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很多次了。
姜梔忍不住在心里默念。
被山贼追赶,將她从失控的马蹄中救下,从河盗手中,在流匪山寨中……
多到她一只手几乎数不过来。
但很快她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陆渊知道她的身份了?
她一惊,心慌意乱之下顿时呛了一口水。
身旁的人没再出声,只沉默带著她寻找上岸的机会。
雨越来越大。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姜梔冻得连牙关都在打颤,视线被雨水糊住,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浑身力气消散,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若不是有身旁的人抱著她,手臂如铁石般坚硬厚实,传来的热量源源不断,姜梔怕是早已坚持不下去了。
最后陆渊终於抓住了岸边凸出的河石,带著她爬上了岸。
这雨依旧像是从天上倒灌下来,一点都没有停的趋势。
他们也不知道被河水衝到了哪里,四周荒野无人,只剩下雨线织成的白茫茫的网,將天地界限模糊成一片混沌。
视线受阻,脚下的土地都被泡得鬆软。陆渊带著她在野地里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著。
所幸走著走著,他们终於发现了一处茅草屋。
茅草屋並不大,屋顶的草垛被掀得翻捲起来,在一片雨幕中显得摇摇欲坠,却成了此刻他们唯一的避风港。
打开柴扉进去,屋內没什么像样的陈设,但幸好没有大面积漏雨,整个屋子都浸在潮湿的雨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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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掛著蓑衣,放著一些平时干活的农具,最里面还有一张堆著稻草的简易床铺,应该是附近农民用来临时歇脚的居所。
姜梔还在观察屋內的摆设,陆渊已经走到一旁將半捆乾净的稻草重新铺了上去,隨后在姜梔诧异的目光中,捏著她的手腕,將她推倒在了身后的床铺上。
“陆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她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被甩在上面手脚发软根本爬不起来。
陆渊盯著她,沉默著欺身上前,抓住了她的脚踝。
姜梔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他眼底翻涌的暗流让她心悸。
她挣扎著想要脱离他的钳制,耳边只传来“哧啦”一声脆响。
陆渊竟然掀开她的裙摆,直接撕开了她已经湿透的裤腿!
姜梔瞪大双眼,不敢置信。
“我只是想先確认一件事。”
他的声音带著哑,还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湿透的衣物勾勒出他利落的肩背线条,紧贴在他的腰腹处,隨著粗重的呼吸能看见腹部肌理若隱若现的起伏。
“什,什么?”姜梔紧张地问。
陆渊身上还在滴著水,嘴唇抿成一条薄线,唇色被雨水冲刷得偏淡。
他捏著她脚踝的手並未鬆开,另一只手直接將她的半截裤管撕了下来。
粗糲的指腹擦过湿滑的大腿內侧肌肤,让姜梔头皮发麻。
“她的大腿內侧,有一颗小痣。”他的手探进来,轻而易举找到了那处地方。
微微凸起的细小触感,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
他死死盯著她,胸膛起伏,“姜梔,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姜梔简直叫苦不迭。
她抹去了自己身上所有外露的特徵,却独独漏了这颗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