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傻柱这么说,閆埠贵立马就不乐意了,拉著傻柱就开口说道:“傻柱啊,我们家解成好歹也是跟你一起长大的,你就这么忍心看著他一直打零工?”
听到閆埠贵这么说,傻柱立马就乐了,伸手拍开閆埠贵拉著自己的手开口说道:“閆老抠,閆解成那是你儿子,你都捨不得钱给他买个工位,我又有什么不忍心的,再说了咱们也就是一普通邻居,他閆解成有没有工作关老子屁事儿!”
傻柱说完就不再搭理一脸便秘的閆埠贵,推著自行车径直走出大门,等傻柱走远了閆埠贵才气呼呼的嘀咕道:“该死的傻柱,也太不给我这个三大爷面子,等著吧你最好別犯在我手里,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也就是傻柱走远了没听到閆埠贵的嘀咕,要不然的话非得好好收拾閆埠贵一顿不可,真拿自己那个三大爷的头衔当回事儿了!
就在这时易中海也走到前院儿,閆埠贵见状立马变了脸色,带著一脸笑意迎了上去,易中海见状顿时没好气的开口说道:“老閆你有什么事儿赶紧说吧,我还得去上班呢!”
“嗨,老易我这不是听说你们厂里最近新到了一批机器吗,这新机器都到厂里了,你说你们厂里会不会招人进厂啊,你看我们家解成老是打零工也不是个办法!”
閆埠贵搓著手有些尷尬的开口说道,毕竟易中海刚刚和聋老太太一起把他的教师岗位恢復没有多久,这次又是为了工作找上易中海,閆埠贵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而易中海这边听到閆埠贵这么说的时候就感觉无语了,这閆埠贵真的是太过贪心了,自己好不容易求了聋老太太出面帮他恢復工作,这才过去几天就让自己给他儿子安排进厂了。
这次閆埠贵显然是有点得寸进尺了,想到这儿易中海脸上带著笑容开口说道:“老閆这新机器的確是已经到厂里了,不过厂里招不招人就不是我一个工人能够知道的,要不然你还是去问问別人吧,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易中海说完也不顾还想开口说些什么的閆埠贵,直接就走了,閆埠贵见状也只能嘆息著摇了摇头,也不守门儿了直接就进屋了。
这时刘海中挺著肚子走了出来,面带不屑的看了一眼閆家,隨后才有些愤恨的看了一眼易中海远去的背影跟著离开了四合院儿。
时间一点点过去,当陈宇骑著自行车来到山脚的时候,距离他离开四合院儿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陈宇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把自行车收进储物戒指,才埋头朝著山上走去。
一边走陈宇还一边低头捡拾著小石子,虽然陈宇没有系统性的学过怎么扔暗器,但是就他那个被一级基因药剂改造过的身体,还有李书文的传承,陈宇还是知道怎么发力的。
只不过这一路走上山的过程中,那些树枝和树叶可就倒了大霉了,不断被陈宇手中扔出的石子击中,隨著陈宇不断的扔出手里的石子,准头也越来越准。
三十米之內陈宇可以说是指哪打哪了,要不是为了活捉那些鸟类,陈宇还是比较喜欢直接扔飞刀,毕竟自己身上这套飞刀可还没怎么用过。
隨著陈宇逐渐深入大山,耳边也渐渐传来一些鸟叫,不过被树木遮挡陈宇暂时没有出手的机会,只不过隨著陈宇越来越深入大山,鸟叫声也逐渐消失。
陈宇见状微微摇了摇头,看来自己还是太过深入了,要不然也不至於连鸟叫声都听不到了,不过陈宇想了想还是决定继续往里走走,每次进山都有不一样的收穫。
陈宇都已经快迷恋上这种感觉了,就在陈宇忙著进山打猎的时候,轧钢厂內也不平静,因为陈宇没上班,財务科的热水都没人去打。
何雯雯等人之前还以为陈宇是睡过头迟到了也没在意,但是当听李科长说陈宇被派出外勤了才反应过来,財务科里的人也只能选了三个人去打热水。
而此时正在宣传科跟宣传科几位女同志插科打諢的许大茂,这时也被保卫科的人找了过来,保卫科干事看著许大茂开口说道:“许大茂,大门口你爹正等著你呢,好像是给你带了什么东西!”
许大茂闻言立马就反应过来,之前许伍德就说过,会去娄半城那里帮自己想想办法弄几部新片子,这次过来肯定是给自己带了好东西了。
想到这儿许大茂就迫不及待的跟著保卫科干事来到了大门口,此时的许伍德正拎著一个布袋跟门口保卫科的人抽菸閒聊。
许伍德看到许大茂出来才跟保卫科的人打了个招呼,拎著布袋走进大门,许大茂这时赶紧走上前小声开口说道:“爹,这袋子里不会是你从娄老板家里弄来的新片子吧?”
许伍德闻言摇了摇头开口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去你的放映室里再说!”
听到许伍德这么说,许大茂顿时有些摸不著头脑,不过许大茂也没想太多,跟著许伍德就径直朝著他的放映室走去,说是放映室其实就是一间杂物室,里面摆放著放映机等放电影用的东西。
两人进去之后,许伍德迅速关上门小声开口说道:“娄老板那里也没有新片子的拷贝,这袋子里的是娄老板从国外弄回来的进口片子,虽然我不知道你这边用不用得上,但是你小心藏好了,万一有用的话也能长长脸!”
听到许伍德的话,许大茂瞬间就被惊呆了,他也没想到自家老子胆子居然这么大,居然敢从娄半城那里拿国外的片子回来,要知道这种东西他们那些资本家私底下看看没什么事儿。
但是他这个放映员要是到时候给老毛子那里来的工程师和专家放这个的话,先別说工作保不保得住了,还是先想想以后去哪里挖沙子搬石头比较好。
毕竟这种东西虽然没有明文禁止,但是要是被人知道的话首先就是思想被资本腐蚀的帽子就戴上了,接下来就是游街判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