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提高了警惕,知道这不是个善茬子,而且他自己也没有认为自己的武力已经达到无敌的地步。
首领之前和他说过,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对每个对手都要全力以赴,不要阴沟里翻了船,这句话,李黑一直谨记於心。
“妈的,给脸不要脸!”
王虎见李黑不说话,脸色一沉,觉得自己被无视了,心里的怒火上来了,他最討厌別人无视自己。
在部落中的时候,王虎的地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处理首领,谁都不敢怠慢他,但现在一个小部落的战士居然敢如此。
王虎挥了挥手,对身后的部落战士怒吼一声,“兄弟们,都给我看著,我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厉害,我先上,解决了这个持斧的,剩下的你们隨便收拾!”
说完,王虎双脚蹬地,身体像离弦的箭一样衝出去,手里的石矛直刺李黑的胸口,矛头带著破风的呼呼声,速度很快,力量也很大。
他想一招就解决李黑,在其他战士面前显示自己的厉害,同时也是告诉所有人,这就是无视他的下场。
面对王虎的攻击,李黑早有防备,往旁边一侧身,別看他的身躯庞大,但动作还是异常敏捷,躲开了王虎的攻击。
同时李黑手里的战斧挥出,带著沉重的风声,砍向王虎的石矛,想把对方的武器劈断。
鐺的一声脆响,战斧的刃口撞在石矛的矛头根部。
王虎只觉得手臂一麻,石矛差点脱手,他心里一惊,没想到这个持斧的这么有力气。
他之前跟不少部落打过仗,还从没遇到过能轻鬆挡住他石矛的人,这也让他自己认识到,对方的力气比自己大多了。
但王虎也不是吃素的,毕竟打了很多仗,经验比李黑更丰富一些,迅速稳住手臂,握紧石矛,不让武器掉下去,同时身体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避免被李黑的战斧伤到。
“有点意思!”王虎冷笑一声,眼神里的傲慢少了几分,多了几分警惕。
“没想到你还真有点本事,不过也就这样了,接下来,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再次衝上去,这次没有直刺,而是变了招式,石矛往下一沉,瞄准李黑的腿,想让李黑失去行动能力。
王虎觉得,只要李黑的腿受伤了,就再也挡不住自己了,到时候隨便收拾。
李黑反应很快,看出了王虎的意图,立刻往旁边一跳,躲开了石矛的攻击,石矛刺在地上的碎石上,发出噗的声响,矛头深深嵌进土地里,拔都拔不出来。
王虎心里一慌,想拔出石矛,却发现嵌得太紧,一时半会拔不出来。
李黑抓住这个机会,战斧横扫,砍向王虎的腰,这一斧很快,带著破风的声响,眼看就要砍中王虎,若是真的砍重,以李黑的巨力,直接就是腰斩。
王虎也是个狠人,他果断放弃石矛,身体往地上一滚,躲开了战斧的攻击,战斧砍在地上,发出嘭的巨响,一块碗口大的石头被劈成两半,碎石飞溅,落在旁边的兽皮袋上,留下几个小坑。
王虎从地上爬起来,手里没了武器,有些慌张,不过我腰间还別著一把石刀,是用黑曜石做的,边缘锋利。他拔出石刀,握在手里,眼神凶狠地盯著李黑,“今天老子非杀了你不可!”
怒吼一声王虎,再次衝上去,这次用的是石刀,动作更灵活,一边冲一边左右躲闪,想靠近李黑,用石刀划伤他。
李黑心里暗叫不好,王虎没了石矛,反而更灵活了,而且对方的刀法看起来很熟练,显然经常用刀。
自己的战斧虽然威力大,但动作相对慢,要是被对方靠近,就麻烦了。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部落战士,几乎是每个战士都在和两到三名敌人周旋,看情况只能是勉强招架。
要是自己跟王虎长时间周旋,其他部落战士肯定会败。
想到这,李黑心里一狠,也不再犹豫直接开启兵技有死无生。
猛地仰头,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声音像野兽的咆哮,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在颤抖,周围的战士和敌人都停下了动作,看向李黑,他们从没见过李黑这样,眼神里满是惊愕之色。
一瞬间,一股狂暴的气息从李黑身上爆发出来,他的肌肉猛地暴涨,肌肉上的青筋像蚯蚓般凸起,充满了爆发力,仿佛能撕裂一切。
眼神瞬间变得猩红,像疯了一样,原本沉重的巨齿战斧在他手里仿佛轻了许多,却带著更可怕的力量,斧刃上的缺口在夕阳下闪著冷光,让人不寒而慄。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敌人都嚇得不敢动,连王虎都停下了脚步,眼神里满是恐惧,他活了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这样的人,仿佛瞬间变成了野兽,充满了杀意,自己在他面前,像螻蚁一样渺小。
而且谁家好人,打著打著还要爆种啊。
李黑没有给王虎反应的时间,双脚蹬地,身体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像一道黑影,瞬间衝到王虎面前,手里的战斧高高举起,然后猛地劈下,这一斧带著毁天灭地的力量,风声呼啸,仿佛能劈开空气。
王虎嚇得魂飞魄散,想躲开,却发现身体根本跟不上反应,只能下意识地举起石刀,想挡住战斧。
不过有些异想天开了,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石刀像纸片一样被劈断,战斧没有丝毫停顿,继续往下,劈在王虎的肩膀上。
王虎发出一声悽厉的惨叫,鲜血像喷泉一样涌出来,倒在地上,肩膀上的伤口深可见骨,鲜血不停地往外流,很快就染红了他的衣服。
王虎挣扎著想起身,却怎么也用不上力气,只能躺在地上,大口喘著气,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绝望,刚想开口。
但李黑却没有给他这个开口的机会,战斧隨即落在他的脑袋上,脑袋当场爆开,红底白的洒落一地。
李黑站立在原地,战斧拄在地上,斧刃上的血顺著斧身滴落在地上,发出嘀嗒的声响,每一滴都像砸在其他敌人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