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漪眼神如刀。
杨束一把握住她的手,放在桌子上,“只要你点头,朕保证帝王宫不再添新人。”
“萧国的子民,就是朕的子民。”
“大灾大难,朕就是勒紧裤腰带,也一定帮他们度过难关。”
“咳!”
不少官员被酒呛到,捂著嘴咳嗽。
皇上是怎么做到一会英明,一会癲的?
“漪儿。”
“噗!”江山川一口酒喷了出来。
萧漪脸彻底黑了。
杨束目光坚定,深情款款的看著萧漪,当著这么多人的面,他就不信萧漪敢打他。
“外面哪有帝王宫住的舒適,搬回来吧,你不在,朕彻夜难眠。”
“总不自觉的走到意竹院,看著桃树想你,看著石桌也想你。”杨束目色迷离,讲述著自己的思念。
萧漪太阳穴狂跳,手腕一动,反钳制住杨束。
將鸭腿塞进杨束嘴里,萧漪起了身,径直离开。
再听杨束说一句,她能拧下他的脑袋。
杨束看著萧漪的背影,黯然神伤,死命压住往上翘的嘴角,都看到了?萧漪搬出帝王宫,可不是他做了恶劣的事。
他都说了把萧和视若己出,萧漪不愿意啊。
全天下,还有比他更深情的帝王?
“皇上。”江山川出声,提醒杨束注意点场合。
“眾卿畅饮,都隨意些。”
杨束走回自己的座位,手扶著脑袋,频频走神,脸上的笑看著就勉强。
眾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是摇头。
不怕帝王无情,就怕帝王深情。
这看著是越陷越深了。
好在清河郡主意愿不大。
不然他们真担心杨束把江山都送出去。
薛阳守在外面,见萧漪出来,不由愣了愣,“郡主,宴席这么快就结束了?”
萧漪拿过薛阳手里的韁绳,翻身上马,她再一次低估了杨束的脸皮,那傢伙是真能豁出去。
“走。”
萧漪策马先行。
密卫不远不近跟在他们后面。
拐了几条街道,密卫看著青石板路,皱起了眉头,萧漪呢?明明是往这边来了啊。
“找我吗?”
萧漪的声音在密卫身后响起,听不出任何情绪。
……
杨束转著酒杯,心情十分愉悦,下次就这么对付萧漪,保管她见了他绕道走。
“皇上。”
牌九弯下腰,在杨束耳边道:“清河郡主把跟著她的密卫打了一顿,扔进了湖里。”
杨束嘴角的弧度收了,这娘们!太暴力了!
“加五倍人!我看她能打几个!”
“不必藏著了,就明著跟。”
饮尽杯里的酒,杨束起身离开。
临月楼百米外,妇人用银簪抵在怀中三岁幼儿的脖子上,她眼泪流了满脸,眼神绝望,“你们都別过来!”
妇人吼围观的人群。
“大夫说治不了,与其看环儿痛苦,还不如早些让他解脱。”
妇人颤抖著手,簪子扎进孩童皮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