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高高吊起在半空中,身上被红绳捆绑着,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裸露在人前,金色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散荡在空中,眼上覆盖着半透明的白纱,嘴中还塞着一个金色镂空的金球,全身的肌肤透着粉色,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但没等着众人更多的观赏,铁笼便被人用蛮力掰开,半空中的男子也被人披上布料抱在了怀中。
一看到男人,琼·埃尔维斯辨认出了是那个人,纵使这是血族的领地,纵使会失去性命,他也要救出男人,他放在心上数十年的人,竟然被人这般对待,紧紧搂住男人害怕颤抖的身躯,“别怕。”轻轻拍了拍怀中的人,男人温柔的声音竟令沐颜逸停止了颤抖,就这般在男人怀里安静下来。
“琼!你在做什么!”看着自己有好感的男人抱着其他的人,贝蒂忍受不住了,提着裙边哒哒地朝着两人的方向跑去。
不光是贝蒂·克鲁希葛愤怒,在场的几乎都带着不满,但他毕竟是克鲁希葛公爵府的人,纵使众人有再多的抱怨,在这等级森严的血族,也只有公爵级的才能来制止。
“克鲁希葛公爵这是不满我西切尔吗?”糟乱的拍卖会惊动了他的主人,要知道,这场拍卖会,他至少可以从中得到一大把药剂和数十个血奴。
黑白相间的短发,明明是个男子,却带着股子魅意,苍白的脸色,血红的嘴唇,穿上黑色的公爵服,令人看了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但在这血族,却是司空见惯,众人几乎都是这般的穿着,但比起他人来说,男子在模样上确实是胜过他人百倍了。
都说西切尔公爵手法残忍,对于违逆他的人或血族都会处罚的生不如死。虽然没有见过对方,但贝蒂也听说过这个公爵的传闻,她着急看着很是冷静的琼·埃尔维斯。“琼·你快把他放回去,我们要尊重一下西切尔公爵。”贝蒂想要伸手将对方怀里的人弄下去,但被琼·埃尔维斯直接躲闪过去。这般对主人无礼的举动,令贝蒂羞怒地涨红了脸。“罗西,我想琼需要你的帮助。”一直看热闹的罗西被点了名字,他无辜地摆了摆手。“亲爱的贝蒂小姐,你是知道的,我现在都打不过琼那个疯子。”
琼·埃尔维斯直接抱着沐颜逸朝着门口走去,他要带他的主教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琼·埃尔维斯的举动直接令西切尔眯起了双眼,“呵,区区一个奴仆,竟将我的公爵府当成个摆设。”一声令下,数十名的奴仆便将其围了起来。男人依旧一副冷静的模样,他轻轻拍了拍怀中的人,平静地扫视了一圈围着他的奴仆,“我会保护您的,抓紧我。”他的主教身体如何他还不知道,这些废物的阻拦简直就让他的主教多受一会儿的罪难。
怀中的人先是没什么动静,等过了会儿才将带着捆痕的双手伸出,抱紧了男人坚韧的腰间。
腰间的触感令琼·埃尔维斯心痒了一瞬,但转身便回过神来,准备对付面前的奴仆,仆人试探性地快速出手,想要将琼·埃尔维斯怀中的人抢夺下来,但还没等人靠近,便被男人一脚踹了个数米远。“不要用你的脏手碰他。”那种冰冷的表情,贝蒂从未看到过,那种看所有人的如同死物的表情,简直让人内心发抖。看着自己的人完全不是对手,在男人面前就如同废物一般,西切尔也怒了,“要知道违抗我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西切尔的瞳孔变得血红,指甲也慢慢变长,但还没等人来到琼·埃尔维斯跟前,便被另一人阻拦了下来。“一直听说西切尔公爵的能力非凡,不如我们来切磋一下。”完全不避讳男人凶恶的眼神,罗西面上还带着笑意,“喂,我可不是为了你才出手的。”看到罗西行动,琼·埃尔维斯也很诧异,毕竟两人虽同在克鲁希葛公爵府,但两人的交集确实不算多。
“多谢。”有罗西帮忙拦住西切尔公爵,琼·埃尔维斯很快便解决了身边的仆人,紧抱沐颜逸边打边离开了此地。
琼·埃尔维斯的离开让西切尔将怒气全洒在罗西的身上,尖锐的指甲划过罗西的侧脸,瞬间裂开了一道血口,血液对于血族来说简直就是兴奋剂,不仅西切尔公爵,就连在场的其他人都不由得看向罗西,“唉,这下麻烦了。”淡淡的血腥味围绕在鼻间,罗西一把撕裂上身的衣物,面对兴奋的血族们,他的身体逐渐膨胀起来,毛绒的狼爪是完全不亚于血族的锐利,“吼——”罗西的转变令贝蒂也从琼·埃尔维斯的离开中转过神来,她竟然从来都不知道身边还跟着一个狼族。
趁着众人震惊之际,罗西直接朝着西切尔攻去,巨大的拳头令防御力很好的血族都感到手臂充血发麻,但罗西并没有继续追着西切尔打,而是在众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挟持了贝蒂。
众人怎么也没想到罗西会去挟持贝蒂,毕竟罗西可是从克鲁希葛公爵府上出来的人,可尖锐的指甲已经拦在了贝蒂白嫩的脖颈上昭示着这是事实。“你在做什么?罗西,快点放开我。”贝蒂正想着推开罗西,但脖颈上传来的痛楚却令她停止了动作。“贝蒂小姐还是安静点好,我也不想弄伤了你呢。”耳边呼出的热气令贝蒂吓白的脸色有些泛红,都忘了要说的教训罗西的话。
“西切尔公爵,想必您也不想要贝蒂小姐在您的拍卖会上受伤吧,不如放我离开这里?您去找克鲁希葛公爵要一些赔偿。”
罗西的话令西切尔彻底笑了,“你当我是蠢货吗?你们怕是早就商量好了的吧,搅乱我的拍卖会,让我猜猜,这是不是克鲁希葛的意思,那个小人在王的面前做足了模样,然后来我这里搞破坏?”还没等着西切尔把话说完,一个微胖带着奴仆的身影便急匆匆地从外面赶了进来。“罗西,住手!”看着自己的宝贝女人被挟持,克鲁希葛公爵虽然听到了西切尔的话,但此刻也来不及计较。只是厌恶带着悔意地看着罗西,“我当初就该把你杀死,而不是把你留下来。”
本来还带着笑脸的罗西听到这话,瞬间变了模样,“我亲爱的父亲,您可真是偏心呢!”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琼·埃尔维斯根本就没有走出西切尔公爵府,这么大的府邸空着不少的房间,琼·埃尔维斯便找了一间空出的屋子,踹开房门抱着沐颜逸走了进去,当然他也转手关上了房门。
他不知道沐颜逸的身体状况,还是先检查一番,再说逃走的事情比较好。
轻轻将人放到干净的木床上,柔软的床褥因沐颜逸的重量而凹下去,身上的布匹被拿开,沐颜逸彻底赤裸在琼·埃尔维斯眼中。
纵使数十年都没怎么穿过衣物,但对方的视线仍让沐颜逸不适地蜷缩在起来。金色的长发铺在白色的床单上,好看的脸蛋带着泪痕,睫毛微颤,下唇被男人咬在口中,双手怀抱着自己的双腿,挺巧的臀部光滑柔软,带着捆痕、透着粉色的身体令琼·埃尔维斯呼吸一紧,“您没事吧。”纯情的小处男脸红地别过头去,不敢再去看床上的人。
“唔…难…难受…”男人轻声的呜咽听在琼·埃尔维斯耳中额外的性感,明知道这样不对,但身体却诚实地产生的欲望,身下的执事裤被顶起,一股子燥热传到琼·埃尔维斯身上。
他上前一步,单膝跪在床上,抚摸着男人赤裸的肌肤,“您哪里难受?”温柔的抚摸令沐颜逸扭了扭身子,睁开湿漉漉的双眼,看着面前为自己担忧的男子,沐颜逸抿了抿嘴唇,呼出一口浊气,他拿起男子放在身上的手掌,慢慢地移到自己的胸口,“抚摸我。”坚硬的乳头硌着手心,传来的感觉出奇的好。
沐颜逸平躺在床上,整个身体都展现在琼的眼前,琼受惊般地拿开手掌,“沐…沐主教,我…”“你都起反应了。”沐颜逸一脸悲哀地看着面前的男子,身体的燥热一股股传开,这次的药剂跟以往的都不同,他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与其被众人玩弄,倒不如给了面前的男子,男子眼中的关心不作假,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那一抹温柔欺骗不了他。
看着男人丝毫没有动作,沐颜逸将握紧的拳头松开,他跪趴在床上,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往后缓缓下移,两根手指撑开臀逢,已经湿润的粉色小花露出在眼前。
沐颜逸想着教皇对自己身体做的那样,拿手指按压着穴口,“唔…哈…看…看到了吗?我…不是你嗯…你想找的那个人…嗯呢…”感受着敏感的身体,纵然闭上了眼睛,里面的泪水仍然悄无声息地流出。
一根手指向着穴内进发,一个关节、两个关节,带着水渍的抽插声徘徊在琼·埃尔维斯的脑海中,“多么…呼…肮脏的身体啊…”明明对方在笑着,可琼·埃尔维斯却感到无尽的悲伤。他拿出对方的手指,换上了自己更大一号的手,“对不起,我的主教,您永远是我心目中的您,请原谅我的无礼,我愿意永远为您效劳,直至我生命的终止。”他没有对男人的行为感到恶心,反之,他很愤怒,是谁,将他的主教弄成了这幅模样,他心疼男人,恨不得将这样对待男人的人给撕个粉碎,他要让那人尝尝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抚摸着他的主教,轻轻亲吻着那圣洁的身体,安抚着主教躁动不安的心,接替了男人的动作,“请让我触碰您的身体,这对于我来说是天大的恩赐。”男人的手指进去了三根,感受着里面的热情,紧紧地包裹令男人难以搅动。“呼…嗯啊…”
“我亲爱的主教,请您赐予我欢愉。”在男人嘴角落下一吻,琼·埃尔维斯脱下身上的衣物,抬起了男人的双腿,亲吻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慢慢含住了那精致的物件。琼·埃尔维斯没有干过这种事情,但他愿意为他的主教献出一切,包括他的身体。
柔软的舌尖顶压着尿道口,一阵阵的爽意令男人发疯,“不…哈…呜呜…”敏感的身体几乎没被舔弄几下便射出了精液,英俊的男人将口中的液体吞个干净,跪在沐颜逸的双腿之间,身下的巨物飞扬,靠近下身的那张小嘴。“我的主教,我要进入您的身体了。”琼·埃尔维斯的话似乎有魔力,每一句话都能令沐颜逸躁动不已。
“哈……”数十年中,沐颜逸的身体被调教的敏感,但除了十五年前被巴尔特肏过之外,这还是第一次被真正的肉棒插入,教皇的性器被沐颜逸踢坏,虽然男人不能进入,但用尽了其他的方法对男人进行调教,刚射过的肉棒因琼·埃尔维斯的插入再次射出精液,沐颜逸身体的敏感令琼·埃尔维斯既心动又忿恨,他弯腰舔弄着那因快感而挺起的胸膛,身下的肉棒也在快速地抽插着,穴内的火热令自己的肉棒更加坚硬粗大,热情的包裹按摩着肉棒的每一个部位,初次的感受这般滋味的男子没能忍住顶住那娇嫩的穴肉射出大股的浓精,“呼——哈~”两人的交融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双方都享受到无限极乐。
琼·埃尔维斯将失神的男人抱起,“我的主教,您可愿意相信我,让我当您永远的骑士,您向往光明,我便永挡黑暗;您若想坠入黑暗,我便为您屠尽光明。”若是贝蒂和罗西在场,肯定会不敢置信,向来话少的男人好像要把一生的好话都说给男人听,一向冷情的男人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正好听到男人再次的宣言,明明未曾见过,男人却像是认定了自己一般,咽下口中的呻吟,他静静地望着看着自己的男子,张开了胳膊抱住了男子,充满力量的身体护着自己,沐颜逸的脸贴在男人的胸口上,眼中就这样突然涌出了泪水。
沐颜逸这一哭吓坏了男子,他赶忙停下动作,“对不起,是不是我弄疼您了。”其实沐颜逸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这般止不住地流了出来,“你叫什么名字。”被内射过的沐颜逸已经轻微摆脱了药剂的控制,数十年过去,沐颜逸没有一点儿变化,但男子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小孩,“琼,琼·埃尔维斯。”这个名字一出现令沐颜逸有些晃神。“琼,我想回教廷,神喻要降临了。”带着泪痕的面容恢复了原来的清冷。但琼·埃尔维斯知道,在男人喊出他名字的时候,男人便认可了他。“是,我的主教,我一定会让您平安回到教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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