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杖毕竟是王室財產,按规矩应该在发现之时立刻回收。但他此刻却保持了沉默—
打扰一个正准备施法的法师,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都站远些。”越橘对其他人说道,“施展这法术的成功率可不算太高,万一因为人为干扰而指向地底或者天空,那我们这最后的机会就算白费了。”
他闭上双眼,单手抓著权杖,同时將自己那根隨身携带的权杖横举於胸前—
“以失落之物呼唤失落之物,以断裂之缘追寻断裂之缘,汝身所系,乃因果的绳结——示我以残躯所在之处!”
隨著最后一个音节落下,魔法师猛然睁眼,那双蓝色的虹膜已完全被银白色覆盖。
他鬆开握著权杖的那只手掌——但国王的权柄並未坠落,而是悬浮在半空,像被无形的线牵引般缓缓转动,最终坚定地指向——
眾人身后的黑眼鱷酒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柄微微颤动的权杖上,越橘倒是毫无顾忌,果断加大了施展魔力的功率,跟著悬浮的权杖走向酒馆。
工人们停下手中的活计,自瞪口呆地看著这超常的一幕。酒馆老板父女交换著惊恐的眼神,被连武他们挡在了身后一就算没人挡著,他们不敢上前阻拦。
权杖引领著魔法师穿过因装修而格外杂乱的前厅,沿著狭窄的楼梯盘旋而上,最终悬停在一扇低矮的木门前——那是通往酒馆阁楼的入口。
“那个阁楼原本是我们的储藏室。”艾米莉在嘉德丽雅身后急促地低语,“因为总有野生宝可梦溜进去,所以早就清空锁起来不用了,东西也都挪到地下室了。
“6
越橘推开门,扬起的灰尘在从窗户透进的阳光下纷飞起舞。
阁楼里摆放著黑眼鱷酒馆过去用过的招牌、泛黄的传单、被淘汰的木製桌椅、还有几件破损的酿酒器具。因为东西被整理过,所以並不杂乱。
但也正因为这份井然,才使得这些杂物中央的那个东西格外醒目。
是一个看上去有些年份的橡木酒桶。
“是地窖里失踪的那桶苹果酒!”挤进门框的酒馆老板失声惊呼。
见权杖已不再移动,越橘解除了魔法,不动声色地走近酒桶。
桶盖早已被撬开过,鬆动的钉子歪斜地掛在边缘。他深吸一口气,直接掀开了这层最后的封印——
果然,桶內一滴酒也不剩,只有浓郁的苹果酒香扑面而来。
但此刻,无人留意酒香,因为更刺鼻的血腥味已经压过了一切。
桶內正是他们苦寻已久的东西:一颗鲜血淋漓的脑袋。
国王双目圆睁,凝固的目光中混杂著惊愕与不甘。头颅旁躺著一把园艺斧,斧刃上还沾著暗红色的血跡。
面对这幅场景,越橘倒是笑了,转头看向连武—
桶盖早已被撬开过,鬆动的钉子歪斜地掛在边缘。他深吸一口气,直接掀开了这层最后的封印—
果然,桶內一滴酒也不剩,只有浓郁的苹果酒香扑面而来。
但此刻,无人留意酒香,因为更刺鼻的血腥味已经压过了一切。
桶內正是他们苦寻已久的东西:一颗鲜血淋漓的脑袋。
国王双目圆睁,凝固的目光中混杂著惊愕与不甘。头颅旁躺著一把园艺斧,斧刃上还沾著暗红色的血跡。
面对这幅场景,越橘倒是笑了,转头看向连武—
“嘿,你別说,雨果还真的在这里。”
只是他看起来没办法还原案件的原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