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额,快出来孩子……哈哈哈……憋……哈哈出来……爹爹快没力气了,哈哈哈……”
这是一个翰林主院里最近发生出的声音,疼了近乎两天的崔景宣摸着发硬肚子不断用力发出的声音。
也不知是不是声音过大吵醒了隔壁的睡着的幼女,让硬是她睡眼惺忪,昏昏沉沉的穿着内衣前来此地,来到她最喜欢的父亲身边,才抽噎揪着他衣角着睡着。
而已经阻止不住生意崔景宣,生怕自己生产时不雅观,从而压倒孩子,便隔的床老大远,用一个奇特的方法压着肚子,缩小成一团,压住所有声音暗自使劲。
他已经疼了两天了,神志不清的他,或许是有些年老了,在他身边睡着的这个孩子,让他想起了当初生产她时的时光,仿佛还在昨天一样。
那时的他一身狼狈在门口生下她,随后后续直接的大出血让他昏迷了三天,差点因为生产死去的他,在苏醒后让较大的两个孩子吓得不清。
怀抱着沉甸甸肥嘟嘟的让他被受折磨孩子,随后在抱着他们在哄了好一会后,看着眼泪不止的哭的通红的孩子,此时他才开始愧疚起来。
在签订了系列关于对他身体保养的不平等条约的他硬是被孩子按在床上休息了很久才好。
好了的他身体一直不太利索,但好在孩子们都很懂事,并未对他私自生产有多责罚。
这段期间被孩子们监视下养的几乎都要敏感和精贵起来。
大概是孩子因为最近养家的刻苦后体会到当时崔景宣的坚辛,便不再对有时一个人被欢爱过,满身伤痕后大着肚子在家内产子的事情多有评价。
甚至在为父亲拿药后,从医生那里知道有段时间调养正胎的艰难后,便让父亲不再束腹起来。让他难受,所以这胎在发现后,便不要让他束腹起来。
而这胎或许一开始就得到充足的保护和营养,便一开始养的很好起来。
但已经有些高龄的崔景宣,已经不太适合生产,连疼几天都让他觉得肚子里的孩子格外温吞,无论他最近使着各种方法如何用力都无法带入人间。
虽然他要生这件事只有他自己一人知晓,但过于羞涩的他只会主动去医馆而不会请教。
所以没有经历过生产的孩子们一个也没发现自己温和父亲的肚子已经早已坠落在他腿间。
孩子下坠抵着趾骨的酸痛,让他不断拉开双腿让胎头无法夹到,呈现出鸭子形状孕态及显得他,不经意间喘着粗气,显然分外难受,而平日柔软的肚子,此时也发硬的即将产出幼子。
再上最近孩子大逢喜事正是出嫁的好时机,在修养的崔景宣也多次查看过孩子带回家的那家孩子。
说背景虽不是名门富贵但胜在心中唯一,更何况这家只是商贸之家,未经官打理,显然作为下嫁,生为翰林家的弟子在崔景宣打点下走的蛮高,也对这次多有底气。
眼看婚期将近,没想到那次醉酒后的相互疯狂,使得欲望的种子开花结果,已经因为前胎大伤身体的崔景宣,在巧合下再次怀上了孩子。
在频繁为孩子打点的他,在一个难得休息的午后,抚摸到圆隆肚子中的那点鲜活的跳动后,让这位即将成为岳父的多次怀胎翰林,突然间意识清醒起来。
马不停蹄的他,连忙找了医生查看,显然这次行动明显不是一件错事,是的崔景宣又再次怀上的孩子。
随后因为怀胎情欲旺盛的他,又因为这件事找凰凌世疏通了一下,显然前胎的惨烈状况也吓到了她。
在让她屡次打量他怀着孩子胎肚大小确定正常后,温和的撞击着他敏感点,灌的他下坠的子宫满满精液,试图让孩子浸泡在精液里后,得到疏解的崔景宣才罢休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情爱做多了每次都双腿粘稠的崔景宣感觉自己肚子比以前更容易下坠,估计是年纪有些年长了怀不久了,仅八月便开始肚子下坠,宫缩渐增起来。
但多次离席后,却迟迟不生的状况让崔景宣确实感到难受起来。
但越不想要什么越发生什么眼看孩子婚期将近,硬是生疼两三天的他,总觉得孩子温吞着坚决不破水就是想在哥哥婚礼上出生。
“都说早生贵子,……哈哈……这孩子门还没过,……子却在父子……肚子里要出生……这叫什么事啊……”
发出一声声抱怨后的崔景宣感觉自己更不好了,疼的一晚没睡的他硬生生被折磨到了第二天清晨。
等待一声鸡啼,苏醒的他已经疼的麻木,刚想
起来叫醒乖女儿却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起身时感觉有细细的流水从产道流出。
而此时叫罗打鼓鞭炮声不绝于耳,生为岳父的崔景宣此时已经快忍不住坠在腿间的憋意了,使了个长劲的他感觉孩子已经到达了产道,被产道剐蹭的憋痒和有时能在穴口出摸到的胎毛展示的他将要在几声下呼之欲出。
“有情新郎,入轿。”
朗朗上口的喜音显然让已经顾不得他人的崔景宣一心产子突然间清醒起来,显然这胎出生不是很好的时候。
忍住强烈憋闷的他,在意识到后果后,此时矜持的合上了双腿,感觉孩子已经上去的他在闷痛生中把堵在产道中的孩子往上带了带,让孩子踢打着不断回到他曾经温暖的呆了很久的子宫去,而上升带来的空隙让他带出大量的羊水洒落床面。
大概还是羊水流失太多,憋塞一半的孕肚依稀能看见孩子轮廓,在堵住穴口后,随后穿了身宽大衣服的他一边忍耐一边阵痛的换好衣服后便做着轿子一同前往婚庆。
一路上感觉孩子不断被顶回来一样像是生了几次,好在羊水没再流失让崔景宣心安静下来,随后到场的他,在把亲子亲手送到商家小姐后。
回到轿子内匆忙赶回家去的崔景宣,让自己幼女看见自己温和的爹爹在几声长长的呜咽后,忍不住疼痛撕开衣衫。
而一个圆润雪白的胎头与他的臀色几乎和为一体,在他几经挣扎,终于不再缩回后,眼见已经回到家后,在轿内的爹爹终于产虚弱的产下了自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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