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傻柱就隱晦的提醒过娄半城让他带著全家老小离开国內,当时的娄半城嘴上说著会考虑,但是背后肯定调查过自己一家人的底细,而且还肯定去找那些他认识的领导打听过。
但是傻柱是真的没想到娄半城居然还留了这么一手,让何大清跟著娄家离开,他们是走了以后也舒服了,但是以后他一家子还有雨水可就惨了。
此时的傻柱真的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好端端的去提醒娄半城干嘛,人家死不死的关你屁事儿,现在好了把自己都给拖下水了,无奈地傻柱也只能交代了何大清几句就转身朝著轧钢厂赶去。
等傻柱来到轧钢厂之后就把自己关在自己那间隔出来的小办公室里,想要给自己想一个破局的办法,但是想了一天傻柱也没想到什么办法。
正好这时下班的铃声响了起来,无奈的傻柱也只能骑著自行车朝四合院儿赶去,一路上他都在琢磨著怎么把这件事儿跟何雨水说。
而此时的四合院儿大门口,陈宇抬著自行车走进大门,只不过与以往同,今天的全院儿閆埠贵不再是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反而带著笑脸跟人聊著。
陈宇一看哪里还不明白閆埠贵这是又回到教师的岗位上去了,看来这老聋子的確有些能力,这么快就给閆埠贵办好了这事儿,不过陈宇也没打算深究,反正跟自己关係也不大。
很快陈宇就推著自行车回到了家里,反锁上门就闪身进入空间开始给自己准备起了晚饭,这时傻柱也回到了四合院儿,心不在焉的跟閆埠贵打了个招呼就回到中院儿。
一进门就看到了何雨水那期待的眼神,傻柱见状赶紧关上门小声开口说道:“雨水,咱爹的確可能要离开四九城,但是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是娄老板想要爹跟著他去港岛,但是爹还没决定號要不要去!”
听到傻柱这么说,何雨水的小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毕竟经歷过被拋弃的日子,而此时何雨水即將再次面对被拋弃,一旁的刘嵐见状也只能小声安慰何雨水。
这时傻柱有些烦躁的开口说道:“行了雨水你也先別哭了,这事儿还没到那种地步,我们还是先想想办法怎么让爹留下来吧!”
只不过何雨水和刘嵐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而傻柱也不打算跟她们明说,只能烦躁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过了许久才有了决定,看著刘嵐和何雨水开口说道:“我出去找人商量一下,你们自己弄点晚饭吃!”
傻柱说完就从柜子里取出两瓶二锅头出门了,何雨水和刘嵐也不知道傻柱去找谁商量了,只能先去做饭填饱肚子再说。
傻柱这边拎著两瓶二锅头很快就来到了陈宇家门口,敲门进屋之后才看到陈宇一个人正喝著酒吃著肉,傻柱见状也没客气直接从碗柜里给自己取了付碗筷就坐下来一起吃喝起来。
陈宇看著傻柱眉头紧锁的样子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陪傻柱喝著酒,过了许久傻柱才两眼通红的看著陈宇开口说道:“陈宇你相信命吗?”
陈宇闻言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戳戳的想著老子不光相信命,老子还相信光呢,当年老子借给某些奇特生物的光还没还回来呢。
当然陈宇脸上却是平淡的开口说道:“柱子哥,这世界这么大,很多事情都是科学解释不通的,而且有些秘密甚至都不是可以用鬼神可以解释的!”
听到陈宇这么说,傻柱顿时就笑了,紧锁的眉头也在这一刻彻底展开,过了许久傻柱才止住笑声开口说道:“陈宇看来咱们俩的確是同一类人,只不过我有些好奇,你为什么还活著?”
陈宇闻言瞬间就明白了,傻柱今天是过来跟自己摊牌了,也许在傻柱的上辈子自己的確早就死了,要不然傻柱也不会这么说了。
想明白了傻柱的目的,陈宇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是啊,我早就该死了,但是谁知道我为什么还能活著呢,就像柱子哥你,这辈子不也逃出了易中海的掌控吗,而且跟贾家还有聋老太太也做了分割不是!”
听到陈宇的话,傻柱瞬间就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陈宇你知道我上辈子的事儿,还是说你压根儿就不是陈宇?”
陈宇闻言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柱子哥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重生回来的吧,怎么样上辈子被棒梗赶出家门冻死桥洞的感觉不好受吧,至於我,我也叫陈宇,有区別吗?”
傻柱在听到陈宇那句被棒梗赶出家门冻死桥洞的话后,双眼瞬间就变得通红,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那副嗜血又凶恶的表情把陈宇这个练家子都看得一愣。
很快傻柱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脸色也逐渐恢復正常,从口袋里掏出香菸点上之后才开口说道:“是啊那种感觉真的不好受,那种被野狗啃食的感觉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该死的易中海,该死的贾家,这辈子我要让他们活的生不如死!”
陈宇闻言笑著点了点头,但也没多说什么,毕竟傻柱上辈子的结局那是自己作的结果,至於说易中海聋老太太还有秦淮茹算计他,呵呵只能说这傢伙傻,活该被人算计。
至於重生回来想要报仇这种话,听听就算了,现在的傻柱老婆孩子都有了,你难道指望一个有牵绊的人去跟人玩命儿,省省吧!
过了许久傻柱再次开口说道:“陈宇我过来想让你帮我想想办法,娄半城那个该死的傢伙,居然想要带我爹去港岛,亏我好心提醒他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居然恩將仇报!”
陈宇闻言顿时就笑了,过了许久才开口说道:“柱子哥也不知道你这傢伙怎么想的,他娄半城一个资本家会这么轻易相信你的话,你再好心又有什么用,这下好了还把何叔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