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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张泽梦眼中带着些许的兴奋,火红的烛焰灼烧着丫鬟的脚趾,张泽梦正要进一步把蜡液滴在丫鬟的脚丫时,突然自己的头发被小和尚狠狠地拽了起来。张泽梦面色一惊,还未来得及反抗,便被小和尚提到了床上。

火热的阳具顶在了张泽梦的胯下,小和尚身子微微一挺把那布料顶进了几分。“太师。”小和尚压低了声音,“今晚还得是咱们两个唱主角戏,外面有人听着,你猜是你那怂包丈夫还是不成器的孩子。”

张泽梦本来有些抵触,可是听到了小和尚的话语后突然心中一荡,羞愤之中竟然带上了一丝期待。“两个都是废物,看看而已,莫不是扰了您白大人的性子?大人是喜欢作弄别人的娘亲还是作弄别人的妻子?不如泽梦让那爷俩进来伺候咱们如何?”张泽梦的语气有些娇喘。

“别介。”小和尚的拒绝让张泽梦眼神微微有些失望,不过接下来小和尚的话却让她格外兴奋起来。“本大人不爱那口,但本大人知道夫人爱这口,明日惩罚那爷俩时,把小爷今日怎么玩弄你的说出来,这份羞辱张太师可是喜欢。”小和尚说到这剥开最后一丝阻挠塞了进去。

“哦~”张泽梦双腿一紧,这次胯下却是滑腻了不少,“大人,大人想让泽梦怎样做?”

“做本大人胯下的一条母狗。”小和尚的动作有些粗鲁,“太师不是想羞辱别人,做个身份高贵的太师去羞辱还是做个身份卑贱的奴婢去羞辱,太师说哪个更好?”

“都好~嗯,大人,您那东西真大。”张泽梦搂住小和尚的脖子,“大人用力一些,让那俩废物看看什么才是男人。哦~大人,泽梦想,想和您做个交易,让泽梦试试南宫家那两个姐妹的滋味如何,哦~哦~”张泽梦刚刚说完这话,小和尚的动作更加粗糙起来,握着张泽梦的细腰,快速地抽插运动起来。

“大人~饶命~哦~泽梦的回报不会让你失望的~只要,只要你答应泽梦,泽梦日后便以大人~哦~轻点大人,以大人马首是瞻。大人身边那么多女人,总~总要有个管教的才是。”张泽梦咬着牙,下体传来的快感中带着一丝疼痛,可一想到未来有可能把南宫家姐妹压在身下,张泽梦便难以控制的动情起来。

“没几个省油的灯,以你的本事压不住的。”小和尚一个转身把张泽梦放在身上,女上男下的姿势像是激发了张泽梦的欲望,刚刚还疲软的身子,瞬间对着小和尚拍打起来。

“都是你的女人,只要有你撑着,本夫人如何会怕她们~啊!”张泽梦的腚蛋撞击着小和尚,屋里传来淫荡的交和之声,“大人莫不是也和那些废物一样,怕了泽梦?”

“哈哈”小和尚捏着张泽梦的屁股笑了笑,“给你一个机会,但是想让我支持你便要懂得取舍之道,不培养自己的势力,不争权,张太师可懂?”

小和尚的话让张泽梦目光变得更加渴望起来,白离的意思她哪里听不懂,若想管教他身边的女人,必须不能参与权利的分配中,不然便会被群起攻之,毕竟若白离真同意她站在掌管刑罚的位置,便是以后的正宫也要给她几分面子。这个职位对后宫的女人很重要,除非自己摆出一个中立的态度,不参与任何纷争,方有可能让那些人放心。

小和尚的确想要在这个位置设立一个人,可自己身边的女人关系错综复杂,让谁站上去都会有人支持有人反对,便是苏悠小和尚也不敢断定她能摆正自己的心态不偏不倚。如今来了一个张泽梦,这女人和各方势力的交叉都不大,只要她以后不去争权,自己倒是可以给她一个机会。

“大人,泽梦可要离开方家?”高潮后的张泽梦趴在小和尚怀里问了一句。

“暂时不需要。”小和尚摸了摸下巴,“你在方家还有用,需要你用这身份做遮掩,不过明日跟我去户部签个契约,卖入白家为奴。”

小和尚晚上在这留宿了一夜,第二日方总将陪着小和尚去了户部,紧接着下午的时候,雷鸣的京城突然传来了重磅消息,方总将为了巴结白大人,竟然把自己的妻子卖入白家为奴。换句话来说,以后小和尚对张泽梦的使用权要排在方总将之上。

这个消息对方家的声望影响很大,好多人都为张泽梦鸣不平,可他们哪里知道,这个主意本就是张泽梦和小和尚做的交换。就在别人以为至此以后张泽梦日日都要侍奉白离时,突然又传来一个消息,白离突然把张太师安排为自己的管家,以后全权负责白家内院事务。用白离的话说,在雷鸣缺个帮手,张太师贤惠典雅,当得此重任。

外面的风言风语暂且不提,南宫幼铭听到这消息后二话没说提着刀便要往外走,幸亏是韩皇后拦了下来,不然天知道又会引起何种波澜。“姐姐拦我做甚,今日不除去这妖精,以后咱们都没好日子过。”南宫幼铭面色狠狠地瞪了韩皇后一眼。

“你这不是挑事呢。”韩皇后把妹妹摁在椅子上,“白家一直缺个在这位置的人,我们谁做上去都会有人唱反调,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不怕事的,你若一刀杀了,这位置你来做?”

“我才不稀罕。”南宫幼铭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可也轮不到这没名没姓的女人站出来,不就是被白离看上了,她这胃口着实不小。”

“幼铭,你呀,跟着敬之就是一夫一妻,不懂这些三宫六院里的门道。”韩皇后撇撇嘴,“你以为张泽梦真是想压住我们一头?曹梓彤都不敢提的话她哪来的本事。她在雷鸣或许有些声望,可论底子比黎家母女都要差上许多。她在这位置刚刚好,既不会招人排挤也不会被人刻意讨好,老爷这是打算整治整治咱们这群女人了。”

韩皇后又说到这看到南宫幼铭眼睛一瞪,赶忙推了她一下,“我不是暗指收拾你,老爷要收拾的是天上飘着的那几位。老爷若想对外,必须把自己的后宫平衡了,如今这正宫之位还未定下来,无非是那几个人一直在较劲。苏悠,曹梓彤,玉剑阁的,一个个都不想做正宫,却又想让自己人去做,这种好事想的人多了便成了累赘。”

“你处处都为他着想,为何不去想想你自己,你跟他那么久如今都不能抛头露面,随便来一个都能爬你头上去,这等窝囊气受不得。”南宫幼铭有些心疼自己的姐姐。

“姐姐我能不能翻身就看你了。”韩皇后摸了摸妹妹的头发,“老爷把最大的机缘给我们了,还把咱们俩带出来,无非就是不想咱们掺和华龙的事。如今曹家的动作太大,明摆着想和玉剑阁的那位分庭抗礼,苏悠更是步步为营稳扎稳打,护着大公主以谋正宫。玉剑阁的那位,嘴里喊着主子,做事我行我素,老爷这都得收拾一番才行。你若不想咱们姐妹受气,千万把握住这个机会,你若成了天人,又有谁敢给姐姐受气呢。”

“照姐姐这么说,我们便当做这事没发生?”南宫幼铭也明白了韩皇后的意思,皱着眉头追问一句。

“生了的事哪能当做看不见,既然做了管家想来以后会经常碰面,你我都敬着点,她也不会拿我们开刀的。”韩皇后说到这笑了笑,“新官上任三把火,千万别烧到咱们头上了。”

韩皇后猜测的没错,晚上小和尚果然带着张泽梦回家了,美其名曰认认家里人。南宫幼铭依旧是冷着脸,她和张泽梦一开始便不对路,韩皇后却是有眼力的很,一口一个张管家喊着。按理说小和尚的女人对一个管家没必要敬着,但韩皇后毕竟没名分,这地位还不如一个管家,所以该有的礼数韩皇后却是一点不差。

晚上的时候张泽梦被小和尚留了下来,韩皇后被安排和张泽梦睡在一起,南宫幼铭陪着小和尚睡觉。韩皇后是个明白人,张泽梦对白家的了解并不多,老爷这是让她给张泽梦解释一番。

二女进了屋门,前面一直面色温柔的张泽梦突然扳起了脸,待韩皇后关上房门后开口道:“以后都是大人内院之人,泽梦主掌内院安危,得罪处还望韩皇后多多担待。泽梦初来乍到,多有不解之处,还望韩皇后指点一番。”

“妹妹客气了。”韩皇后微微一笑套了一个近乎。

“哼,请韩皇后跪下回话。”张泽梦却是不吃这套,眉头一皱声音大了几分。

“是,幼薇听命,不知张管家有何疑惑。”韩皇后看出来这张泽梦好像并不好相处,赶忙跪在地下乖巧地问了一句。

“大人如今身边的女人都是哪些人,又有何势力,其间关系如何,还望韩皇后一一告知。”张泽梦沉声问了起来。

“回张管家,幼薇也只是略知一二,若有不对处还望张管家担待。”韩皇后说到这,看到张泽梦点头应允,这才再次开口:“老爷身边有名分的有三个人,黎莹的母亲凌夫人是妾,圣医阁的掌门也是妾,还有一个便是曹家的家主,虽无过门,但有皇家赐婚,应是其中一宫之主,这三人算是如今有名有份的。”

“嗯!”张泽梦点点头示意韩皇后继续。

“荆玉莹是犬奴,也算是有名分,黎莹对外喊大人干爹,也算是个名分。荆玉莹地位不高便不说了,但这黎莹虽不是他亲生只是过继,却很是得宠,为数不多敢对他横眉竖眼的。”韩皇后低着头开口道。

“哦?黎莹可因此受罚?”张泽梦追问一句。

“嘴上说说而已,把黎莹压在床上喂得饱饱的,张管家说这到底算赏还是算罚?”韩皇后莞尔一笑,“老爷耳根软,听不得说好话,黎莹这丫头嘴巴硬对他却是依赖的很,一般老爷都是做做样子,再加上凌夫人劝一劝,基本不会真的受罚。如今京城不稳,老爷特意让她去曹家那,也是为了给黎莹准备个后路。”

韩皇后说到这,看到张泽梦没有回应,只能继续道:“再往下便是无名无分的了,这里面大公主和他相识最早,大人曾以正宫之位允诺,最后却被玉剑阁的那位拦下来。”

“玉剑阁的那一位是婆婆,理应可以插手的。”张泽梦下意识的回了一句,“曹家那位没参与?”

“想来是没有,但曹家根基摆在那,参与不参与又如何,不管谁做了正宫,对她也得礼让三分。大公主轻易也不会开罪她,二人算是井水不犯河水。”韩皇后又说到这顿了顿继续道:“再往下就是我们姐妹还有马夫人了,平日里不怎么争宠,但也都有依仗,和其他人关系都还过得去。”

“就这些?”张泽梦挑着眉毛追问到。

“还有的,老爷有个贴身丫鬟叫苏悠,得宠不次于大公主,背后的势力更是错综复杂,对老爷一心一意,算是一个贤内助。她是大公主妹妹,身份没有公开,说话的分量很足,荆玉莹,马夫人等几乎都以她马首是瞻,便是玉剑阁的那一位,也会给她几分面子。”

“这人我清楚,大人还曾说过,让我小心别栽她手里。”张泽梦无所谓地笑了笑,“大人身边的女人里大概也就这些了吧?”

“嗯~不,该有两个,额,或者一个,就是玉剑阁的那一位。”韩皇后声音小了一些,仿佛有些忌惮什么。

“呵呵,那是长辈,不能算进去的,她在外院不会掺和内院的事。”张泽梦摇了摇头,不过看到韩皇后欲言又止的样子突然面色一变,“你的意思是她也在内院之中?”

张泽梦的惊呼换来了韩皇后的点头肯定,得到了这个消息的张泽梦面色瞬间便的惨白。刚刚韩皇后一口一个玉剑阁那位,张泽梦只是以为她对正宫之主选谁有意见,没想到这位居然直接参与了进来,这白离竟然和玉剑阁的那位有不伦之情。

“如果以她的身份进入后院,按理说地位不高的,怎能有资格参与正宫定夺。”张泽梦自言自语地问了一句,然后目光看向了韩皇后。

“按理说是这样的,不过,毕竟是玉剑阁的掌门,她若不点头,谁敢点头,又是老爷的娘亲,老爷岂能对自己的娘亲下手。”韩皇后说到这看了看左右,“其实若是没她,老爷的后宫不至于这样,那位争宠可是厉害的很,两句主子喊下来,老爷就鬼迷心窍了。以前在华龙,只要那人在老爷身边,老爷晚上从来不去其他地方的。”

“大人不知她的心思?”张泽梦语气一沉。

“哪能不知道,老爷又不傻,只是他也很无奈,毕竟是自己的娘亲,曾经为了他的天赋怀着老爷时入天人境,听说九死一生才活了下来。如今对老爷更是毫无保留,整个玉剑阁的资源都允许老爷调动,这份亲情下老爷哪里能下得去手。况且,不管老爷如果懊恼,她总是有办法把老爷哄开心的。”韩皇后说到这表情有些无奈,“张管家,你突然跳出来做管家,看来还真是凭着一腔热血呢,白家为何没一个敢站出来管内院的,现在您知道了。”

“晚了~”张泽梦脸色有些难堪。

“咯咯,当然晚了,您既然都站出来,除非能站的住,您若现在退下去,玉剑阁的那一位肯定拿你开刀,以您现在的身份地位,她动您无需给老爷打招呼的。至于怎么破局,还得看您的本事了。”韩皇后的笑容有些幸灾乐祸,总算有一个人跳出来试探艳剑了,但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张泽梦的本事了。

张泽梦没有说话,过了许久突然开口问了一句,“艳剑掌门可是有个女儿?”

韩皇后点点头,“嗯,也是老爷内院的,不过如今下落不明,老爷很少提起的。”张泽梦听到这话点点头,目光陷入了沉思。

“张管家”韩皇后跪得有些累了,开口喊了一句,“幼薇今夜都要跪着吗?”

“嗯?哦,不用。”张泽梦猛然惊醒摇了摇头,“你没犯错没必要跪在这,洗洗睡去吧,以后我会在这定下一些规矩,韩皇后是个明白人,劝劝你那妹妹,省的吃了苦头。”

“是。”韩皇后乖巧地应道,然后站起来进了内屋,张泽梦的眉头却是渐渐皱了起来,这事有些麻烦,本来觉得有白离撑腰,还有背后玉剑阁的那位,自己应该能站的住。可如今才知道,玉剑阁的那位也是局中人,估计还是最大的阻力,光靠白离有些不好处理啊。

雷鸣勤王的风头愈演愈烈,如今这雷鸣算是彻底失了民心,第二军团那又发衣服又发粮食,很多流民都往那里跑去,小和尚一时却也没有好的办法解决,若实在不行,只能自己掏腰包了,不过小和尚还是有些舍不得钱,他不太想向自己的娘亲张嘴要。

不过也就在这几天里,张泽梦却是陆陆续续收到了不少信,她做管家的事基本都传开了,小和尚的那些女人也都有了各自的反应。曹梓彤的信是第一个送来的,说话的语气明显是把自己摆在了主人的位置上,但又没有颐气指使的姿态。只是说让张泽梦照顾好白离,免得白离在琐事上费心,若是张泽梦有难处尽管开口,她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曹梓彤这种态度很正常,虽然张泽梦是管家,但这身份和一宫之主差了不少,曹梓彤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像那大公主的信里,完全就是一副主人指示下人的语气。张泽梦看这信封却是并不在意,只是呵呵一笑,大公主心机少了点。

辛安然也来信了,署名还有凌夫人,对张泽梦算是平辈之间的语气,说的也都是些闲话而已。张泽梦看得出来,这二位对所谓的纷争并没有太大热情。荆玉莹没有来信,马夫人反倒是来信讨好一番,是的,信封里夹着雷鸣的银票,数额也不小,毕竟马夫人现在很有钱,在小和尚的女人里也算是排得上名号了。马夫人讨好的意味很明显,张泽梦对她也有了一些印象。

最后送信过来的是苏悠,苏悠信里没讨好也没指示,只有一句话,她知道瑶儿的下落,张管家若是有兴趣可以回信。张泽梦这次对苏悠算是彻底刮目相看了,没错,张泽梦的破局便放在了瑶儿身上,也是现今唯一能和艳剑抗衡的人。首先她们的关系摆在那,其次进了内院瑶儿的身份高过艳剑,这是张泽梦看到的唯一机会。只是没想到苏悠也看破了,苏悠居然知道瑶儿的下落,难道苏悠早就准备了这一步?

张泽梦给所有人都回信了,其他人都是详谈一番,唯独只给苏悠回了一个字——“等”。张泽梦相信苏悠明白她的意思,没想到白离身边还有这等奇女子,若是联合她想来肯定能和玉剑阁的那一位博弈一番。

张泽梦处理完这的事,第二日便被小和尚喊去了,原因无他,关冷月进京了。关冷月直接回了康大人家里,对外说是要联合护驾,放弃前嫌,小和尚和张泽梦也一起来到了康家。

康家的屋子里只有三个座位,张泽梦,小和尚和康大人各占一个,关冷月跪在地下,按职位来说,她和张泽梦不分上下,只是她一进门就主动跪了下来,小和尚也懒得给她赐坐。“第二军团的事你已经知晓了,如今若是开战有几成胜算?”小和尚问得直截了当。

“仅以冷月手中兵力,如今开战毫无胜算。若是曹家可派兵前来,胜算能达七成。”关冷月跪得笔直,语气淡定地回了一句。

“笑话,第一军团第二军团兵力相差无几,怎能毫无胜算?”康大人面色一怒,当初那唯命是从的夫人,如今换了大腿,所以他看着更不顺眼了。

“若是以兵力计算可有组成胜算,但军饷克扣过多,冷月已失军心,虽然如今和曹家进行交易,但军心笼络非一朝一夕,所以胜算不足三成。再者,我等不得民心,后勤更是没有保障,预备军以及可动员的潜力和对方相差太多,是以毫无胜算。”关冷月说到这看向了小和尚,康大人和张泽梦也看向了小和尚。

小和尚却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曹家不能动,华龙还需要她牵制呢,万一被人钻了空子,那损失我可受不起。况且就算我让曹家出军,梓彤也不会同意的,除非我身处险境,不然她的风险远远大于收益。再者,曹家若是入雷鸣,名不正言不顺,女帝有压力。”小和尚说到这摸了摸脑袋,“咱们还是先一步一步的来,稳定住军心民心再做打算。”

“大人,何不听听关大帅的意见。”张泽梦突然插口道。

“哦?”小和尚疑惑地哦了一声,“关大帅可有良策能让我等渡过难关?”

“回大人,卑职并无良策现在渡过难关。”关冷月说到这看到小和尚微微有些失望,面色从冷淡变的有些自傲,“但若是放宽期限,卑职可以让大人以最小的代价解决此事。”

小和尚听到这目光一亮,赶忙对着康大人摆摆手,“大人还不让人搬来椅子赐坐,关大帅或许真是咱们的救星呢,哈哈。”

小和尚这话一出,康大人虽然不悦但也吩咐下人搬来椅子,不过就在这时张泽梦突然插嘴到,“不必了,就让关大帅跪着答话吧,以她的身份,哪里有资格平起平坐。”

张泽梦这话一出,小和尚正要呵斥,关冷月却是突然抱拳道:“是,卑职遵命。”关冷月说这话时,眼里带着一丝异样的光芒,小和尚这才明白,敢情这女的好像就是爱犯贱。或许她跟着自己不是认为自己会帮她解脱,可能是自己比康大人更能作贱她。当然这只是一个猜测,小和尚事后还要证实此事。

几人都未再开口,关冷月挺了挺胸膛继续道:“冷月来之前得到消息,第二军团那里已经收了大量的难民,李司业更是担保他们能渡过这个冬季。以第二军团多年的经营,这些流民的衣食住行还在他们承受范围之内,一旦安然过冬,第二军团声望便会直达顶峰,到时勤王的军队便有了后援保障。”

“本大人不用你说,告诉本大人如何破局。”小和尚面色阴沉地回了一句。

“大人,流民最容易得民心,却也最容易生变。一万人每人吃三餐有房住,十万人,每人吃两餐,几个人挤在一起。若是二十万流民,五十万流民呢?或许依旧是三餐,但饭菜的质量肯定要下降,住的房子不够,只能临时搭建。”关冷月说到这康大人突然打断。

“你是在给第二军团出主意吗?”康大人这话一出,小和尚却是伸手阻止他的牢骚,示意关冷月继续说下去。

“白大人想来猜到了,前期的那一万人生活质量在下降,心中定然有怨恨。中间那十万人住的房子比后面几十万要好,如此一来新去的流民定然心怀不满。有些东西,过分的施舍便成了理所应当,哪天你忘了施舍,他便觉得你是欠他的。民心和民愤差不多,很容易被收买也很容易被激发,”关冷月说到这笑了笑“李司业心怀天下却是妇人之仁,容易坏事的。”

“咱们派人混进流民中,去他们那生事?”小和尚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不必,大人继续在这里为非作歹,增加苛捐杂税,流民自然会跑去李司业那里。如今李司业一再降税,如此多的难民仅仅靠税收如何解救,第二军团的大帅还得自掏腰包,这白的银子还未打仗就送了出去,而且还是越送越多,这个无底洞会把第二军团拖垮的。”关冷月说到这环视四周,看到众人并无反应后继续道。

“若是第二军团一旦打算缩小开支,肯定会引起来流民的不满,不管是以前的流民,还是新去的,要么抱怨后来的,要么嫉妒以前的,长此以往这民心收不收的住先不说,这第二军团的境内肯定要闹腾起来。”

“李司业可有破解之法?”小和尚追问一句。

“只有两种结果,仓促出兵抢资源,但容易丢失民心,或者坐等出了民变,推出来一些人做替死鬼。不管哪种结果,只要流民依旧便不会起到根本作用。待明年开春以后,他们再打过来,到时小财神那的钱财也敛的差不多了,大人把银子递过去,女帝出面问责,大人只要送出去一两个替死之人便可迎刃而解。”关冷月信心十足。

“好。”张泽梦拍手叫道:“女帝可以用从雷鸣得到的钱财反哺雷鸣,这时不仅能笼络民心,还能借此镇压勤王之人。而咱们也不废一兵一卒便能渡过难关。”

小和尚对关冷月刮目相看,用流民拖垮第二军团和李司业,等钱赚够了再让女帝拿雷鸣的钱收买人心,自己这几人也能顺势进入雷鸣的官场。“哈哈,好计策,咱们都在这局中,还得来个看破局势的人,只是这主意够坏,我不是雷鸣人,不用担心这里百姓的安危,关大帅这心却是够狠的。”

“白大人,关大帅可另你刮目相看了?以前我便说过,这女人心思多的很,带兵打仗未必是一流,但论打仗计谋却是独一无二,当初私下里我可是称呼她狗头军师呢。”张泽梦笑呵呵地开口道,毕竟这局面豁然开朗,众人的心思也都放了下来。

张泽梦的话让小和尚一愣,紧接着便是哈哈大笑起来。“狗头军师这名字起的好,第一军团的军徽就是一个狼头,要本大人说这也是绝配,以后咱们就称呼关大帅为狗头军师得了,大帅可有异议?”

“大人提议下官求之不得,能做大人的狗头军师,想来是冷月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关冷月微微一笑,“还请大人给冷月提个字,以后挂在冷月的书房里,时刻提醒冷月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小和尚刚刚那话是一个试探,给关大帅弄个狗头军师的名号明显是在贬低,可关冷月不仅不恼怒,反而借坡上驴拍了一个马屁不说,还让小和尚给她提字,这等作贱自己的法子,让张泽梦有些抵触,不过这话是她引出来的,此刻也不好说什么,便是康大人都面色不悦,毕竟着女人可是他的妻子,多少有点驳了他的面子。

“哈哈!”几人之中只有小和尚笑得痛快,“好,既然关大帅说出来了,本大人岂能不从,稍后本大人会亲自给你提字。”小和尚说到这敲了敲桌子,“小财神那的情况康大人多费心了,有些事本大人不方便出面。”

“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康大人赶忙点头答应。

“今晚关大帅去宫里。”小和尚放下一句话后便起身离开,张泽梦也紧随其后走了出去,康大人冷哼一句也走了出去,唯独留下关冷月,独自轻笑起来。

小和尚晚上要去宫里幽会,张泽梦心里明白的很,本来张泽梦打算回家去住,但是刚刚到了白离家便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封信,张泽梦面色一变,那信封的标记她认得清楚,玉剑阁。

艳剑居然给张泽梦来信了,这是张泽梦始料未及的,张泽梦本以为这会是她和艳剑的第一次交锋,可在打开信件之后,张泽梦的表情彻底变了。

“玉剑阁掌门艳剑仙子给张管家跪安。”信的第一句便让张泽梦愣住了,“听闻张管家入驻白家,艳剑本应亲自拜见,但玉剑阁琐事颇多,只能择期前来,不到之过还请张管家多多包涵。”

“艳剑本为离儿之母,但以认离儿为主,论地位还在管家之下,艳剑自知没有资格和管家对话,奈何瑶儿不在身边,只能自作主张写信恭贺。白家之事颇多,想来张管家一时难以梳理清楚,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掌刑一职不可一日无人担任,万幸张管家不辞辛劳担任此职,艳剑倍感欣慰,今日特送来自己的卖身契,附于信中以表心意,还望张管家保管好此物。”

“张管家执掌白家内院,理应做到言行合一,不可留有私情。艳剑身为离儿之母,更应以身作则。是以张管家若是以后有何规矩,可先通报艳剑,艳剑定会亲力亲为,为白家内院之人做好表率。”

“十月怀胎生下离儿,艳剑不敢以此邀功,如今更是有违常伦,脸面于我早已丢弃。所以日后若是出了差错,张管家不必看在离儿的面子留手,艳剑亦是不敢怪罪管家。只望管家能够秉公执法,为离儿的内院安宁劳心劳力,艳剑不胜感激。”

“离儿如今坐镇雷鸣,万幸张管家从中协助,使他如鱼得水。艳剑本意是清除雷鸣江湖势力,毕竟雷鸣朝廷如今已无天人坐镇,难免会让离儿受到羁绊。只是艳剑本想对雷鸣最大门派灭门时,突得消息,此门派乃是张管家师门,虽然张管家已脱离此门派,但如今张管家乃是内院管事,艳剑总需过问一番,若是没有情分,艳剑择日灭门,若有旧情,艳剑和张管家再做打算。内院之奴艳剑仙子敬上。”

什么是憋屈,现在就是憋屈,张泽梦感觉自己用力挥起来的拳头,还未发出去,对面就摆上了一团,这里还藏着针。张泽梦一开始做管家,艳剑没有任何响应,结合韩皇后又的话,张泽梦觉得艳剑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可今日这信不仅送来了,那态度还是恭卑的很,显然把自己的位置摆放的很正。不过,难道艳剑就不怕这样一来,自己会拿她立威吗?她为了以防万一,把张泽梦的师门抬了出来,张泽梦和自己师门的关系即便能瞒得住其他人,也绝对瞒不住玉剑阁的掌门。艳剑轻飘飘的两个字,灭门,这就是一个警告,做了管家她给你几分面子,若是敢胡来,有你张泽梦好受的。此刻张泽梦算是明白了,韩皇后为何对艳剑如此忌惮,这个女人摆明了没把任何人放眼里。

张泽梦还有一件事不知道,那就是她和白离身边女人的所有来往书信都被艳剑看过了,以艳剑的能力,拦截这种信件算不上难事,尤其是经过华龙境内的。所以艳剑看出来了张泽梦的意思,对所有人交好,还想打瑶儿的注意,摆明想跟她过过手。若是其他人有这个想法艳剑估计不会理会,但现在不一样,这是跟她争宠呢,艳剑对争宠这事有兴趣。艳剑觉得,自己要把所有女人都压一头,才能展现她在白离面前的魅力。

艳剑的做法也是一种试探,试探张泽梦的反应,对于张泽梦艳剑几乎没有多少了解,若不是此人突然和小和尚有了关系,艳剑才懒得耗费资源调查这种人。从女帝那回来后,艳剑对雷鸣的情况大概也有了了解,虽然生的事情比较棘手,但艳剑暂时不打算出面,不然离儿在女帝那的印象多少会受一点影响。当然,艳剑明着不动不代表暗地不动,今日她便约了一人来此。

苏悠被邀请进了玉剑阁,不过苏悠好像并不惊讶,得到了消息后没几天便来到了玉剑阁总部,苏悠是第一次过来,圣医阁虽然也是名门大派,可跟玉剑阁一比却是低了不止一个档次。玉剑阁的装潢并不显的奢华,却有处处透露着自己的底蕴。即便是路边的一一草,放在外面都是极品的药材,估计也只有玉剑阁能做到如此了。

苏悠被一个女人领进了后山玉剑峰,整个玉剑峰如今一个守值的弟子都没有,苏悠有些纳闷,不过当她来到半山腰,看到领头的丫鬟脱去自己的衣物后便明白了些许,这艳剑仙子真是大手笔,竟然把整个玉剑阁当做了嫁妆,不仅仅是嫁妆,这简直就是公子的后园。

“若是需要脱衣,苏悠便不去拜会掌门了。”苏悠低头沉吟一句,目光带着几分坚定,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光屁股,她还做不出来。

“苏姑娘多虑了,我等需要遵守的规矩您却不必理会。”丫鬟娇滴滴地回了一句,然后换上一副透明的轻纱,姿态妖娆地领着苏悠继续往上走。二人到了大门前,丫鬟停住了身形,“掌门已在大厅恭候多时,苏姑娘请!”

苏悠的面色有些犹豫,对别人或者信心十足,可是对上玉剑阁的这一位,她的底气少了一些。但艳剑知道她在公子心中的分量,只要自己不做的太过分,艳剑理应不会对她发难,况且这次过来,二人之间应该是为了合作,艳剑更不可能给她下马威。

“苏悠拜见艳剑掌门。”苏悠对着大门行了一礼,话音一落,大门缓缓而动,留下容纳一人通过的缝隙。苏悠低头而入,进入后这才抬起头看向上面的白袍女子又是行了一礼。

“苏悠过来了。”艳剑的语气格外柔和,“本以为你还要迟上几日再过来,没想到竟然动身如此之快,想来苏悠是猜到此行的目的了。”

“艳剑掌门过奖了,掌门有令苏悠怎敢慢待。”苏悠的语气有些奉承,毕竟她也没办法,艳剑的名声在那摆着,这种时候容不得她放肆。

艳剑听到苏悠的回答,眼里露出满意的目光,按江湖地位苏悠的确要抬举她,但如果按在小和尚身边的地位,苏悠却是不必对她奉承,显然苏悠的态度已经说明了她把自己至于何等位置。“过来坐。”艳剑指了指自己下手的位置,“离儿的女人里数你心思最活络,做事也知道分寸,对离儿更是忠心不二,说起来,瑶儿若是有你这样乖巧,我也不用煞费苦心了,可惜啊!”

艳剑这话一出,苏悠的眉毛挑了一下,紧接着端起茶杯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波动,艳剑的嘴角弯了起来,不等苏悠回应继续道:“这次喊你来也是因为离儿之事,他在雷鸣如今受了一些破折,想来你也清楚,突然冒出来个李司业,差点坏了离儿的大计。”

苏悠放下茶杯,配合的点点头,“此事苏悠已经知晓,但公子如今依旧稳坐钓鱼台,想来也是找到了权衡之策。我等虽然不在雷鸣,但也要尽心辅佐公子才是。”苏悠说到这看向艳剑,发现艳剑对她点头示意后继续道:“艳剑掌门想必是打算插手雷鸣江湖势力,只是不方便明面出手,所以希望借助苏悠背后影社的势力,想来这也是今日苏悠被请来玉剑阁的原因。”

“苏悠果然心思灵巧,玉剑阁会给影社最大的支持,但也不能动了女帝的那一份,不然那女人可能要站出来搅局了。”艳剑的语气有些无奈。

“掌门言之有理,影社做事自有分寸,只是雷鸣江湖势力非一朝一夕可以打压牵制,影社在雷鸣的布局并不多,不知玉剑阁能做到哪一步。”苏悠轻声询问。

“玉剑阁能做的估计不会让苏悠满意,如今玉剑阁和大姜已经在全面合作,为了以防万一,玉剑阁不会对影社提供任何帮助,但玉剑阁可以保证,雷鸣的江湖只要影社野心不大,姜亦君同样不会做任何阻挠。”艳剑很痛快地放了底牌。

“这……”苏悠的语气有些纠结,“若是玉剑阁不能提供帮助,影社在雷鸣大概要从头开始了,想对雷鸣的江湖产生影响,最快也要一年以上,只怕公子等不及的。”

“呵呵!”艳剑轻声笑了笑,“不会让你们影社从头开始,我给你们一个人,也给你们影社一个机缘。”

苏悠听到这话眉头一皱,过了一会突然惊呼一声:“雷王爷?”

“嗯!”艳剑干脆的点点头,“他会配合你们影社,但你们切记不可动了皇家的血脉,离儿事成之后龙脉也要物归原主,你们影社千万不要有私心才是。”

“若是雷王爷肯出手,以他在雷鸣根基,影社需要的时间会大大缩短,只是这雷王爷可真会帮着我们?”苏悠有些疑问,这种事她必须打听清楚。

“彼此的交换而已。”艳剑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苏姑娘尽管放心,事成之后影社的好处玉剑阁双手奉上。”

“那倒不必,能拿下来雷鸣的部分势力已经足够了。”苏悠客气地回了一句。

“有苏悠这句话,本掌门放心了。”艳剑说到这眉头一皱,“苏姑娘可对张泽梦有所了解?”

艳剑突然转变话题让苏悠心中一颤,紧接着便是轻轻摇摇头否定起来,“苏悠对此人不算了解。”

“哦~”艳剑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苏姑娘如此乖巧灵动,当真是惹本掌门爱怜,本掌门想收苏姑娘做义女可好?”

艳剑这话让苏悠一愣,紧接着便是突然站起来对着艳剑行了一礼,“掌门身份高贵,苏悠怎敢高攀,况且苏悠父母尚且在世,没有父母之命,岂能认他人做义母。掌门厚爱苏悠无以为报,还请掌门莫要生气。”

“瑶儿有的你都会有,玉剑阁我也会让你参与到最核心的安排。”艳剑说到这看向苏悠,发现苏悠依旧低着头无动于衷,艳剑笑了笑继续道:“本掌门也扶持你做正宫之主,或者扶持你那个姐姐,只要你能保证大公主以后明白些事理就好。”

“苏悠无此福气,还望掌门成全。”苏悠语气格外坚定。

突然一股无形的威压四散开来,苏悠眉头一皱瞬间跪在地上,于此同时面色也变得有些苍白。艳剑此时的语气带着几分冰冷,“既然苏姑娘不要这个机会,那也别把注意打到本掌门的女儿身上,本掌门可以为离儿牺牲瑶儿,却还轮不到为你等牺牲瑶儿。”

此时苏悠算是明白了,原来她和张泽梦的书信早就被艳剑知晓了,艳剑这是在给她提个醒,这种事少往瑶儿身上牵扯。苏悠也想到了,估计张泽梦也收到了一些警告,只是不知是不是艳剑亲自动身过去的。

艳剑这种情况显然是为了让苏悠服软,可苏悠却是一反常态地仰起头,直直地盯着艳剑,“艳剑掌门想以何等身份镇压公子的贴身丫鬟,掌门难道想以身试法亲自破了规矩?”苏悠这话一出,艳剑的目光明显带着几分恼怒,可镇住苏悠的威压却没再增加,苏悠说的不假,一旦拿出来贴身丫鬟的身份,她艳剑还真不能对苏悠出手。

“艳剑掌门,公子不在华龙,那么苏悠此刻便代表着公子,掌门以势欺人,不知把公子的地位至于何处。苏悠前来,掌门不亲自迎接也就罢了,见了苏悠却依旧不起身行礼,掌门莫不是仗着自己得宠,便觉得规矩于你形同虚无不成。”苏悠知道自己必须拿住这个理由,这也是唯一能镇住艳剑的理由,当然,艳剑按不按规矩办,那就不是她能决定的了。

“身为主子贴身丫鬟,主子不在你的权利便等同主子,本掌门到想问问,对于此事你可做到了?本掌门的一举一动你可过问?莫说本掌门,便是那曹梓彤和马夫人,你可管过一次?”艳剑嘴里不饶人,但威压却是慢慢撤了下去,“等你何时做到了,再来本掌门这拿那身份说话。”

“若是我等都能团结一致,华龙早就成了公子囊中之物。”苏悠脸色苍白的站起来,“掌门以身份压人,多次介入正宫之争,可是为母为奴应做之事?”

艳剑的眼睛带上了一丝笑意,“你想如何?让本掌门同意那黄毛丫头上位?”

“苏悠请掌门离开白家。”苏悠站直身子目光坚定地开口道:“请掌门不再参与白家内院之争,苏悠自会妥当处置内院各宫位置。”

“瑶儿一个宫主之位,大公主不可做正宫,若是答应,本掌门退出内院之争。以后本掌门便做个无名无份的地下情人便是了,苏姑娘觉得如何?”艳剑嘴角一弯开口询问。

“这~”苏悠有些惊讶,“掌门不必如此,事后瑶儿进门时,掌门直接以通房丫鬟下嫁便是,何须做无名无份之人,那样地位实在太低了。”

“我若和瑶儿一起进门,你们谁还能压得住。”艳剑的语气带着几分傲气,“离儿既然立了管家,本掌门若是再不识好歹,怕真要和离儿产生矛盾了。苏悠,莫要让本掌门失望,若是你做的不好,休怪本掌门亲自出手解决你们。”

“苏悠明白,请掌门放心。”苏悠说到这抬头看向艳剑仙子,“张泽梦那里,掌门?”

“本掌门不会对她出手的。”艳剑递过去一个放心的眼神,苏悠心下了然,这才告辞离开。待到苏悠走出大厅,艳剑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与此同时,一个身穿龙袍的身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姓白的你……”女帝的面色有些恼怒,“你和我在这虚凰假凤,还引诱我娶你为后,原来是找个理由从白家脱离出来,朕居然都被你当做了工具。”

“这工具你做心甘情愿啊!”艳剑笑嘻嘻地回了一句,“本掌门全身上下可都被你用过了,这报酬还不够吗?再说了,你是做皇帝的,别和我这小女子一般见识才好呢。”

“哼~”姜亦君似是而非地笑了笑,“真要嫁过来有你好受的,朕天天让你屁股开。”

“咯咯,谁屁股开还不知道呢!”艳剑也笑了出来,“来我这就得听我的,今晚我让那几个丫鬟伺候你。”

“你敢!”女帝怒目一瞪,“我可未曾这样欺辱你。”

“那是你不做,我又没拦着你,再说了是谁让本掌门给你光着屁股舞剑,又是谁让本掌门裹住胸部扮演太监让你调教,姓姜的,这几日有你好受的。”艳剑话音一落,屋里传来了阵阵淫靡之音。

白玉道160(续)

文笔拙劣,希望看到的人劝昏鸦大大早日重执笔。

玉剑阁后山禁地处。

“咯咯.....姜亦君,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吧?”女帝此刻被艳剑用绳子绑住四肢,面朝上背朝下。她全身赤裸,手被绑在身后,双腿从膝盖处被绑紧,就如兔子蹬鹰般躺在地上。

艳剑嫩白的足尖从她高挺肥硕的股下深入,缓缓扭动,女帝胸前两点嫣红如波浪般随着身子的摆动晃悠悠。

“嗯,你倒是说呀。”艳剑亦是一身白的反光,挺拔丰硕的大白奶上,两点因为刺激变得直挺坚硬。

“呜呜...”女帝翻着白眼,嘴角有晶莹漏出,这人把她嘴给封住了还叫她说。

艳剑见她那样,打趣道,“哦,原来说不出话啊,”同时一手在胯下掏着,一手拿着木棍把女帝脸上她的丁字裤扯下。

“姓白的,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吧!”女帝深呼口气,立马叫道,可还未带她说完,就见一个丰硕屁股坐下,她眼见那泛着着光,湿漉漉的幽谷贴上她高挺的鼻梁...

“唔...”艳剑忍不住呻吟出声,她太敏感了,那娇嫩之处,被帝脸上的凹凸刺激,不停的排除一股股液体。

女帝整张脸都被艳剑的臀沟卡主,那清香的水液不停的往她嘴里灌,“噗,呸!”她吐也吐不急,只好喝下一部分。

艳剑愈加望情的摩擦着私处,那日她在大姜皇宫被女帝坐在龙椅下,在百官上朝时替姜亦君舔弄,只觉得闷热心烦,心中难以按捺,没想到这骑在脸上的感觉竟然如此销魂...

“啊,离儿 ..主子...”艳剑一边扭动,一边喊道。

“啊,姓姜的,你!”艳剑一声痛呼,却原来是女帝一口咬在了她那情动之余,愈加突起的淫豆!

“啪!”女帝一巴掌扇在沟壑处,直扇的艳剑心尖儿一颤。然后反客为主,挣脱绳子,坐在艳剑的丰腴的腰上。

“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她抓住乱颤的白兔,一口吻上艳剑的唇上。

“咕噜...”艳剑被迫吞下她自己的水液...

推开身上的人,艳剑水蜜桃般粉嫩的脸上闪过一抹嗔怒,“你知道我不喜欢喝的!”

“切,自己的不喜欢喝,就喜欢喝别人的,特别是白离的是吧!”

“你,”艳剑羞愤,挺身用私处猛的撞向女帝,肉瓣摩擦之间,女帝哼的一声叫出。

原来是艳剑那豆子虽小,却异常的硬挺,她的虽大,却硬度不够,被撞的有些疼。

“嘶哬...”女帝不服气的用力摩擦着,“姓白的,说说那六个长老是如何..嗯...玩你的呗,是不是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艳剑伸出舌头在红唇上舔了一圈,妩媚道:“你想知道吗?”

“嗯...”女帝期待的点点头,剧烈的运动让她有些气喘。

“那行,你明日得同意和我去见一个人,如何?”

“见谁?”

“放心,是一个老的要死的家伙,我要当着他的面,给你点刺激。”

女帝猜到了是谁,把棍子抢来,放在两人胯下,“可以,不过你得保证要杀了他!”

“放心,她活不长了!啊..”木棍来回抽插,把两人的私处磨得通红。

“呵呵,你的那瓣真是肥厚,把棍子都包住了”女帝媚笑。

... ...

雷鸣的白离此时异常的苦恼,他接到瑶儿来信,说她马上要过来。

而又有女帝来信,让他减肥,说是艳剑仙子在他那儿看上了一个瘦骨嶙峋的小护卫,要是自己不加把劲,艳剑怕是要飞走了。

他当然不会信这种话,娘亲的对自己的感情白离知道,只是如今自己正处在雷鸣的关键时期,既要和张泽梦商讨,又得安抚即将要来到的瑶儿。

心中混乱,白离觉得自己需要发泄发泄。

他一扯手中的链子,爬在地上的南宫两女便乖乖的把两只手按在他肥大的大腿上。

“屁股转过来!”白离捏捏幼铭的脸,命令道。

“哼!”南宫幼铭嘴上不满,却还是把双手连肘卧下,高高的翘起肥臀。

白离用手指掏了掏,往南宫幼薇的嘴里喂去。

“幼薇,待会我插的时候给我舔舔。”

“幼薇知道了...”南宫幼薇舔净嘴角的淫水,娇媚的答道。

不过白离突然又有了别的想打,他把南宫幼薇的头和南宫幼铭的屁股成九十度按住,掏出胯下泛着黑光的巨棒,插进右边的肉洞,有立马退出插入左边的绣口内。

“呕...”白离插的太快,一不小心把南宫幼薇的嘴当作了南宫幼铭的屄口,直接插了个满的,似乎都顶到了幼薇的胸口。

“老爷我今天要棒打双犬!”白离喘息道。

( 因为不知道大纲,也没有理前面的情节,所以只能写个肉戏,如果我真要续写的话,肯定会直接去杀邪佛,然后写飞升写上界的事。)

白玉道(续)161--风掣

“这样也行,明日你和我一起去皇宫,到时候我在你旁边,也好替你帮衬帮衬!记得早些回来,雷鸣的事比你想象中的还复杂,特别是那些顽固派,不是你用钱就能拉拢的!”张泽梦一番叮嘱,生怕白离去的太久,留下个烂摊子给她让她自己收拾,两人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得谁。

“我自己去就行,”白离皱眉,揉着她的圆臀道,“这事不方便告诉你,反正你要知道,待我归来,雷鸣的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想到此处,白离心中一喜,只要成功杀了那家伙,不但让娘亲解脱,自己能彻底的拥有娘亲,还能让自己进阶天人境,什么勾心斗角,布局设阵,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纸糊的!

“哈哈!去吧,回去好好的调教你的老公去!”白离紧皱的眉头舒开,咧嘴一笑,把张泽梦的肥臀啪的拍响。

“死鬼!”张泽梦揉着屁股离开,“你要是敢不回来,我这辈子都和你没完!”

“哥哥,”瑶儿一直在后院听着他们的对话,从后院走出来说道,“其实这件事的关键不在后山那人身上...”她有些犹豫,不知道能不能告诉哥哥,可若是现在不说,等到了玉剑阁还是得说,但现在说了,她又怕白离狠不下心来。

瑶儿如此聪慧,早已经猜到了邪佛的想法,只是这多多少少和自己了解的邪佛不太一样,所以心中忐忑,难以决断。

见瑶儿欲言又止的模样,小和尚还以为她担心自己此去的安危,上前轻搂住瑶儿,安慰道,“不用担心,哥哥又不是傻瓜,怎么会去自寻死路,我敢现在去肯定是有自己的把握的。”白离贴上瑶儿的红唇,“等我把娘亲接过来,咱家就算是团聚了!”

“嗯...”瑶儿嘟囔了一声,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

白离一身肥肉,不管是为了艳剑还是为了自己,都迫切需要炼化,自古墓出来后,已过了太久,之前为了稳妥起见,都是徐徐图之,不过现在嘛...

小和尚闷哼一声,催动全身的内力围绕身体缓缓游动,自脚尖、手指处,从阳脉,太阳、阳明、少阳经游过,再游动至厥阴、少阴、天阴三脉。身上的肥肉如同在开水中蒸煮,大滴大滴的油脂从毛孔浸出,皮下的脂肪不停的抖动,像是在燃烧一般。

“呼...”白离吐出一口浊气,昨夜炼化了一夜的肥肉,如果昨天他还是一块三百斤的肉团,那今日便是个只要一百五十斤的小胖子了。

“不愧是那两个和尚的精华所在!”白离啧啧称奇,一夜炼化的肥肉虽然消失,但是那肥肉内的精华却扎扎实实的变成了自己的玄气。

白离从床上跃下,双手握拳,不用别人搀扶的感觉真是自由啊!

“哥哥,你...”瑶儿端着面盆走了进来,她今日穿了一身淡蓝色的长裙,胸前,臀下没有一丝褶皱,看起来没穿内衣,见小和尚瘦下的模样,惊讶的喊道,“你怎么一夜就瘦了一大半呀!”她把面盆放在一旁的凳子上,上前仔细的打量,还不时的伸出手指捏捏小和尚的脸蛋,“还真是瘦下来了!”

白离哈哈一乐,搂住她的腰肢,“从今起,咱再也不用你扶,来和我练练,我觉得自己现在能用一根手指戳死一个玄气境的!”

“你不是还要去皇宫吗?”瑶儿仔细的擦干净他脸上的汗珠,“弄的一身都是汗,脏死了!”

小和尚闻闻自己的身子,还真是汗臭扑鼻,“也是,不过你去叫幼薇给我准备下,我要先洗洗澡,对了,记得叫幼铭来服侍,今个我要自己来动!”小和尚邪笑。

瑶儿见哥哥恢复,自己也高兴,乐呵呵的答应道,“嗯,哥哥!”

南宫幼铭一身薄纱,嫣红的两点在胸前若影若现,她站在木桶边和姐姐一起往桶里兑这凉水。“幼铭,水温合适了,你快去请老爷来”韩皇后用手在桶里试了水温,才催促自家妹妹去。

“他自己不会来吗!”南宫幼铭满脸不情愿,瑶儿来叫她陪小和尚洗澡,她本来就不怎么情愿,姐姐还非得让自己批着一身透明的薄纱来,自己有那么贱吗,大白天的光着屁股被两个人牵着!

“幼铭,懂事些,不要老是和老爷对着干啊...”韩皇后无奈道。

“敬之兄要是知道你般调皮,黄泉之下可不会安息!”小和尚从门外跨进来,唰的一声扯下南宫幼铭身上仅有的薄纱,“你难道忘了你是自己给我送上门来的吗!”

南宫幼铭一听到这话就更加恼怒,忿忿的遮住自己的双乳,“姓白的,凭什么瑶儿也回来了,还一直叫我。还有什么叫我送上门来,要不是你...哼!”她突然说不出话来,如果深究,当初确实是自己发浪,撅着屁股求人家来干的。

“说啊,你到是说啊,我怎么你了?”小和尚把她遮乳的手掰开,用力的揉虐这南宫幼铭的双乳,“嘿嘿,咱家里就你这一个婊子,我不叫你叫谁。”不一会,双乳便被小和尚揉的泛红,南宫幼铭咬着牙忍受着他的肆虐。

“老爷...”韩皇后不停的给妹妹使眼色,让她乖乖听话,还扶着小和尚的腰,“水要凉了,老爷还是先洗洗吧。”

小和尚脱光衣服跨进桶里,“还是幼薇懂事啊!”

“你还不快自己下来,要让老爷来请你吗!”

南宫幼铭不看他,也伸出圆润纤长的腿迈进去,不过她没看桶里,一脚就向小和尚的阳具上踩去。

“你!”小和尚赶紧避让,反手抓住她嫩白的脚丫,南宫幼铭的玉足虽然比不上荆犬的那般让人爱不释手,但把玩起来也另有一番风韵。

两人在水中嬉闹了一阵,小和尚让幼铭抹他的胸口,让幼薇在背上擦拭着,因为要去皇宫,所以也就没有白日宣淫。

“幼薇,你去叫上瑶儿,准备辆马车,我马上进宫!”小和尚一边穿衣服,一边吩咐道。

与此同时,张泽梦也到了。

她甫一走进客厅,就见到一位蓝衫衣裙的女子坐在坐在一张方桌旁,细品着茶,那女子额前留有整齐的刘海,脑后的头发挽起,虽然打扮成熟,但一眼看去,脸上还有几番稚嫩。

张泽梦浅笑道,“瑶儿妹妹倒是好兴致啊。”

瑶儿见是张管家来了,连忙起身,参了一杯茶递给她,“姐姐!”瑶儿乖巧的喊道。

“妹妹,坐吧!”张泽梦接过茶,按着瑶儿双肩让她坐下,她心思微动,之前她欲借瑶儿上位被艳剑警告,既然无法借助,那只好事先立立自己的威风,更别替瑶儿身为小和尚的妹妹,若是不煞煞她的威风,日后她在这后院要如何服众。

“瑶儿可知现如今我的身份啊?”张泽梦居高临下的问道。

“嗯,知道的,张姐姐现在是哥哥后院的管家,专管后院刑法之事!”瑶儿老实答道。

“那瑶儿可知,你现在正是戴罪之身!”张泽梦语气忽然加重,一只脚重重的踏在瑶儿背后的方桌上,同时双手也把瑶儿的身子按平,让瑶儿仰躺。

“张姐姐..瑶儿不..不太明白。”瑶儿被张泽梦的气势压迫,她本来也不是软弱的人,只是知道了张泽梦的身份后不好反抗,她要乖乖的,不让哥哥难做。

“哼,小浪蹄子,连内衣也不穿!”张泽梦把瑶儿的上衣拉下,一只丰硕的奶子便跳了出来,“我都知道了,你不听老爷话,独自离家出走多日,瑶儿,你这可是不守妇道啊!”

“瑶儿..知道了...”瑶儿脸涨得通红,张泽梦的脸就在她面前,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那你可愿意受罚?”

“嗯,任凭张管家处置....”

“呵呵,处置就免了吧,”张泽梦仰起身来,“想必瑶儿已经很久没有被老爷滋润过了吧?”

“确实是太久了,瑶儿已经快忘记哥哥的味道了...”瑶儿柔声道。

虽然不准备处罚瑶儿,但张泽梦还是要让瑶儿知道,她身为这后院的管家威严。

“咯咯,那姐姐就让瑶儿回味一下老爷的味道吧!”张泽梦另一只脚也踏上方桌,肥硕,丰挺的大腚朝瑶儿脸上坐去。她以为瑶儿受此羞辱,当然会记住自己是不好惹得,却不知瑶儿早已经习惯这种羞辱方式。

眼见面前的大腚朝自己坐来,瑶儿倒是没有慌张,吸了吸鼻子,好像还真有些哥哥的味道,“张姐姐这样很难受的,不如坐下,瑶儿跪下替您舔?”瑶儿仰着身子难受,开口哀求道。

“张总管...”

张泽梦听见韩皇后在喊自己,便跳下了方桌,“瑶儿,这次便先记着,下次若有再犯,一并罚了!”

“嗯,瑶儿知道了。”

张泽梦把自己的裙子放下,“马车已经备好,可是老爷要去皇宫了?”

“老爷马上就出来。”韩皇后回答,又去扶起瑶儿,“张总管赏罚分明,老爷后院有您想必会太平不少。”她不轻不重的拍了下张泽梦的马屁。

“老爷的后宫自然是需要多管教管教,不然总有些人仗着自己的身份,肆意威风!”她这话意有所指,就是想说给瑶儿听。既然无法笼络瑶儿一起对抗艳剑仙子,那索性自己就好好的当着后院的管家,只要不出差错,自己站着理了,想必那艳剑也无话可说。

“老爷!”小和尚出来,张泽梦迎上去福了福。

“张管家挺威风啊!”小和尚打趣道,他刚到前院,就见张泽梦在收拾瑶儿。

“老爷说笑了,这是妾身分内之事,若是老爷觉得有些过了,妾身给瑶儿妹妹道歉就是。”张泽梦委屈道,要是小和尚也不向着她,那她在这后院是 真的毫无地位可言了。

“你说的什么话呀!”小和尚拉住她的手以示安慰,“我后院那些女人正是需要你,你放心大胆的去管教,要是谁不服你来找我,我肯定站你这一边!”

小和尚拍着胸口承诺,但是心里悄悄添了一句:前提是你不要去惹娘亲......

“多谢老爷!有老爷这句话,妾身心里踏实多了。”张泽梦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她就怕小和尚给自己安了假顶帽子。

“好啦,我先去皇宫。”小和尚坐上马车,沿着青石板铺的街道,独自前去。

“大人!”门卫喊道,按规矩检查小和尚身上有无比兵械。

远远的,小和尚就听见一阵兵甲声,来人穿了一声铁甲,带着椭圆的头盔,顶上竖着一根鲜艳的锦鸡尾羽,好像刚从战场下来,眉目之间煞气隐约。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将军。

“嘿,这不是李将军嘛,好久不见,将军近日可好啊!”小和尚招呼道,没想到他也了雷鸣,看来是被自己下的一步棋给难住了,想要在雷鸣找些帮手。来人是李守正,第二军团的将领。

李司业见是小和尚,心中一紧,不过还是装作坦然的样子,“托你的福,本将军近日被人吵得心烦意乱!隔三差五的就有人来告你的状,你倒好,还敢来皇宫!”

小和尚还是笑嘻嘻的,“将军这可是误会我了,雷鸣一群酒囊饭袋,故步自封,目光短浅,这可怨不得我。”他贴近李守正的耳朵,悄声道,“不知将军可有时间,与在下谈一谈?”

“免了吧!”李司业摆手拒绝,“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已经决定倒戈,焉有再与对手暧昧不清的道理,更何况小和尚一手策反关冷月,把他拖在了边界,入不得雷鸣,两人正是水深火热的时候。

“李将军可是以为得了儒道便能随随便便成就天人,于是就想着与白某彻底撕破脸皮了?”小和尚坦白道,“你若想成天人,没我,一定不成!”

李司业面色一变,小和尚语气如此笃定,加上他确实卡在了天人的门口,不知道关键,略加思索,叹气道,“那李某便亲自登门拜访罢。”看小和尚的样子,看来他想得到他要的东西,说不得要大出血才行。

“哈哈,那我就恭候李将军的大驾光临了!”小和尚笑道,稳住李司业,那自己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大半!

与李司业约好,小和尚便进宫面见女帝,可让他失望的是,女帝竟然和艳剑仙子已经离开了,不知两人去了什么地方,小和尚只好先回去,然而当他回去的时候,娘亲写了封信来。

信在瑶儿手中,小和尚拿过来,拆开看:

离儿亲启,娘亲不辞而别,未尽为母之责;不常侍奉左右,又失奴道,待到娘亲归来,自会奉上身躯,甘愿受罚。只是如今雷鸣未平,天道尚缺,还不到离儿前来玉剑阁的时候,还望忍耐些时日......

后面又是些琐碎的事情,信中还提到,女帝也在玉剑阁。

“瑶儿...”小和尚无奈的看向她,“又是你在给娘亲通风报信吧?”

瑶儿噘着嘴,“这么重要的事,当然要先让娘亲同意了才是!哥哥就应该乖乖听娘亲的话。”

“好吧好吧,我听话就是了...”小和尚扶额,既然娘亲让他先摆平雷鸣收集天道,那他就按着娘亲说的来就是了,反正自家娘亲又不会害自己。

“对了,晚些时候李司业会来,你去把张泽梦叫来!”

“李司业?”瑶儿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名字,点点头道,“嗯,那我先去了。”

白玉道(续)162--风掣

“姓白的!你慢点等等我!”一条古朴小道上,两边金黄的麦田,随着风的轻拂,掀起一道道波浪。两名女子骑着马,一前一后奔驰在小道上。前面的那位身着白衣,丰乳长腿,脸上带着不耐。其后的女子雍容华贵,一身偏黄的衣袍,正不满的嚷嚷着。

“姜亦君,你说你非要跟着我干嘛?你跟着苏悠回雷鸣不好吗?我还有我自己的事要办!”白艳剑回头喊道,在玉剑阁时,她派新任的六位长老护送苏悠回雷鸣见小和尚,她则去寻她母亲艳心去,本来她想的是让女帝和苏悠她们一起,可哪知道这姜亦君非要和自己一起去!

“我这不是随你一道,增加你的几分把握嘛...”女帝用脚一拍马肚,赶了上去,“谁都知道你娘现在和一个信佛的小子在一起,万一你自己一去,被那对狗男女捉住了给那小子当母牛怎么办,你不想想你自己总得想想我吧.”

“我想你干嘛?”艳剑嗤笑,“我想你天天把我当肉凳子坐吗?”

“行...”女帝笑道,“你不想我总得想想你家白离吧,那孩子从小没爹,还被娘亲抛弃,娘亲空有一对傲视天下的巨乳,却连奶水都没给自己孩子奶一口。”说着,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好了,”艳剑揪住她的脸,“我和我娘的关系没你想的那么糟糕,不过此去你若是来了确实能帮上大忙!”艳剑暗忖,若是艳心不答应,那恐怕自己只能来硬的了!

“那还等什么,早就想去会会那个老婊子了!”

两人一甩马鞭,在一阵嘶鸣声中渐渐远去......

......

雷鸣,小和尚的院子内,李司业穿了一身便服,戴着一顶环有黑纱的帽子遮住脸避开旁人走了进来。

“说罢,要什么条件能告诉我参透儒道的秘密,不过你别太过分,本将军吃软不吃硬,你若是提出什么让我难堪的条件,我立马就走,这天人不成也罢!”李司业开门见山。

装的挺像啊,要是是别人还真以为你李大将军不在乎这天人呢!小和尚心中鄙夷,不过脸上还是笑呵呵道,“那是当然,绝对不会提什么让将军左右为难的条件的!”

“瑶儿,上茶!”小和尚邀请李司业在院子石桌旁坐下,“这是舍妹,白瑶。”他介绍道。

瑶儿端来一副茶具,又亲手给两人参好了茶,这才退下。

“倒是个标致的人儿。”李司业夸道。

“将军尝尝,这是雷鸣新进的雪山乌龙,在下可是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得来。”小和尚端起一碗,手指捻着盖子刮了下茶面,把茶叶拨开,深吸一口气“不错,还真是香!”

“白大人莫要再拖沓了,”李司业端茶抿了一口,“茶之香,可不在其嗅。”

得,小和尚也不装了!把茶杯放下,正色道,“我想知道,雷鸣的龙脉在哪!”

“龙脉?那你问错人了,我没听过雷鸣有什么龙脉,而且就算有,也在皇宫女帝手上,你找我干嘛!”

“将军谦虚了,”小和尚微笑道,“龙脉没在女帝手中,这我可以肯定,而且...我更能肯定,它也许是在哪个王爷手中!”

“既然你知道龙脉在哪,那又何必来问我!难道你想让我替你去抢龙脉?那你想多了,我没那本事!”李司业皱眉,这白离一开口就是龙脉,真当这是大白菜,能凭几句话就换得来?

“将军别急,当然不是让将军去帮我抢龙脉。”

“只是听说,将军最近和雷王爷走的挺近的...”

一听到雷王爷,李司业心中一跳,已经有了几分猜测,他面不改色,“莫非...这龙脉在雷王爷身上?”

小和尚不语,只是看着他,眼中有光芒闪烁。

“不行!这绝对不成!”李司业面色唰的变得红,拍桌怒道,“你这是要陷李某于不忠不义呀!”

“我要陷你不忠不义?”小和尚也怒了,“当初你我二人相见时,你怎么说的?现在我才消失了一段时间,你就立马投向了保皇派,还要带着兵马来勤王!”

“哼!”李司业道,“那也是你先不信守承诺的!”

“我怎么不信守承诺了?我不就是站在了女帝一系吗,这和我要肃清雷鸣的风气有何干系?”

“若是女帝彻底掌管雷鸣,国之不国,谈何肃清!”李司业起身,一拱手,“白大人恕在下无奈反戈,等到来日李某大志得成,必将登门谢罪,到时,任凭大人处置!”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待你成就天人,这雷鸣在女帝手中,还是在皇族手中又有何分别,只要你愿意,还不是你说了算!”小和尚喝道,“你且再仔细想想,这雷王爷有什么值得你投效的,他不也是个昏庸之辈,只知道躲在女人身后作威作福!”

李司业的脚步一顿,小和尚的话正是说在了他的心坎上,本来他投效雷王爷就是无奈之举,纵观这偌大个雷鸣,竟然没有一处是他李司业抱负可成的地方。

见他有些意动,小和尚趁热打铁,“何必靠那什么雷王爷,你若成天人,靠你自己不成吗!到时候哪怕是别人知道你杀了他,但是只要你守住了雷鸣,谁会管这些,况且,你以为这所谓的皇族在雷鸣百姓心中真的重要吗?”

“行,你说个时间,我帮你把他引出来,不过我不会动手,你自己去取龙脉,其余的我一概不管!”

小和尚一拍手,“这才对嘛,你只需静待消息,到时候后听我安排便是!”

“那...这儒道的天人...”李司业开口。

“你过来,”小和尚示意他把耳朵伸过来,压低声音说道,李司业越听越惊讶。

“原来如此!”他拍手,“竟然是这般!”

“这样,你总归相信了吧!”小和尚当然没有把话说完,剩下的还要等他拿回龙脉再告诉李司业。

李司业也懂,没有追问,他道了声告辞,踟蹰得走出小和尚的宅子。

“白离说的对,何必去靠别人,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哪怕是背上骂名,也非去不可!”李司业握拳,这是自从他来雷鸣以后,第一次觉得离自己的抱负如此之近。

......

青灯古佛,木鱼哒哒之声伴着韵律响起,佛前的长香燃了一半,古庙中特有的香味弥散在四处。突然,一阵风吹来,其间夹杂这些许胭脂香味,还有淡淡的体香......

“魏阳!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跟不跟我走!”艳心咆哮道,两人在这庙宇已经待了数月,她再也没有耐心,原以为能够打动他随她回皇宫,可魏阳却已然执着,好像若是艳心不放下一切便从此再也不出这庙宇似的。可艳心怎么可能答应,百家的女人可以被杀,可以为奴,但就是不能忘记白家的野心!

魏阳紧闭双眼,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道,“轮回自有因果,你若是执迷不悟,我便在此一生诵经念佛,待到万般罪孽赎尽,待到你回头那日......”

“回头,哈哈...”白艳心拔剑指向魏阳,剑见泛着寒芒,离魏阳的后颈仅有不到寸长。

“哪有什么回头,果然天下男人都要一般的无情,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艳心失望至极,她一剑挥下,眼看就要斩下魏阳的头颅。

“叮”

长剑被被艳心扔在庙宇内的石板地上,她终究还是下不去手...

“希望你不要后悔今日的选择,从此你我二人再无瓜葛!”饱满的胸脯起伏不定,艳心愤怒的转身离去。魏阳紧闭的双目流出一线泪水。

“狼顾,狼顾,若不成圣,便是成魔......我魏阳岂可为了一己之私而弃天下于不顾!”

艳剑两人奔波数日,又弃了马以玄气赶路,这才到了高丽,两人去皇宫扑了个空,还好有人告知,艳心应当是去了山上的古庙。

艳剑远远的看见古庙的轮廓,却又放缓了脚步,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说服艳心,“亦君,待会看我眼色出手,就算谈不妥也不能让她走,绑也要把她绑回玉剑阁!”

“没问题!”女帝答道。

正当艳剑准备开口时,却见古庙的门打开,同样穿着一身白袍的艳心走了出来,她面色冰冷,双目含煞。

“娘亲,离儿需要你!”艳剑直言道,同时和女帝分开,成包围之势一左一右的截住艳心。

但出乎艳剑意料的是,艳心并没有急着突围或是反抗,反而是对着古庙内大声道,“呵,你们不就是念着我的天道吗,既然我那外孙想要,我这身子给他又何妨,大不了以后在他胯下承欢便是!”艳心把后面一句话咬的特别重,她就是要说给魏阳听,魏阳要是个男人,她不信他会无动于衷!

然而她失望了,古庙庙内仍然只要木鱼的哒哒声,那人仿佛是真的不在意她。

“走吧,我随你们回玉剑阁。”艳心说道,说罢也不回头,径直离去。

艳剑饶有深意的望向古庙内,随后和女帝对视一眼,笑道“看来这会还真是便宜那臭小子了!”

“谁说不是呢!”女帝道,她不知道其中缘由,不过能见艳心那般伤透了心的模样也能猜出几分来。

“既然连我娘也便宜了我儿子,不若你也将就将就,也来白离后院吧!”

女帝妩媚一笑,“没那么容易,想收了我,得看你家儿子有没有这本事!”

......

“娘,其实我挺好奇你是怎么逃出去的,当年我亲眼看见你气息全无被主子..嗯,不对,应该是邪佛,”艳剑仙子改了称呼,“我见他把明明把你装进棺材里的?”

恍惚是想起了什么,艳心叹了口气道,“他终究还是给我留了一线生路,棺材并未封住,而且也给了我机会逃出去。”

“哦?”难道他早就猜到了我把白离悄悄送了出去?

玉剑阁已遥遥可望,雄浑的玉剑峰如被刀斧从中间劈开一半,直直的插在群山间,半山腰上,云雾缭绕,来往的弟子见到掌门回来,纷纷低头恭迎。

“看来玉剑阁到了你的手上是个明智的选择。”艳心回忆道,当初其实邪佛是打算让六位长老掌握实权架空他们白家的,可惜后来那六位长老一代比一代不中用.....

“玉剑阁时我们白家的,谁也拿不走,”艳剑勾起一抹微笑,自豪道,哪怕六位长老再如何与他争夺,最后玉剑阁的大权还是在他手中,“现在玉剑阁再无男性长老了,以后也不会有!”

白艳心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艳剑还真废了那六个长老,“那六个废物在哪?”

“杀了五个,还有一个活着。”

艳心皱眉,“难道你还被玩上瘾了吗,留一个继续玩你?”

“不是我要留,”艳剑看向后山,“是他让我留小六子一命。”

“不过,离儿是不会让他活着的。”说道小和尚,艳剑的脸上有了些希望的光芒,以前她活着的动力是瑶儿和白家的野心,现在则是白离。

“我想再去见他一面...”艳心若有所思,“有些事还是想问问清楚。”

“答案也许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或许会更加残酷。”

艳心无视她女儿的嘲讽,“那也要问问,而且我从来没有对他抱有希望!”

三人一起走入后山,艳心见女帝也跟了上来,想了想,也无所谓了,毕竟他也活不了多久。

巨大的石铸雕塑栩栩如生,虽然经历了几十年的风吹雨打,依稀还能认得是白艳剑的模样,女帝从艳心那听过一些她从前的事,所以见到雕像胯下暗门也没有去调侃。

三人走到雕像下,艳剑唤出白玉剑,然后往头上插去,艳心倒是习惯了。不过女帝顺着剑锋抬头看去,忽然瞪大了双眼捂住嘴巴,差点没叫出来。雕塑胯下开了裆,微张蜜穴与一缕缕毛发清晰可见,白玉剑正插在那穴口中!

“看来你过的比我想象中的还惨,”女帝道。

“对啊,玉剑阁上万弟子尊他们掌门若神明,可谁知他们的掌门不过是别人胯下母犬,甚至还被送与别人玩弄!”艳心道,也不知是在讽刺谁。

密室的石门抖落了一层灰,轰隆轰隆的打开,只见艳心脱下鞋袜,匍匐下身子,爬了进去。

“我们不会也要这样吧?那老娘不干了,皇上当初也没这样对老娘过!”

见女帝那又瞪大了几分的眼睛,艳剑不好气道,“不用,我们二人走进去便是!”

“也对,你换主子啦!”

艳心已经爬进了密室,她把手放与身前,然后额头贴上手背,对着一副黝黑的棺材拜道,“白家婊子,母犬白艳心拜见主上,主上万福!”

“咳咳!呵呵......”棺材内虚弱的咳嗽渐渐的演变成大笑,苍老的声音自言自语,“白家的女人,哈哈!白家的女人,白家的婊子终于要反了吗!”

“这是,邪佛?”女帝的眼见瞟向艳剑,艳剑对她做了噤声的手势。

“心婊子,你还回来干什么啊。难道要亲自给你的主子送终吗?”

“回主上,母犬此次来是有疑惑请主上解答!”艳心抬头道。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可以回答你,不过你还记得以前的规矩吗,哈哈..咳咳!”邪佛像是想到了什么刺激的事,忍不住笑骂道,“艳心婊子,你还是得受一遭!”

“你!”艳心怒道,艳剑仙子眼神一滞,“邪佛,你当初答应了我们的!”

“那你们走吧,别来问我,要知道,是你们先毁约的!”邪佛道。

女帝不明所以,见艳剑咬紧了下唇,也不知以前的规矩是什么。

艳心对着女儿点点点头,“来吧,最后一次了。”

“艳心当然记得,白家的婊子每次向主子提一个条件,无论主子答应与否,都要光着屁股交媾着提!”

“还有呢?”邪佛追问。

艳心一咬牙,也不顾女帝在这,“必须是和自己的母亲或者女儿雌交!”

棺材内的邪佛边咳边笑,“哈哈,做吧。对了,姜姑娘就不必走了,在此好好欣赏欣赏这两个贱人的好戏吧。”好像是猜到了女帝要走,他又开叫住了正打算回避的女帝。

“无妨。”艳剑摆手道。

她慢慢解开了系在腰上的金边白腰带,脱下了一身的衣裙,只穿着小和尚给他的乳罩和三角裤。把衣裙叠好,放在一旁的书桌上,肥硕的巨乳兜不住了似的摇摆,纤细的腰身往内收,与白嫩挺翘的雪臀共同构成了一道圆滑的弧线。

趴跪在地上的艳心也脱了衣服,不过与艳剑不同的是,她连一条内裤也没穿。她的胸臀没有艳剑那般异于常人的大,但规模也不小,修长的小腿贴在密室的地板上,膝盖以上是圆润的大腿,再往上,粉嫩的玉蛤露出了一线,菊门紧闭,看起来还未走过旱道。

“娘亲...”艳剑轻声道。

艳心点了点头,狗趴在地上,然后翘起她那丝毫不逊色艳心的白臀,把蜜穴整个儿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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