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人扑的一下子掉在燃烧的黄表纸里面,瞬间跟著燃烧起来。
这一幕让宋禹城大惊,他顾不得火烤,伸手將火里的小布人拿出来,用两只手摁捏上面的火苗,他的手掌顿时传来烧灼的疼痛。
隨后他看向弟媳妇,嘆著气说:“你…你差点坏了大事啊!”
宋老婆翻了个白眼回屋,宋老头立即问:“哥,是不是失败了?”
宋禹城摇摇头,望向云遮月的夜空,他站起身说了句:“天命不可违啊…”
说著,他就往远门外走去,宋老头赶紧撵上他,“哥你要去哪?”
宋禹城朝后摆摆手:“我出去喘口气…”
他出门来到村西边,那儿有片槐树林,穿过去,是一条七八米宽的河。
几个月没下一场大雨,河里面只剩下不到半米宽的水溜子,在缓缓流淌。
他走过去,双手浸泡在凉水里,过了会,他坐在河边,掏出菸袋锅子想抽袋烟,结果摸摸口袋,火柴没带。
他苦笑一下,抬头望向夜空,此时夜空的云稀薄了些,露出了几颗星。
就在此时,前面河水里响起一阵哗啦啦的声响,宋禹城望过去,夜色有些暗,但他还是看到了有几条鱼在水流子里跳跃。
他皱起眉头,嘴巴里嘀咕著:丑时鱼跃溪,百里出陶猗啊…
…………
次日清晨,睡了美美一觉的马煜雯醒过来,在土炕上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看向窗外,天已大亮。
她闭上眼睛想回味回味昨晚上舒爽的感觉,旁边却传来哼哼声。
她扭头看向旁边的小芽,发现她脸通红,小嘴乾裂,身子在发抖。
马煜雯一愣,伸手摸小芽额头,感觉很烫,就知道是发烧了。
马煜雯赶紧给她穿衣服,同时朝著门外喊了声:“徐哥快过来,小芽发烧了。”
那屋的徐波此时也醒了,他应了一声,急匆匆跑过来,“小芽怎么突然发烧了?是不是睡觉又蹬被子了?”
马煜雯说:“可能就是感冒了,直接去医院吧,打个退烧针。”
徐波低头看小芽,小芽耷拉著脑袋,两只胳膊垂著,此刻她连抬手让徐波抱的力气也没了。
徐波把小芽抱起来,对坐在旁边光溜溜的马煜雯说:“快穿上衣服一块去医院吧。”
说这句话时,他发现马煜雯脑门上有淤青,就又问:“小雯你额头怎么有淤青?”
马煜雯嬉笑了下:“何止是额头有淤青,我这儿也有。”
她说著,就要展示西双版纳,徐波赶紧抱著小芽往外走,同时他心里在想:这个马煜雯,在我面前怎么越来越肆无忌惮!
马煜雯在炕上找內裤,这才想起来內裤在徐波的睡房里,就跑到东屋睡房,掀开被子一看,发现自己的內裤捲成团在被子一角,就无语笑著自言自语:这二货,搂著我內裤睡一夜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