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前洛雪尽才被崔远那张嘴好好吃过下面,整片阴阜发胀,被舔透的穴道里面仍残留着些微余韵,躲掉了崔远那根粗棍,现在又要被另一根侵犯。
还是摸不清身份的邪祟。
邪祟的手和舌头都冷得冻人,想来那东西也是如此……
洛雪尽偏过头躲开邪祟往自己嘴里伸的舌头:“不要……不要进来,不……”
雪白的脖颈一仰,他“昂嗯”地死咬住嘴唇,下面被某根硬物插入。
意外地,闯进来的性器不冷,带着截然相反的炽热温度,尺寸也很可怕,前端的龟头微微上翘,一进来就顶着他的骚点。
穴道的肉壁在痉挛,艰难地适应着。
“呜……呜嘤……”在被肏入的一刻洛雪尽就如飞了魂,眸光溃散,神色迷离,找不回神智了,嘴上还在无意识地求饶,“不行……好硬,啊……别动,不要……!”
“啪!”
什么也看不到的情况下也就分辨不出对方的下一步意图,声音和感觉同时激起,每一个举动都是捉摸不定的,让人心悸。
若是眼前有一面镜子,洛雪尽便能看到自己穴口被无形的东西撑开,里面的软肉是何等颜色都一清二楚。
肉棒进出着,穴肉被勾着拉扯,淫水滋啾作响。性爱有多激烈,邪祟对他的束缚就有多激烈。
窒息感与快感并行,洛雪尽没有这种过激的体验,头晕目眩中理智丢失,快速地堕入欲海。
“啊……嗯啊!好重……呜呃……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啊啊啊!”
乳尖被揪住一扯,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洛雪尽尖叫着射出精液,花穴哗啦啦地乱喷出几股淫水。
他的身体如遭电击在颤栗,穴道也抽搐不停,一番紧缩引得邪祟插得更凶了。
“夫人……夫人……”
邪祟痴痴叫着他,也很快射出。
洛雪尽被这精液烫得又一连狠颤:“呜!!!”
他感受到穴中的东西离开了,腰肢塌下来,透支过度的花穴酸软不已,挂着白浊可怜巴巴地张合着,大腿还在余韵中发着抖。
“唔……嘤嗯……”
洛雪尽在颤栗中啜泣,眨动着糊了眼泪的长睫,大口呼吸了几转,嘴唇抿起吞咽了一口口水,动作很迟缓地缩起腿,脚踩在床上一点点往床边蹭。
他看不见对方,对方却把他自以为很隐蔽其实十分显眼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在他一翻身要往床下逃的瞬间揽住他的腰一拽。
“啊!!”
洛雪尽跌坐回床上,被邪祟从后方紧紧锁住,尾椎骨贴到某物,下一刻两条大腿再次被阴气缠住,这感觉很熟悉,已经预料到的洛雪尽出声央求:“不要……我错了,我不走了……不要再来了,不行了……”
他还是眼看着自己的大腿一点点被打开了。
忽地,熄灭的蜡烛“呼哧”地燃起来。
洛雪尽刚适应了亮度,又看见红木立镜凭空浮起从花鸟屏风后出现,最后轻轻落在床前。这面立镜是穿衣整容的用途,很大,重量不轻,以不寻常的方式被挪动只能是邪祟的手笔。
……怎么?
洛雪尽讶异地对上了镜子里的自己,一怔。
镜子映出了床上所有的景象,凌乱潮湿的床单被子,以及坐在床上的人。
他被掰着腿坐着,身体微微往后靠,上衣被撩到了胸口上面,下面全光着,有着牙印的红色乳尖、溅上了精液的肚皮和淫乱的双性特征都被镜子照出来。接近膝盖后窝的地方被冰凉有力的手把着抬到最高处,脚趾尖努力地绷直也没能够到床单,这个坐着被掰开腿的姿势他能从镜子里将自己身下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身体如此不堪入目也就罢了,就连洛雪尽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的表情这么……这么……
双眸潮湿、色若春晓,一副像是醉了酒又偷了欢还欲求不满的样子,又媚又浪。
最重要的是镜子里只有他自己,没有别人,就好像他自己一个人在晚上发了骚岔着腿在对镜做些不知羞耻的事。
洛雪尽看了一眼就浑身烧着了,闭上眼不敢再看,整个人都臊得在发抖,这时抵在尾椎骨的东西动了,顺着他的臀沟一滑,痒得他呜咽一声,然后往他的腿心贴了上来,上下滑动。
洛雪尽惊慌地张开了眼,手往下一抓,还真碰到了一团火热硬物,霎时被吓得缩回了手,再然后双手就都被抓住了,错失了挣扎的机会。
“放开我——”穴口被撑大的酥麻感清晰地顺着尾椎骨传到天灵盖,洛雪尽腰往前挺,却无法逃离从后背拢过来的如牢笼般的紧密拥抱,一点点地被阴茎深入,顶到肚皮。
鬼使神差地,他瞟了一眼镜子,还真看到自己肚皮被顶得凸起,下意识肚子和穴道用力一缩,抗拒道:“不、不要这个姿势,不要镜子……为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别顶……嗯啊啊!别顶了,肚子……昂嗯!”
房间里,一支蜡烛的昏黄暖光让镜子里的画面更加有了情色之感,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完美无瑕的美人以浪荡之姿遭受着无人所知的侵犯,肚子时凸时平,穴口张着圆口,响着粘腻水声,流着浓稠液体……
此等美景没有别的观众,只有镜中人自己看得羞哭了脸,全身的肌肤都红了,骚穴也紧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