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秋痕低声道了一句谢。
回到宿舍,俞秋痕顾不上做饭,立马把杂誌上乐谱和文章,从头到尾仔细看了好几遍,字里行间,让她產生了一种非常强烈的共鸣。
紧接著,她拿出笛子,便开始练习,她想儘快学会这首曲子。
练著练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眼泪越流越多,眼睛很快就肿了。
就这样,一直练习到晚上十一点多钟,直到有邻居上门提醒,她才反应过——————————————
来,终於停止了练习。
停止练习后,俞秋痕没有吃晚饭,连衣服都没脱,直接躺到了床上,一边回忆著以前的点点滴滴,一边默默流泪。
不知什么时候,整个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俞秋痕刚一睁开眼,就看见了窗外的阳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自己很久没有见过如此明媚的阳光,脸上不自觉地多了一抹笑容。
梳洗完毕,去食堂打了份早饭。
一路上,不断有邻居打著招呼,俞秋痕感觉大家看她的眼光有些异样,她自己没找到原因,特地问了一下好友。
吴佩芳盯著好友看了好一会儿,终於发现了原因:“俞秋痕,你刚刚笑了,你知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好看?”
“笑了?我平时不笑吗?”
俞秋痕摸了摸自己的脸。
“嗯,你平时喜欢板著脸,反正从我认识你起,就很少看见你笑,即便是笑,也是那种客套似的假笑。”
吴佩芳细心总结道。
俞秋痕若有所思地皱了皱眉。
吴佩芳一看好友皱眉,赶忙伸手帮对方抚平了皱纹:“俞秋痕、俞医生,別整天皱著眉头,你长得这么好看,就应该多笑,你知道大家私下里都怎么称呼你吗?”
“叫我什么?”
俞秋痕好奇道。
她生活中朋友不多,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平时除了参加跟音乐相关的一些活动,几乎不怎么跟外人打交道。
那位帮她介绍对象的阿姨,在她这里看了好几年的病,双方这才熟悉起来。
“大家都叫你冷秋,你这个人一向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
吴佩芳直言不讳道。
她也感觉出来了,今天的好友出现了一些好的变化,因此她才会多说几句,希望对方真的能做出改变。
最起码,找个人嫁了。
哪有一辈子不结婚的道理?
俞秋痕嘆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原来大家都这么看我的。”
“俞秋痕,不要再想你那个未婚夫了,他已经死了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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