿穿过众人,径直往内门走去,眼前却出现了一位知客僧。年纪轻轻的剃得青嘘嘘的瓜瓢,显然是刚入佛门不久。蓝歆儿说明来意,本以为小小知客僧定然十分重视,通知寺里主持长老出来接待,好歹也算对待她青水派服软的态度。然而,对方听了之后,只是冷冷的回了句,佛门清静之地,请女施主留下兵刃再进去,说着竟然抬手就要解蓝歆儿背上的长剑。

蓝歆儿所带的这把佩剑可是青水派掌教弟子历任相传的信物,号称是剑在人在的法宝级兵刃,如何肯随意交出。而且一个小小知客僧,她也没放在眼里。哪知两人一交手她才知道,这位知客僧修为了得。伸手抬足间力大势沉,面色庄重平和手掐拈指法,弹出道道玄气直透蓝歆儿身上穴道。没交手几个回合,蓝歆儿背上的长剑就给人家解了去,还在她柔软的腰腿上可恶下流的摸了一把。

蓝歆儿算是服气了,小小一位知客僧就有如此强悍本领,难怪寺内大和尚能将师伯和几位名宿连连打伤呢。二人正喧哗间,就见从大相国寺后院走出位身着赤黄袈裟,赤着半边臂膀的虬髯大和尚。经知客引荐,正是那位佛门尊者。虬髯和尚见了蓝歆儿,施了单掌礼,声震屋瓦的说道:「佛门清净所在,不知道女施主因何事搅闹不休?」

蓝歆儿看他气势和中气便知道自己远不是这位大师的对手,只好低着脸小声的将来意说了。那位大师眼露一丝贪婪的在蓝歆儿身条上一阵游走,看得她是又羞又怒,又不敢言。「原来这位女善信是青水派来舍身为佛奴的女菩萨,女施主人生的水灵,又虔心向佛,难得难得……呵呵,以后大家就是同们伽蓝弟子,不必客气,请随贫僧进来便是。」

知客僧似乎十分尊敬那位虬髯大和尚,连忙将蓝歆儿的佩剑递上。那虬髯大师随手接过,往上一丢,那佩剑嗖的一下直插内门梁上,蓝歆儿抬头看时,却发现上面另外插着四五件或刀或剑的兵刃,显然今日每个进入拜访的人物所留。当下心折,也不再多说话,跟随着那虬髯大师进了相国寺内院。

内院里也有不少和尚舞刀弄棍的在炼气修行。蓝歆儿经过时,他们一个个却视若不见,想来是十分忌惮引路的尊者。两人穿房过院,来在一处小佛院,门口门楣处写着三个字「伽蓝归处」。虬髯尊者领着蓝歆儿来在院内,指着一旁厢房,郑重庄严的说:「此处既是众位佛奴修行礼佛之地。女菩萨放心,你既然身在此间,令师兄等贫僧已然传音知会本寺执事僧,放他们自由离去。鄙派的小还丹,三日后也定当依约奉上……而女菩萨可知身为佛奴,须留在此处虔心侍佛,五日后方可离开……今后,几时进寺,本院自会出法帖另行通知。」

蓝歆儿到现在也糊里糊涂,不知道玉佛道所谓「佛奴」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只知道必然是男女之事的龌龊行为有关,奈何形势如此,她都决心以身侍佛了,哪里还有退路。便带着一肚子委屈的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虬髯尊者见蓝歆儿没有反对之意,转身推开东厢房门,带领她走了进去。

一入门,蓝歆儿吓了一跳,只见厢房里空空荡荡,除了两面山墙上有几书架佛经。再诡异的就是屋内摆了六尊各种姿态的纯金佛像,其中的五尊佛像,每一尊前方蒲团之上,竟然都跪了一位貌美女子或少妇,具都在虔诚的诵经。最为夸张的是,每一位女人的上身衣着完好,下身却都是赤裸的一丝不挂。也就是说,五只肥圆的美臀白的垫着一双双盘坐的玉腿,赤裸裸的具坐在蒲团上。

恰巧这时,一位寺内的白袍僧人从厢房另一边的角门进来,见了虬髯尊者一惊,连忙合十行礼。虬髯和尚点点头,把蓝歆儿领在一边,二人默默观看。就见那位白衣普通僧人在五位「佛奴」面前走过,那五个女子眼观鼻,鼻问心视若不见的继续诵经。那白衣僧人没什么反映,蓝歆儿转到正面看清了那五位「佛奴」面容时,心里大惊。离她最近的这位光着屁股的佛奴,不正是青州城外以运盐贩盐为主业狂沙帮的帮主夫人季芙蓉么,怎么消无声息的在大相国寺玉佛道里作起佛奴来了?

之后蒲团上的那位,蓝歆儿也马上认了出来,竟然是和青水派齐名的丹霞门的千金小姐,当初自己作订婚宴时,她还来给自己贺喜过。方才从背后身影看去,这女子就很眼熟,如今来在前面才瞧得清楚,她可是和自己一样,都是黄处子啊。也光着雪白屁股,在这里做佛奴。

再往后面三位佛奴脸上看去,一位是青州城西静月观的掌教道姑太虚仙子,货真价实的是凝域境的高手。自己出师时,她还作为前辈到青水派传过自己几手剑法。这会儿也和其他佛奴一样,丝绦系着道袍挽在软腰之上,裸着白白的腰腿,面无表情安心诵着佛经。再后面是一位貌美成熟的美妇,她比较陌生,但同样是一副江湖女侠打扮;最后离得最远的,蓝歆儿也认得,竟然是青州城里最大珠宝商的第六房小妾,最是能做生意的,蓝歆儿曾经数次在她店里买过珠首饰。

这五位平日里在青州城也算是赫赫有名的江湖女子,今天竟然齐聚一堂。而蓝歆儿在进来前,影影绰绰的看到伽蓝院对面的西厢房里,也有同样的六个佛奴身影,想来她们的身份装扮都是大同小异。

而那位进来的白衣下等僧人并没有停留什么,走到狂沙帮主夫人季芙蓉身后,一掌推出。这和尚功夫稀松平常,那帮主夫人却应声而倒,趴卧在佛像前,手中的佛经也弃了,两手默默背后掰开她白的肥臀,亮出胯间的美穴阴户。那白衣和尚撩开僧袍,掏出那话儿,扶着季芙蓉的肥臀一下就插弄了进去……于是佛奴狂沙帮主夫人,就这样在大相国寺的伽蓝后院内,跪趴在佛前的蒲团上,给一位不知寺内哪里来的下阶白衣僧人狠狠操干。

随着僧人的不断捅操,帮主夫人季芙蓉脸上面带悲伤,眼泪似水珠般走落了下来,却依然一声不哼的,任凭身后和尚连抽带操的淫辱奸污自己。蓝歆儿记得这位狂沙帮主夫人,向来是性如烈火嫉恶如仇,打死她也想不出现在这为帮主夫人怎肯如此含屈受辱,充作佛奴。而且渐渐的随着那和尚用力的啪啪动作,他放在妇人肥臀上的手改拍为掐,帮主夫人屁股上的白肉给他掐拧得青紫起老大一块。然而,季芙蓉就是趴伏在那里,咬着银牙,剧烈喘息着不肯做声。直到那和尚做完,满意的射入她体内离开。

季芙蓉才缓缓站起身来,见了虬髯尊者跪地叩头,口称:佛奴,拜见尊者。然后取出佛像下面的一只小小金盆,将自己下身小穴内的乳白体液挖弄出来,滴在金盆里。又打来了清水,洗过下身,然后依旧坐回原位安心礼佛诵经。

蓝歆儿惊得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耳边就听着那虬髯尊者洪亮的声音在她头脑内回荡,如晨钟暮鼓一般洗荡着她的心灵,久久不能散去:「蓝奴你也看到了,今后五日也请你学她一般,脱光下裳,跪到那尊金佛之前好好以身侍佛吧……记住这里的规矩,任何进来的和尚都可以随意使用你们的身子,不得些许反抗,否则佛门行佛法如入阿鼻地狱,并非是你一名小小佛奴能够承受的。」

「什……什么刑罚?」蓝歆儿觉得两腿发软,麻麻的迈不开步子,颤声问道。「你读的那卷佛经后面录有玉佛道诸般佛奴戒律,你一看便知……对了,这里的佛奴还有个规矩。若是某位佛奴一日之内,始终都没有服侍过佛门弟子,那就要早晚受四十戒尺击臀乳,以示惩戒其侍佛之心不诚。而且是由贫僧亲自动手行此佛家戒律。方才那位侍佛的狂沙帮主夫人季芙蓉,贫僧只打了她三十几下戒尺,她就受不得了,跪在地上苦苦磕头求饶,本座才给了她一次机会。从此她也再不敢稍作有背佛法之事。不过贫僧以为,以蓝小姐的聪慧和姿色,这些都该不是什么问题。贫僧恐怕真的是毫无机会对你执法佛门戒条了。」

蓝歆儿晕晕懵懵的听完,也不知道自己是恐惧,是屈服,还是守约的关系,下跪拜倒,脱光了下半身袍裙,麻木地承受了虬髯尊者的受戒。在其离开后,神色木然的跪在那第六尊金佛前,翻看起她面前的那几卷佛经,大声诵读起来。远远看去,她美丽柔和的腰肢,蒲团上肥滑的白臀,跟其他五位并排而坐佛奴一般的性感诱人。

就在虬髯尊者离去片刻之后,一旁院外转过一个白衣底阶的年轻小和尚,他把一捆柴草放入柴房后,抬头看着伽蓝鬼畜,哦不对,伽蓝归处的佛院匾额,叹道:「这位蓝师姐痴痴笨笨的,又没有什么江湖经验,如此好对付,早晚给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不值得一救……不过,也不好就这样便宜了那帮秃驴,只好由本大人代劳一下好了。」

说着,他便摸着自己锃亮溜圆的脑袋,解着裤带向伽蓝院内东厢走去。殊没有想到,他自己也货真价实的是一名小秃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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