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却嘴硬：“你嚇唬谁呢？我召唤我们家老贾，关封建迷信什么事？以前我也召唤过，易中海都能帮我压下去，你能把我怎么样？” 她哪里知道，以前没出事，是因为没有张卫国这样不按常理出牌、还专门抓她把柄的人。

“我出五毛钱，” 张卫国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五毛钱，举过头顶，“谁帮我跑趟街道办和警局？就说我举报，四合院住户贾张氏公然搞封建迷信活动，召唤亡灵诅咒他人，一大爷易中海在场不仅不制止，还纵容包庇。”

五毛钱在当时可不是个小数目，足够买两斤多玉米面了。

不少人眼睛都亮了，连几个大人都动了心 —— 这可是笔不小的零钱。

“我的天，贾张氏这次惨了，张卫国是要来真的！”

“活该，天天神神叨叨的，召唤亡灵，早就该管管了！”

“易中海也跑不了，包庇封建迷信，他这一大爷怕是当不成了！”

眾人议论纷纷，看向贾张氏和易中海的眼神都变了，像是在看两个即將被押赴刑场的犯人。

张卫国死死地盯著贾张氏，眼神冰冷，一字一句地说：“搞封建迷信，轻的去街道办接受教育，扫大街、掏厕所，接受劳动改造；重的，直接关进牛棚，日夜批斗；再重的……” 他顿了顿，故意拖长了声音，“直接一颗生米，一了百了。

你猜，你会是哪一种？”

贾张氏这才真正有点慌了，她脸上的横肉开始哆嗦，嘴唇也抖个不停，可嘴硬的毛病还是改不了：“小兔崽子，你…… 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就不信你敢！”

易中海急得直转圈，恨不得衝上去扇贾张氏几个耳光，让她赶紧闭嘴。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张卫国报警的架势已成，看他那眼神，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一场原本只是邻里间的普通爭吵，因为贾张氏的无知和作死，彻底升级成了涉及 “封建迷信” 的严肃事件。

贾张氏的胖脸 “唰” 地一下失去了血色，白得像刚刮过的腻子，嘴唇哆嗦著，半天说不出话来。

吃 “生米”？那可是要人命的！她虽然蛮横，却也怕死，张卫国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匕首，刺穿了她所有的囂张。

“都是街坊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易中海赶紧往前迈了一步，挡在贾张氏身前，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贾张氏也就是气糊涂了，骂几句狠话，念叨念叨自家老头子，算不上什么大事，你至於这么较真吗？”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贾张氏被抓，他这个管事大爷肯定脱不了干係，少不了被街道办的人训斥 “思想工作不到位”，甚至可能影响他在厂里的形象。

张卫国眼角的余光正好瞥见人群后站著一个穿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正是街道办的王主任。

他今天显然是来暗访的，正示意周围的人別出声，想听听现场的情况。

张卫国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故意提高了声音：“她搞封建迷信可不是一天两天了，院里的老邻居谁不知道？这十年里，月月都得来这么几次，对著空气哭哭啼啼，召唤亡灵。

易大爷，你作为管事大爷，凭什么一直不管？还不上报？”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盯著易中海，“你这个管事大爷，到底合格不合格？”

这话不偏不倚，正好递到了王主任面前。

王主任脸色一沉，从人群后走了出来，手里还捏著个小本子。

“易中海，”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就是这么当一大爷的？” 他看了一眼还瘫在地上的贾张氏，“当眾召唤亡夫亡魂，诅咒邻居，这不是封建迷信是什么？你瞒著不报，是不想干了？”

易中海瞬间慌了，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赶紧解释：“王主任，您听我说，贾家情况特殊，东旭刚出事，她也是一时糊涂…… 我想著私下里做做她的思想工作，没敢惊动您……”

“思想工作？” 王主任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这工作一做就是十年？易中海，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刘海中和閆福贵见状，立刻往后退了退，和易中海划清界限。

“王主任，这事都是易中海一手负责的，” 刘海中抢先说道，“我们早就觉得贾张氏不对劲，还以为他早就上报了呢！” 閆福贵也赶紧点头附和：“就是就是，我们二大爷、三大爷，只管院里的日常琐事，这种思想层面的大事，都是一大爷负责的。”

两人早就看不惯易中海独揽大权，这下正好落井下石。

王主任懒得跟他们纠缠，翻了翻手里的小本子，直接宣判：“贾张氏，公然搞封建迷信，罚扫大街一个月，每天两小时，由街道办专人监督；易中海，监管不力，包庇纵容，写一万字检討，深刻反省；刘海中、閆福贵，知情不报，各写一千字检討，明晚之前交到街道办，不许拖延！”

贾张氏刚想张嘴反驳，被易中海在后面偷偷踢了一脚，疼得她 “哎哟” 一声，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能悻悻地闭了嘴。

王主任这才转向张卫国，脸色缓和了些，甚至露出了点笑容：“小伙子就是张卫国吧？七级木工，年轻有为啊！好好干，爭取早点考上工程师，咱们院要是能出个工程师，我脸上也有光！” 说完，他看了一眼手錶，转身就走，步伐矫健。

看热闹的人见没什么瓜可吃了，也渐渐散去，嘴里还不忘议论著：“贾张氏这下栽了，扫大街，看她以后还怎么囂张！”“易中海也倒霉，一万字检討，有的写了！”

贾家的大门 “哐当” 一声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议论声。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骂道：“张卫国那个丧门星！都是他害的！不然我怎么会被罚扫大街！我的老脸啊！”

贾东旭靠在炕上，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你还有脸说？以前回老家，总吹嘘在城里过的是好日子，街坊邻居谁不羡慕？现在倒好，我成了瘫子，你被罚去扫大街，张卫国要是回老家一说，咱们还有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