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阎埠贵站在门口,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著,浑身上下湿漉漉、脏兮兮的。
裤襠那块顏色明显深一大片,还在往下滴答著不明液体。
整个人摇摇晃晃,站都站不稳,全靠一股子恨意撑著。
他一见陆少平,眼珠子都红了,手指头哆嗦著指过来,唾沫星子乱飞。
“陆少平,你个挨千刀的,你…你给我喝的什么鸡汤?啊?”
“你个黑心烂肺的玩意儿,你在汤里下药,你害我拉肚子,害我…害我在医院丟尽了人,被保安当垃圾一样扔出来!”
“我阎埠贵,人民教师,一辈子清清白白,教书育人,脸面都让你这小畜生给丟光了,丟到护城河里去了!”
“你…你赔我脸面,你赔我损失,我跟你没完!”
他一边骂,一边还下意识地夹紧屁股,生怕那股汹涌的便意再次失控,可那恶臭却隨著他的动作更加浓郁地散发出来。
周围的邻居早就被这动静惊动了,呼啦一下围了过来。
许大茂、秦淮茹、贾张氏、傻柱…一个个捏著鼻子,嫌恶地往后退了半步,但眼神里全是看热闹的兴奋。
“哎哟喂,三大爷,您…您这身上什么味儿啊?”许大茂捏著鼻子,阴阳怪气地嚷嚷:“掉茅坑里了?”
“就是,阎老师,您这也太不讲究了吧?”秦淮茹也捂著嘴,声音带著点嫌弃:“这味儿熏死人了。”
贾张氏三角眼一翻,拍著大腿就嚷开了:“哎哟我的老天爷啊,阎埠贵,你咋整的啊?拉裤兜子了?嘖嘖嘖,亏你还是个老师呢,丟不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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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拄著拐棍,离得远远的,瓮声瓮气地嗤笑:“呸,阎老抠,你丫这德行,还人民教师?我看你是屎壳郎成精了吧?赶紧滚回家洗洗去,別在这儿熏大伙儿!”
眾人七嘴八舌的嘲笑和嫌弃,像冰雹一样砸在阎埠贵头上。
他气得浑身肥肉直颤,脸皮由红转紫,由紫转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那股邪火和对陆少平的恨意,让他强撑著,把矛头死死对准陆少平。
“都闭嘴,都是这小畜生害的!”阎埠贵歇斯底里地吼著,唾沫星子乱飞。
“他在鸡汤里下药,下泻药,故意害我,他就是想让我当眾出丑,想毁了我!”
“陆少平,你个阴险歹毒的小人,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我…我跟你拼了!”
他张牙舞爪地就想往前扑,可肚子又是一阵咕嚕嚕的绞痛,嚇得他赶紧又夹紧屁股,动作滑稽又狼狈。
陆少平一直抱著胳膊,冷眼旁观,脸上那点戏謔的笑容就没散过。
等阎埠贵吼完了,他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嘈杂。
“哟,三大爷。”陆少平掏掏耳朵,一脸的无辜加惊讶。
“您这…唱的是哪一出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我好心好意,看您住院遭罪,心疼您,特意跑去国营饭店,自个儿的钱票,给您买了碗热腾腾的老母鸡汤补身子。”
“这年头,肉多金贵啊?我自己都捨不得喝,巴巴地给您送去。”
“您倒好,不领情就算了,还红口白牙诬赖我下药?还说我害您?”
“你这样做,真是寒了我的心,寒了咱们四合院邻居的心,以后谁能敢帮扶老人,谁敢还伸出援手互帮互助?”
院子里围了半圈人,都是四合院的街坊邻居。
大家看著阎埠贵一副臭烘烘、狼狈不堪的模样,脸上都写满了嫌弃。
这可让他丟脸丟大了,他可是三大爷,平日里高高在上,指点江山,现在被这么埋汰,面子上怎么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