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王建设的询问,两个公安一时间也束手无策,他们跟王建设的想法差不多,也认为暗室的入口在屋內,不是在衣柜后面,就是在地下某处。
刚才在搬运家具的过程中,他们想为派出所爭个面,有意识的通过加大力气这种等手段,对屋內的布局一一进行排查。
排查的结果,就是他们也不知道入口在什么地方。
迎著王建设的目光,没好意思说不知道,而是用摇头这种方式表达了各自在这件事上的看法。
王建设问他们,本就是持著有枣没枣打几杆子的心思,见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也就懒得理会,目光再一次落在墙上。
想了想,让两位公安同志找来了两根大铁钉子,屋內有敲碳的锤子,顺著砖头与砖头结合的缝隙,以一种凿毛的方式,將沾连砖头的泥土一点一点的扣下来。
这是一种非常耗费力气和时间的工作。
主要是第一块头砖不好弄。
两个公安想著今天晚上因为他们的同事差点让整个行动功亏一簣,在王建设忙活了三四分钟后,主动接过了这份差事。
“王主任,我们来弄吧!”
担心王建设不给他们这个机会,还瞎编了一个理由。
“我小时候淘气,就因为这事,挨过我爹的鸡毛掸子,全当是回忆过去了。”
“麻烦你们了。”
王建设麻溜的把位置让给了两个公安。
留了一个尖刀班的战士在这里警戒。
其实也算是盯梢。
......
前院传来了一声『谁』的厉吼。
王建设一个健步的向著前院窜了出去。
两个尖刀班的战士,第一时间將他们的身体躲藏在了墙角的旮旯內,手中的武器,以一种交叉的方式,封锁了整个后院。
没跟著王建设出去,担心这是一场调虎离山的把戏。
......
王建设来到前院,见刚才派去看守院门的两个公安,用手中的武器,將一个因为天黑看不清脸面的男人给逼著一动不动。
『谁』和『不许动』之类的声音,就是从他们嘴里飞出来的。
被武器指著不敢动弹的男人,嘴里一个劲的说著『我是好人,我不是坏人,我就是无意中路过』之类的自我爭辩。
看到王建设出来,一个朝著王建设喊著『王主任』的话,手中的武器,却依旧瞄准著男人,丝毫不敢大意。另一个没跟王建设打招呼,將手里的武器装到腰间的皮套內,换成了手銬,迈步朝著男人走去,走到男人跟前,给男人上了背銬。
上了背銬的男人,被带到了王建设的跟前。
王建设的手电,朝著街道两侧的方向照了照。
持著武器的公安,將武器的口隨著王建设手电照耀的方向指了过去,一副一旦发现有人就立即扣动扳机的態势。
空寂的街道上,並没有多出来的其他人。
王建设手中的手电,照向了男人。
三十五六岁的年纪,短髮,大眼睛,蒜头鼻,外八字鬍须,方脸,个头能有一米七二左右,脚上穿著绿色胶鞋,腿上是打补丁的灰布裤子,腰间繫著一根红色的裤腰带,墨绿色的上衣,里面还穿著红色的背心。
略微想了想,王建设记起这个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