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娶媳妇的当口,传出有人坐牢,还怎么娶媳妇。
求爷爷告奶奶,就连学校都去了,想著刘海忠和易中海两人能被轧钢厂保卫科出面救走,閆阜贵也可以让学校出面。
適得其反。
本来还不知道这件事的学校,一听閆阜贵因为在大院內搞一言堂被抓,急忙召集一干眾人开了一个小会,最终通过了一项决议。
开除閆阜贵。
只要閆阜贵不是学校的老师,学校就不会跟著丟人。
三大妈求人不成,反而將閆阜贵的工作给弄丟了,气的浑身哆嗦,看到易中海登门,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抱著易中海的腿,死活不撒手了,几个孩子,抱住了易中海的另一条腿。
易中海大脑一片空白,傻子似的看著閆家娘几个。
心头浮起了几个大大的问號。
我是谁。
我在哪里。
过了好一会儿,终於从三大妈娘几人断断续续的讲述中,勉强捋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啥玩意。
閆阜贵到现在还被关在派出所,而且红星附属中学还把閆阜贵给开除了。
脑子嗡的一声炸了锅。
现在的閆家,是那种光脚不怕死的主,易中海却是受制於人的那个人,事情一旦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易中海、刘海忠、聋老太太都没有好果子吃,就连轧钢厂的杨建民,也得跟著倒霉。
怎么办?
易中海急速的运转著自己的大脑。
“老閆媳妇,你起来,有什么话,咱起来再说。”
试著挣扎了一下。
愣是没有挣脱。
反而被三大妈娘几个抱腿抱的更紧了。
“別这样,有什么话,咱慢慢说,到底怎么了?是你们家老閆真的没回来,还是去了別的地方?”
三大妈眼泪汪汪的看著易中海。
偽君子昔日被人无限信服的脸颊,此时却透著几分噁心。
“我骗你干什么?我们家老閆现在还被关在派出所,我上午去打听了一下,轻了,都得一辈子关在里面,重了,那就是被枪毙,轧钢厂保了你们两个,我寻思著学校也行,结果学校直接把我们家老閆给开除了。”
几个孩子,也跟著哭了起来。
哭的易中海心乱如麻。
“偏袒贾家,可是你易中海的主意,这么些年,你易中海为贾家做了什么,外人不知道,我知道。”
威胁之意顿显。
易中海头皮跟著发麻了一下。
都晓得閆阜贵抠门算计,为了让给贾家捐款捐物的活动,能顺顺利利的实施下去,深知閆阜贵秉性的易中海,往往会在开会前,打著跟閆阜贵商量开全院大会的旗號,提前给閆阜贵一些钱。
其实就是演戏。
全院大会上,閆阜贵把易中海给他的钱,当著大傢伙的面在捐赠给贾家。
有时候也会適当的截留一些,三块钱变成两块。
这些事情,都成了制衡易中海的把柄。
“逼急了,我们一家娘几口死在这里,到时候看看轧钢厂还能不能保得住你易中海。”三大妈发狠道:“你没事,刘海忠没事,就我们家老閆有事,別以为我不知道老太太走了关係才救了你们两个人,到时候我带著孩子,往海子门口一跪,看看老太太怎么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