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街道工坊出来,一路没停,直接骑著进了街道办。
手中的收据,交给了姐。
用姐用的比较趁手,信任姐。
担心姐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將姐喊到自己的办公室,不厌其烦的朝著姐叮嘱了几句。
“最好能直接进屋,依著你女同志的角度去看,看看屋內有什么跟单身汉不一样的地方.....”
无非让姐在今天晚上去给崔有才送收据的时候,要想办法进崔有才家,观察一下崔有才家的布局。
单身汉的布局,大都凌乱,要是收拾的宛如家里有女眷存在,便应了傻根在《唐探》电影中中的那句台词,是標准得棒打棒的局面。
之所以不是王建设亲自去送。
三方面考虑。
一方面是担心引起崔有才怀疑,都要是如刘海忠那样的人,王建设睡觉都能笑起来。
另一方面是有些噁心,刚才不明所以,跟崔有才握了一下手,闹得王建设到现在浑身上下还不舒服。
最后一个原因,是通过姐来佐证崔有才。
刚才叮嘱姐的时候,王建设有意识的打量了一下姐的脸庞。
姐的脸上,並没有涂抹脸油。
偏偏崔有才涂抹著脸油。
想想这里面的门道。
姐离去后,王建设还在琢磨这傢伙,就如付合飞那样,让王建设各种难受。
打开书,看了一会儿,耳朵內钻入了一些声音。
忙起身走到门口,拉开屋门,把身体从屋內半侧了出来,声音听得更加清晰。
周向红的声音,今年二十二岁,她之前的名字叫做周小雨,参加工作后,嫌弃这个名字带著几分腐朽的意思,说要一颗红心向太阳,不顾父母的反对,把小雨的名字改成了向红。
父母反对也没用,心里还带著几分庆幸。
好赖保留了周姓,没像她邻居直接把丁姓改成了党姓。
听了一会儿,王建设来了兴趣,担心自己出去,会搅了周向红宣传新闻的雅兴,手抓著大茶缸,倚靠在了门槛上,支著耳朵的听著周向红带回来的消息。
“刚才咱主任带著郑清明去了供销社,抓回来一个冒名顶替的恶毒女人,这个女人为了进城享受,用石头砸死了那个人,要不是咱主任发现端倪,这事也就过去了,刚才郑清明开著上级的吉普车,跟人去外面挖遇害女人的尸体,依著我,这又是一个典型。”
“下面我说的这件事,你们肯定喜欢,是95號大院易中海的事情,也有那位不要脸的聋老太太的责任。”
王建设都顾不上喝茶水了。
精神更加集中。
“聋老太太是被人伺候惯了的主,昨天易中海回来,洗了七八次屎尿裤衩子、秋裤,这位聋老太太苦不堪言,听人说要从源头上隔绝威胁,前面橡皮筋,后面烧火棍,烧火棍没事,还能用,前面的猴皮筋出事了。”
“出了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