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卫国刚走出没几步，就被身后的声音叫住。

回头一看，是傻柱急匆匆追了上来，手里还攥著个布包。

“钱我给你凑齐了，不用等三个月！” 傻柱脸上带著股 “英雄救美” 的得意，眼睛却不自觉瞟向院里的秦淮茹，显然是想在她面前表现。

秦淮茹站在原地，看著傻柱拍著胸脯的样子，心里又惊又乱 —— 她知道傻柱对自己好，却从没想过要他替贾家还这十五块钱。

可话已经说出口，贾张氏又在旁边瞪著她，她只能红著眼圈对傻柱说：“傻柱，这钱…… 我们以后一定还你。”

“秦姐你跟我客气啥？” 傻柱被她这声 “我们” 说得心头髮热，拍著胸脯就往家跑，“你等著，我这就拿钱去！”

张卫国站在旁边没动，看著傻柱急匆匆的背影，心里没什么波澜。

系统提示【检测到关键人物行为，触发 “因果提示”：傻柱此次垫付，將导致其三个月內生活拮据，后续可能向秦淮茹索取 “回报”】—— 果然，这世上没有白给的好处。

没一会儿，傻柱攥著一个布包跑了回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沓用橡皮筋捆好的钱，还有几张粮票。

“这里是十五块钱，还有三斤粮票，你先拿著 —— 粮票是我额外给秦姐的，跟欠款没关係。”

他把钱递过来，眼睛却瞟著秦淮茹，显然是做给她看的。

张卫国接过钱，点了点数目，又把粮票推了回去：“钱够了，粮票我不要。

按规矩，你替贾家还钱，得让贾东旭给你立个欠条 —— 亲兄弟还明算帐呢，別到时候说不清。”

他故意提高声音，让周围还没散去的邻居都听见。

傻柱本想说 “不用”，但被张卫国看得有点发毛，再想想自己半个月的工资，还是硬著头皮让贾东旭写了张欠条。

贾东旭不情不愿地落笔签字，脸拉得比驴还长，心里把傻柱骂了八百遍。

就在眾人以为这事要结束时，张卫国突然看向傻柱，话锋一转：“钱的事了了，但我们俩的事还没算。”

傻柱一愣：“我们俩有什么事？”

“你刚才动手打我，总不能白打吧？” 张卫国活动了一下手腕 —— 刚才格挡傻柱拳头时，確实蹭破了点皮，“虽然没受伤，但衣服被你扯破了，这衣服是我爹留给我的，就算不值钱，也是个念想。”

他说著，指了指自己被扯烂的袖口 —— 这是刚才拉扯时真被撕破的。

傻柱脸一红：“我那不是没控制住吗？再说你也打我了，我脸还肿著呢！” 他捂著腮帮子，试图耍赖。

“我那是自卫。”

张卫国寸步不让，“巡捕同志都看著呢，是你先挥的拳头。

按规矩，你寻衅滋事，就算没打伤我，也该赔礼道歉，再赔偿点『衣服损失费』。”

刚要离开的王巡捕听到这话又停下脚步，点点头：“按规定，確实是先动手的一方有错。

傻柱，你要么道歉赔偿，要么跟我们回所里做个笔录 —— 虽然够不上拘留，但留个案底总是不好，对你工作影响不小。”

傻柱一听 “留案底”，顿时慌了 —— 他在轧钢厂食堂上班，档案乾净很重要。

可他刚替贾家垫了十五块，兜里早就空了，哪还有钱赔偿？他急得直挠头，目光下意识投向易中海，带著明显的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