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臻伸手碰上柜门正要打开的一瞬间,不知为何又停下了,似是想起了别的事情,转而朝别的地方走过去。
视线受限,洛雪尽看不到楚臻走到了哪里,但是能听到脚步远离和门的开合声。
“嘎吱”一声后,他提着的一口气喘了回来,拍拍胸口,再耐心地等了等确认人真的走了,赶紧把信纸和袜子一起藏到身上,然后把盒子和衣服恢复原样,打算溜之大吉。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柜门,先是伸了一条腿,轻轻地踩在地上,身子还没探出来,看见脚踩着的地面时愣了下神。
等等……这里怎么有道人的影子……
心跳停止。
洛雪尽石化般一动不动。
一道轻笑的气音响在衣柜侧方:“看看我抓到了什么?”
洛雪尽抬头对上楚臻好整以暇的脸,被吓得魂飞魄散,想也没想就一下子缩了回去,“啪”地把柜门关上。
对方见他这掩耳盗铃的动作,笑意更浓了,一步面向柜门,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躲什么?早就发现你了。”
洛雪尽脸色煞白。
这人怎么发现他的??
外面的楚臻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道:“一进门就闻到弟妹的香味了,还特别不乖,偷偷上大哥的床,把大哥的被子都弄乱了,现在又躲在大哥的柜子,是想干什么坏事?”
楚臻伸手要把柜门拉开,洛雪尽咬牙用力用手扣着,终是力气敌不过,只能眼睁睁看着柜门的缝隙越来越大。
楚臻宛如猎人捕捉猎物,游刃有余,愉悦地一点点将猎物逼至绝境,将其桎梏在掌心。
他俯视着像是兔子一样缩在柜子里的人,洛雪尽神色惊惶无助,鼻头和眼尾泛着红,发丝和衣裳凌乱,脑袋上还耷着一件掉下来的衣服,整个人被衣柜的衣物拥着,自身已经被衣物主人的味道浸透了,就像是被打下了标记。
模样很是可怜,却又极其能激起人的犯罪欲。
洛雪尽不知道楚臻在想什么,但看见他的眼神霎时变得阴暗危险,与在床上疯狂欺负他的时候一般无二,就清楚自己即将要面临什么。
“不、不要……”
他试图往外逃,但楚臻把去路堵得严严实实,还伸手来抓他,只有选择往里缩。
“别碰我……呜……”
挣扎间衣服全乱了,大部分散落到地上去。
“弟妹那么喜欢偷爬大哥的床,就别躲衣柜里了,衣柜多挤啊。”楚臻眼里的兴奋愈发浓郁,几乎按捺不住,用力地吞咽口水。
要是狗没吃过肉也就罢了,可一旦尝过荤腥的滋味又被禁食,这兽性就再也难以控制住。这些日子楚臻忍得腹下发疼,今早又在洛雪尽手里受了好一顿气,下午人主动送上门来,深藏着的某种欲望即将爆发。
“弟妹可知道,在楚家干坏事是要受惩罚的?”楚臻声音温柔得能滴水,但做的事与那强盗无异,手掌抓住一只伶仃的脚踝,毫不怜惜地用力将他从衣柜里拖出来禁锢到怀里,像是一条饿犬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好一顿嗅闻来止渴,又道貌岸然地道,“弟妹体谅体谅大哥,大哥好歹是楚家家主,不好背公徇私,弟妹做了坏事就要受罚。”
“你要做什么?!”洛雪尽在他怀里翻腾不出去,被抱到床上按趴到楚臻的大腿上,“你分明就是以公谋私!无耻下流!”
“弟妹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是我逼弟妹偷偷进我房间里干坏事的?”楚臻一派正经,却不干人事,一下就把人的裤子扒到大腿中央。
“楚臻——啊!”
“啪!”
洛雪尽的眼泪夺眶而出,不是疼的,完全是羞的,难以置信道:“你居然打我!”
楚臻对待他如同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按在大腿上扒了裤子就打。
打完后楚臻看着他雪白臀肉上多出的红掌印,毫不留情地又是抬手一落,“啪!”,另一边白花花的屁股对称地也多了红印。
“这一下是罚你早上犯的错。”
这两巴掌里掺杂的对某人的嫉妒,也只有楚臻自己清楚,洛雪尽没在意,怒气上头,气不可遏下抓着楚臻的手臂就咬上去。
他下嘴的力气不小,楚臻却任由他咬,还兴致盎然地看着他这猫似的报复。
咬了好一会儿,洛雪尽嘴里藏到了血腥味也不见楚臻哼一声,就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憋屈又郁闷,就松了牙想从他身上翻下去。
楚臻轻而易举地把他捞回来,摁在床上,忽然道:“这是什么?”
洛雪尽没反应过来,感觉到衣兜被人动了一下,心里一惊,变成了一只被掐住后脖子的猫。
但万幸的是他衣兜漏出来的不是信纸,而是袜子。
“好啊,弟妹还偷东西。”
洛雪尽内心的心虚一扫而空,火蹭蹭往上涨:“什么偷东西!那是我的袜子!”
楚臻倒打一耙完,还理直气壮地说:“到我手里就我的。”
要说不要脸,洛雪尽是绝不可能比得过楚臻,气得要晕过去。
楚臻笑着用食指勾勾他鼓起来的腮帮子,说:“弟妹别生气~我还你就好了,但这袜子旧了,刚好我今日出门看到一样新鲜的上等进口货,料子轻薄又舒服,弟妹肯定喜欢。”
楚臻说着从怀里掏出那所谓的上等进口货,那包装上写着:
超薄性感肤色女性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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