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卫国刚把早饭端到院里，就看到许大茂鬼鬼祟祟地走过来，搓著手笑道：“张师傅，早啊。

您这早饭真香，是食堂买的？”

“有事？” 张卫国挑眉，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

“那个…… 我想跟你学武。”

许大茂压低声音，眼神里满是羡慕，“你看你昨天打傻柱那巴掌，又快又准，太厉害了。

你教我两手，以后我就不用被傻柱欺负了，还能帮你盯著他，他一有小动作我就告诉你！”

张卫国乐了 —— 这许大茂，是被傻柱打怕了，想找个靠山。

“学武可以，但得先练基本功。”

张卫国指著院角的柴火堆，“看到那堆木头没？你先蹲马步，能坚持半小时，我再教你下一步。”

他说著，特意从柴火堆里挑了四块尖木头，插在地上，正好在马步的 “落点” 上，“记住，不能坐下去，不然木头尖能扎穿你的裤子，到时候可別怪我没提醒你。”

许大茂一看这阵仗，心里有点发怵，但想到傻柱的拳头和秦淮茹看傻柱时那 “感激” 的眼神，还是硬著头皮蹲下，摆出马步的姿势，嘴硬道：“这有什么难的？別说半小时，一小时我都能坚持！想当年我在部队……”

可刚过三分钟，他的腿就开始哆嗦；五分钟时，额头冒冷汗；到第八分钟，他实在撑不住了，身子一歪，“噗通” 一声坐了下去。

“嗷 ——” 尖木头正好扎在他屁股上，疼得他蹦起来，裤子上还掛著两根木刺，引得周围看热闹的孩子一阵鬨笑。

“我不学了！这破武谁爱学谁学！” 许大茂捂著屁股，一瘸一拐地跑了，连木刺都忘了拔，背影比傻柱还狼狈。

张卫国看著他的背影，笑著摇了摇头 —— 这许大茂，果然吃不了苦，还想学武？

王老爷子在旁边看得直乐：“你这招够损的，这下他再也不敢提『学武』了。”

“对付这种人，就得让他知难而退。”

张卫国把早饭递给王老爷子，“快吃吧，一会儿该凉了。”

上午处理完厂里的活，张卫国特意绕到菜市场，买了只老母鸡 —— 系统提示【完成 “震慑宵小” 衍生任务，获得 “营养鸡汤食谱”】，正好给王老爷子补补身子。

刚走进中院，就看到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蹲在贾家门口，被贾张氏不耐烦地推了一把：“哪来的要饭的？滚远点！別脏了我们家的地！”

“奶奶，是我啊！我是棒梗！” 小乞丐抬起头，满脸泥污，只有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正是从派出所回来的棒梗。

“棒梗？” 秦淮茹手里的洗衣盆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手里的棒槌都滚到了张卫国脚边，她顾不上捡，衝过去抱住棒梗，“你怎么弄成这样了？派出所的人欺负你了？”

贾张氏也反应过来，一把推开秦淮茹，把棒梗搂进怀里：“我的大孙子！你可算回来了！受苦了吧？”

棒梗的肚子 “咕嚕嚕” 叫了起来，他吸了吸鼻子，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张卫国手里的老母鸡 —— 燉鸡的香味已经飘出来了。

“奶奶，我要吃肉…… 所里一天就给一个冷窝头，我都没吃饱过。”

棒梗瘪著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伸手就要去抓张卫国手里的鸡。

张卫国侧身躲开，淡淡道：“想吃肉自己买去，別动手动脚的。”

贾张氏心里一酸，刚想说 “奶奶给你买”，又想起自己被抢的三百块钱，话到嘴边变成了：“乖，咱回家，奶奶给你熬粥，粥里给你撒白。”

“粥有什么好吃的？” 棒梗跺著脚，“我要吃鸡肉！我闻到香味了，就在他手里！” 他指著张卫国，理直气壮，“上次我偷他自行车，他就该给我肉吃补偿！”

贾张氏的脸瞬间涨红 —— 她哪有本事去要肉？

上次去借自行车被拒，昨天被打掉牙，她现在看到张卫国就发怵。

可看著棒梗期待的眼神，她又捨不得让孙子失望。

“妈，要不…… 咱去跟院里邻居借点粮票？” 秦淮茹捡起地上的棒槌，小心翼翼地提议，“棒梗这孩子，是真饿坏了。”

贾张氏眼睛一亮：“对了！可以让院里募捐啊！” 她转身就往易中海家跑 —— 这事必须让一大爷出面，才能逼著张卫国 “大出血”，既能给棒梗弄到吃的，又能报復张卫国，简直一举两得。

易中海听完贾张氏添油加醋的哭诉，皱了皱眉：“募捐可以，邻里互助是应该的，但不能强迫，尤其是小张，他刚上班没多久，手里也不宽裕。”

“他怎么不宽裕？” 贾张氏急了，嗓门都拔高了，“他天天买肉吃，今天还燉了鸡！他必须多捐点，最少得五斤粮票、二斤肉票！不然就是没良心！”

易中海嘆了口气 —— 他知道贾张氏是想报復张卫国，但看著棒梗瘦得脱了形的样子，还是点了头：“行，我去敲锣，召集大家开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