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有些闹腾,想去上厕所,刚从屋出来,就听到聋老太太家泛著某些动静,支著耳朵听了听动静,发现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在窃窃私语的商量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来了兴趣,想偷听个为什么。
蹲到了窗台下,最终因为屋內两人说话声音过小,刘海忠未能听清楚內容,就听到几个有限的词汇,杨建民,烧纸。
气的肺管子都要炸了。
抢在易中海出屋前,把自己的身体躲在了角落內。
他看著易中海走出后院的背影,又朝著聋老太太家瞅了瞅,忘记了上厕所这事,琢磨著怎么才能举报一波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易中海耐不住寂寞,深夜密会聋老太太,貌似一个不错的噱头。
夜深人静,刘海忠愚笨的脑子,难得的精明了一回儿,准备从男女关係出手。
手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嘴里嗷的喊了一嗓子,朝著中院跑去,跑了不到两步,又叉著腿的挪回了自家。
厕所不用去了!
为举报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不惜上演换裤衩子,刘海忠也是狠人一个。
再说聋老太太,在易中海离去后,嘴里嘆息了一声,察觉到易中海也跟她离心离德了,盘算著怎么给易中海找个听她话的后老伴。
琢磨来,琢磨去。
院內的刘海忠突然喊了一嗓子,將心里盘算著害人的聋老太太给嚇的哆嗦了一下,刚才跟易中海窃窃私语的时候,又坐在了床铺边,在刘海忠这一嗓子的恫嚇中,一个標准的倒栽葱扎在了床脚旮旯內。
......
王建设拿著两份材料,缓缓的推开了病房的门。
罗凤英目不转睛的盯著屋顶。
苏丹红有一句没一句的开导著她,不是说王主任如何如何,就是说妇女会怎么怎么,让罗凤英儘可能的把心收在肚子內,街道办、妇女会、派出所数方,都会给罗凤英一个满意的交代。
听到屋门被推开的『嘎吱』的声音,两人纷纷將目光朝著声音响起的地方投来。
见推门进来的人是王建设。
脸上的表情各异。
苏丹红是那种类似於解脱的畅快。
天见怜可。
这段时间,她为了开导罗凤英,说的口乾舌燥,还把这一辈子能想到的修饰词汇,都用在了罗凤英的身上。
罗凤英则是一种我命苦的自我埋怨。
好好的一个软萌妹子,愣是被高志蒲娘俩给打的不能生育。
总感觉高志蒲中了唐寡妇的毒,放著香喷喷的软萌黄大闺女不爱,非要跟一个长得不怎么样且还生有一个孩子的寡妇纠缠不清。
纯有病。
“好点了吧?”
“王主任,我好多了,为了我的事,您忙了一晚上了,是我连累了你。”
虚弱的声音,让王建设心酸。
“不连累,这是我应该做的,应该是我向你说对不起,是我这个街道主任没看明白高志蒲这个人,让你掉进了高家的火坑,放心,都会好起来的,我去过派出所,张所长的意思,高志蒲娘俩就算不吃枪子,也得坐牢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