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瞧,此地山清水秀,幽静无人,实在是个绝妙之处,就这儿吧。”陆师兄那看似温和的声音,在不远处悠悠响起,仿佛带著一丝愜意,又好似隱藏著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紧接著,他又缓缓开口,语调依旧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
“师妹,又何必用这般眼神看著我呢?你我同为修仙之人,这世间诸多乐趣,想必你还未曾领略过。尤其是男女之欢,那滋味妙不可言。反正你从未体验过,今日师兄便大发慈悲,好好疼爱你一番,也算是让你此生不至於枉为女人。否则啊,一会儿你这如似玉的娇躯就要香消玉殞,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副天生丽质的好皮囊?”
他的声音如同一缕缕冰冷的丝线,缠绕在空气中,每一个字都透著淫秽与无情,让人听了不禁心生厌恶。
王帆潜伏在一旁,已等待许久。此时,那从不远处传来的对话,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他心中不禁一喜,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暗道:
“终於等到了。”
仿佛一只潜伏已久的猎豹,终於等来了猎物进入最佳捕猎范围的那一刻,全身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准备隨时展开行动。
果不其然,之后的情景与原著如出一辙。那陆人渣,凭藉著比韩立高出一层的修为,早早便察觉到一旁隱匿著的韩立。而王帆,凭藉自身练气期十二层的修为,全力运转敛息术之下,隱匿在暗处,旁人自然难以轻易察觉。
陆人渣与韩立经过一番激烈的苦战,韩立不惜奢侈地动用千年灵药恢復法力,最终成功將陆人渣斩杀。就在韩立拖著疲惫的身躯,准备上前收取战利品的那一刻,王帆果断出手了。
只见王帆瞬间撤去敛息术,身形如鬼魅般从草丛中显现出来。他心中所想明確,只覬覦那筑基丹,对於韩立,他著实不想与之结下仇怨。
毕竟筑基丹共有两枚,此刻的局面是,他状態完好,而韩立法力已然耗尽。在这个时候现身,无疑是最为安全的时机。
“谁?”韩立看到王帆的身影,心中顿时暗暗叫苦不叠。此刻的他,状態糟糕透顶,法力几乎枯竭见底。
虽说在千年灵药的药力作用下,法力正在艰难地快速恢復,但因直接生吞灵药,体內经脉遭受强大药力的猛烈衝击,浑身疼痛难忍,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遭受烈火的炙烤。
“韩师弟,在下並无为难你的意思。你看这筑基丹共有两颗,不如你我一人一颗,如此可好?”王帆儘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诚恳而友善,试图缓和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韩立抬眼望去,见来人同样身著黄枫谷服饰,且修为远超自己,心中顿时凉了半截,暗自思忖:难道今日我在劫难逃?不过,对方並未第一时间动手,这又让他心中多了几分求生的希望。
“师兄,您说笑了。方才陆师兄对在下步步紧逼,在下实在是不得已才出手自保。至於这筑基丹,本就该是师兄您的,只求师兄能饶我一命。”
韩立语气低沉,透著几分无奈与哀求,然而那微微眯起的双眼,却暗藏著警惕与算计。
“韩师弟,你放心,在下只要一颗……”
话未说完,韩立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决然,手中猛地飞出一颗珠子。王帆见状,眼神瞬间巨变,心中暗叫不好:这莫不是天雷子?
说时迟那时快,王帆反应极为迅速,瞬间一只手將仙品百草丹放入口中,丹药入口即化,一股磅礴的生机之力在体內瞬间爆发。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快速掐诀,口中念念有词,將铁甲盾迅速护至身前,同时全力施展低阶土遁术,如同一头钻地的穿山甲,朝著地下迅猛遁去。
“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只见王帆方才所在的位置,瞬间出现一个直径达十数丈大小的巨坑。在巨坑的底部,王帆狼狈不堪,衣衫襤褸,身旁散落著几块破碎的铁甲片。
王帆忍不住痛呼一声,庆幸自己方才反应够快。利用土遁术迅速遁入地下数十丈,恰好抵达天雷子爆炸范围的边缘,又藉助土石的缓衝以及铁甲盾的防护。
即便如此,在爆炸的那一瞬间,他的身体还是遭受了难以想像的重创。若不是当机立断服下仙品百草丹,藉助其强大的药力让身体迅速恢復,这会儿王帆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不过,即便这百草丹的药力经过 10倍强化,此刻的王帆伤势也仅仅恢復了一半,全身依旧传来钻心的疼痛。
“这韩立,简直不当人子,太不讲武德了!说突袭就突袭,我还是太天真了,竟忘了此人绝不会將自己的安危寄托在敌人的怜悯之上,对我的话自然是一分都不信啊!”
王帆心中又气又恼,暗暗咒骂著。
王帆强忍著伤痛,举头向韩立所在的方向望去,却发现韩立早已没了踪跡,宛如一阵风,消失得无影无踪。
“唉!出师不利啊!”王帆长嘆一声,无奈地取出冷月刀,警惕地扫视著四周,確定无人后,这才小心翼翼地来到之前陆人渣所在的地方。
由於王帆刚刚现身便遭到韩立的突袭,距离陆师兄和陈巧倩所在之处不近,此地只是受到爆炸的衝击,显得灰尘满地。而陆人渣的尸体,倒是依旧保存完整,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诉说著方才的惨烈。
王帆抱著一丝侥倖的心理,缓缓走到陆人渣的尸体旁,开始仔细翻找。终於,在其身上找到了储物袋。他迫不及待地打开储物袋,发现两个存放筑基丹的盒子竟然保存完好,心中不禁一阵狂喜。
“看来,这韩老魔惜命到了极点啊!一击之后,立刻远遁,连战利品都顾不上收取,倒是便宜我了!”儘管过程波折重重,但好在结果还算不错。
就在王帆准备取出別的百草丹进一步疗伤之时,突然,一阵香风扑面而来,紧接著,他便感觉自己被一个温润柔软的娇躯紧紧抱住了。
“我去,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王帆心中暗自叫苦,只是此刻身上伤势未恢復,一时竟然挣脱不开,只得在陈师姐的撕扯中,无奈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