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妤手僵y地停滞,不肖多想就已经明白过来他话中暗含的意味,赶忙攥紧手中的衣物挡在x前,遮住乍泄的春光,双腿不安地交叠在一起,做出保护自己的姿态。
心里也是一阵暗骂和叫苦不迭。
昨日折腾了一晚,他还没满足么?
戚谟延视线瞥着顾妤,未曾离开,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嘴角笑意愈发浓郁,修长的身子惬意舒坦地倚靠着洋式梳妆台。
他身后是一面被擦拭得gg净净的圆形镜子,镜面折S着微光。
镜子两侧是专门用来装胭脂口红以及珠宝饰品的cH0U屉,桌面上还摆放着一把刻花卉纹的玉梳。
顾妤缩了缩身子,不知他想做什么,紧攥着手中的衣物,更不知究竟是应该穿上,还是依照戚谟延所言先不穿。
她从不是容易犹豫的人。
但此刻的确是因为戚谟延一句简单分明的话,导致她心怀忐忑,难以抉择。这个男人她从未见过,也未曾相处过,m0不清楚他的心X,更不知晓他的脾气。
除了昨晚几近掠夺的情事外,再无交集。
顾妤睁着一双杏眸,长睫卷翘,在下眼睑扫过一层淡淡的Y影,眼神不敢直视戚谟延,只是装作若有似无地扫过,就连停留的时间也不敢太长。
对于戚谟延,顾妤是恨的。
她恨戚谟延不由分说地强占了她的身子,也恨戚谟延对她的玩弄轻薄,但是这GU恨哪里b得过顾家满门被灭的血海深仇?
那恨,是刻在骨子中,埋在心中的。
更何况顾妤虽然不谙世事,但是顾父曾经在督军手下任职,她或多或少知晓一些,督军对闵山上的土匪是十分头疼,想要彻底铲除,却投鼠忌器,始终不敢有所行动。
双方相安无事也有好几年。
虽说并不清楚督军在顾忌什么,但顾妤知道,若是戚谟延愿意护住她,兴许还能等到查清顾家真相的那一天。
顾妤想得清清楚楚。
投靠亲戚什么都不如戚谟延来的靠谱。
就算是她在淮城有亲戚,可她未必能安全离开闵城,谁知军政的人会不会暗中布防,就等着她自投罗网?亦或是她会连累亲戚也未可知。
现下这个情况,她最好的打算就是留在山寨里。
顾妤咬着唇瓣。
听到动静,抬起眼睫,看到不远处戚谟延转过身去,拉开cH0U屉,顺手从里头拿出圆形铁饼状的盒子,拿在手里随意握着
顾妤警惕地盯着,下意识问出声:“戚谟延,你要做什么?”
戚谟延并没回答。
他步步b近,不过片刻,已经坐在床边,指腹触及在顾妤细腻的肌肤,紧接着握紧她的脚踝,将她往下一拉。
猝不及防。
顾妤重心不稳,往戚谟延怀中栽去,心慌意乱中,不慎将拦在x前的衣物抛到了床角,整个人ch11u0着跌落在他怀中,慌乱顷刻间占据她全身,顾妤下意识地伸手,紧张到抓紧了戚谟延的衣襟。
“怕什么?”戚谟延环着怀中的温香软玉,低头是无限的风光,他低声笑道:“又不会摔了你。”
事已至此。
顾妤听出他话中的恶趣味,拧眉闭眼,g脆自暴自弃,大声道:“戚谟延,你要做就快点,别耽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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