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腿是跑不过马的,但汉子愣是没停。
“百户大人。”
长时间的奔跑,汉子嗓子乾裂,有气无声。
“公子,还在追。”老王说了句。
杨束皱起眉,侧头吩咐都监卫,“把人捆起来,丟出城。”
夹了夹马肚,杨束速度更快了。
郑嵐在听管事匯报铺子的情况,看到杨束,她让管事先下去了。
“今日不忙了?”郑嵐给杨束斟了杯茶。
杨束笑,將郑嵐搂进怀里,“是不敢来,蒋琒那条疯狗盯上我了,他们奈何不了我,怕是会对我身边的人动手。”
“不能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软肋。”杨束嗅著郑嵐身上的体香,在她莹润如玉的耳朵上亲了亲。
“人都解决了?”郑嵐拉开点和杨束的距离,她现在对他的碰触,毫无抵抗力。
“七七八八,还藏著点。”
“徐嬙疯了。”杨束不让郑嵐走,把她圈在怀里。
郑嵐微惊,看向杨束。
“我什么都没做啊。”杨束立马叫冤,“自己疯的。”
杨束把徐嬙一日送三餐,餐餐不重复的事说给郑嵐听。
“估计是心眼子太多,中邪了。”
郑嵐瞥杨束,论心眼子,谁比得上这傢伙,他都没中邪,徐嬙就更不可能。
“我觉得……”郑嵐说出自己的猜测,“她是想送我走。”
“自身无望的情况下,徐嬙希望我能逃脱,如果能將我送出永陵,她內心的不甘和怨恨,会缓解很多。”
“她在我身上寄託了对未来的期盼。”
“她把我当成了另一个自己,我逃出去,也就是她逃了出去,困在永陵的,只是具肉体。”
郑嵐顿了顿,“在外人看来,徐嬙认命了,既然改变不了嫁给柳眠,为了自己以后的生活不憋屈,柳眠的后宅,她必须握在手里。”
“我是个威胁。一个得夫君疼宠的外室,徐嬙只是送走,而不是磋磨、打杀,已是十分善良。”
“即便你和武勛侯他们恼怒,徐嬙也不会受到太大的惩处,她作为妻子,不愿旁人分走丈夫的爱,有什么错?”
杨束眯了眯眼,“我就说她心眼子多!”
“咱们这般恩爱,她从哪看出强迫的?”
“瞎!”
“回头给她眼睛挖了,反正没用!”
“嘶!”
“我开玩笑的!我什么时候残暴了!”
杨束贴近郑嵐,亲了下去。
“你冤枉我,得补偿。”杨束蹭郑嵐的脖子,声线醇厚,透著无限的曖-昧。
“我何时……”郑嵐的话被杨束吞了,烛火摇曳,两人的影子融合在一起,恍若一人。
满室春情。
清晨,杨束小心抽出环在郑嵐腰间的手,瞧著恬静的美人睡顏,杨束没忍住,低下头亲了一口。
以往行房,郑嵐虽不抗拒,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愉悦度达不到顶峰,但昨晚……
杨束蹭了蹭郑嵐的侧脸,“真不想走,你要不搬去我那?”
郑嵐睫毛轻颤,没能睁开,敷衍的在杨束脸上亲了下。
杨束笑了,得,还在梦里。
掖了掖被子,杨束往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