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按照某些逻辑来论,我跟你是同一类人,你图名,我图己,之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但是从今天扯证那会儿开始,我不希望听到某些不好的言论。”
秦淮茹当然知道这里的不好言论指的是什么。
有头髮,谁他妈乐意当禿子,贾张氏活著那会儿,没办法,老鬼婆一个人就能消耗贾家一半的物资,为填饱肚子,秦淮茹只能利用自己身为寡妇的优势,从一些男人手中换取粮票及物资。
也有惰性的因素存在,易中海刻意纵容下,三年时间下来,秦淮茹已经提不起一点的辛苦,直到沦落到清洁科,这地方可一点不能偷懒,除非是蛆虫转世,就好粪便臭味这一口。
“我一定当好你的妻子,不再闹么蛾子。”
这话倒是实话。
身上带著臭味,再光棍的鰥夫也嫌弃著秦淮茹,而且厂內的职工中还有密探,专门盯梢秦淮茹的不法举动。
这话是昨天秦淮茹相亲结束,离开会议室那会儿,大力亲口跟秦淮茹讲的,並且讲了两件秦淮茹在调入清洁科后还妄想从男人手中谋利的勾当。
“你当然要当好我的好妻子了,让你看看我的珍藏!”
后一句话的语气,让秦淮茹不由自主的想到犯神经的贾张氏。
目光落在翻箱倒柜的安景和身上。
一分多钟,安景和从箱子里面翻出一个小小的包袱,跟中医医师针灸的针包差不多,比那个稍微大一些。
秦淮茹没想像里面是金条或者其他贵重金属,分量都不一样。
很轻,被安景和放在桌子上,甚至都没有声音。
见秦淮茹目不转睛的盯著包袱,安景和兴奋的都要飞天了,珍藏多年的秘密终於可以跟人分享了。
“嘿嘿嘿!”
秦淮茹乾咽一口唾沫,安景和这笑声有点噁心。
她注意到安景和有一双修长的手,很好看,尤其手指,指甲也被修整的整整齐齐。
像贾东旭、易中海、傻柱等人的手指头,粗短不说,手型还很丑,且布满老茧,有些人的手上甚至满是伤疤,安景和的手好看到就连一些女同志的手型都比不过。
见秦淮茹盯著自己的手看,安景和扬起双手,大大方方的朝著秦淮茹展示了一下,常年握屠刀宰杀牲畜的手没有握刀的痕跡。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从秦淮茹口中飞出。
一时间情不自禁。
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腔。
安景和展示完双手,便把桌子上的小包袱打开,映入秦淮茹眼帘的赫然是无数的针,不同於医生针灸的针,是那种缝补衣服的针,比正常使用的针长很多。
“你很聪明,猜到这针的用途,它是专门用来扎人的,想像一下,它扎在身上的那种美妙的滋味。”
脸上尽显变態的神情,嘴里发出的笑声,嚇的秦淮茹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真想看看它们扎在你身上的那种画面。”
秦淮茹想跑,脚犹如长在地上,动弹不得,身体也提不起一点的力气来。
安景和走到秦淮茹跟前,手摸著秦淮茹的头髮,摸一下,秦淮茹身体哆嗦一下。
“你老老实实的,它就不会扎在你身上,你只要敢给我戴绿帽子,跟男人嬉戏打闹,它们就会一根一根的长在你身上。”
秦淮茹一个劲的点著头,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你上环了?一个寡妇上环?是不是仗著上环在轧钢厂整日跟人鬼混?別不承认,我听过你秦淮茹的大名,插队,当著大傢伙的面跟人打情骂俏,说人家是你弟弟或者哥哥,说你是人家的妹妹或者姐姐,还让人家给你付钱买饭,买完饭做什么?吃吗?那饭好吃吗?”
秦淮茹的头髮被揪的生疼。
她明天就去取环。
不不不,是明天就去找妇女会,她要离婚,安景和的第二任妻子能借著妇女会离婚,她也可以。
.......
后半夜两点多,王红梅拖著疲倦的身躯回到家属大院。
从七点开始,街道办全体工作人员协同派出所一眾公安同志在上级领导的指挥下,成功的打掉一个扰乱市场正常秩序的黑市。
更把借著黑市对进出交易买卖群眾实施抢劫、勒索的犯罪团伙全部抓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