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注意力被躺在病床上的易中海给吸引了。
围成了一圈,將易中海围在了中间,包括姐在內,都稀奇的看著易中海。
至於聋老太太,还在被苏丹红虎视眈眈的盯著,她眼角的余光,瞅著自己的那些伙伴,在心里暗暗叫苦,干嘛非盯著聋老太太看呀,她也想知道易中海的太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职责所在,不得不的单枪匹马的看著聋老太太。
见此一幕,聋老太太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抑鬱。
高兴的事情,就一个丫头片子杵在自己跟前,忧鬱的事情,是易中海吸引了大半的火力,本身就是一个活死人,有个好歹,怎么办呀。
谁让领头的女人是姐,聋老太太数年前就听过姐的威名。
一个男人喝多了酒,骂姐一些难听的话,结果被姐当眾按在地上,三下五除二的上演了看瓜大戏。
姐一战成名!
千万別看瓜易中海,聋老太太心里默默的祈祷著。
苏丹红索性也不管聋老太太,想开了,聋老太太跑了才好,显得聋老太太心虚,正好坐实聋老太太某些恶行。
她挤到姐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看著宛如活死人的易中海。
见大家都不说话,都在聚精会神的打量著易中海,胳膊碰了碰旁边的小姐妹,低声嘀咕起来。
“不是说太监没有鬍鬚吗?易中海下巴上怎么还有鬍子?”
“大前天被人阉割成了太监,鬍子又不是现在才剃,现在剃了鬍子,就没有了鬍子,不对,也不用剃,鬍子自动掉光了。”
“那头髮是不是也掉光了?”
“对。”
“这么说易中海全身上下都光溜溜的?”
“注意点影响。”
姐冷哼了一声。
这帮娘们,一天天没个正行。
“太监啥样?”
“见过阉猪没有?太监跟阉猪差不多,易中海这是被人当猪给阉了。”
姐不愧是妇女会的头头。
委实是见多识广。
端详著易中海,將易中海身上发生的事情,猜了一个大概。
也就是公安不在跟前,否则周老虎真有可能落网。
“姐,我听说太监也分种类,易中海这是什么种类?”
“小骚蹄子,怎么什么都想见见。”
“我这是好学,都结婚有了孩子,怕什么呀。”
聋老太太想发声,却又不敢。
心里骂著姐这帮妇女会,真是结了婚的女人,不管不顾,什么都不怕了。
还想著看瓜易中海。
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姐,就一下。”
一下的下字刚刚说完,这位女同志便上演了闪电般的速度。
一声轻轻的诡异声音后。
小蝴蝶的身影映入了妇女会一眾成员的眼帘中,嘴里纷纷喊著哎呦的声音,手也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只不过不是五指併拢的那种遮眼法,而是將五根手指头都叉开了,遮挡跟没遮挡没什么区別。
聋老太太焦急上火,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苏丹红一脚將碍事的聋老太太踢到一旁,继续观察著小蝴蝶,嘴里咿咿呀呀的倒吸著凉气。
“这就是跟我们当家的不一样的地方呀。”
“不是说全都没有了吗?怎么就少了两样东西啊,不是把那个都去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