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軲轆翻起来,从外面搞来些热水和乾净毛巾。
岳灵珊一愣,心中更是愧疚,之后一言不发,认真为赵兴清洗伤口,而后再抹上那药物,並用乾净的布条包扎。
这番过程说来容易,但因为怕把赵兴搞的太疼,也是对男女授受不亲有些顾忌,直折腾到后半夜將要破晓,才算完全搞好。
而这时的岳灵珊真是又累又倦,眼皮子上仿佛掛了一块大石头,怎么都抬不上去。
挣扎几下,亦是徒劳,最后看眼手中杰作——伤口包裹的挺好,心中彻底放鬆,眼皮子一合,脑袋不受控制的一低,隨之便不由趴到了赵兴背上,沉沉睡去。
赵兴原本都眯著了,被这么一压,却是突然惊醒。
本能要做反抗,但瞬间想到了背上是谁,又生生忍住没动。
岳灵珊身上的衣服並不厚实,而自己后背……压根就没了衣物,这样一来二人中间只有薄薄隔阂,那份宜人舒適的软弹之感,可就从赵兴的后背,真切的传入到了头脑当中。
虽然不够大,但赵兴曾看过,形状完美,真的很圆很好看。
如今后背直接与之亲密接触,脑海中自是不受控制的想到了曾经见过的……岳灵珊洗澡时的瑰丽盛景。
赵兴心中麻痒难当,下腹更是有一股无名邪火蹭蹭窜了起来。
只是眼下对方在上,自己在下,且背朝对方,又哪能干点什么?
但如果两人位置互换……好吧,那不现实,也只能姑且在心头想想。
若对方是清醒的时候故意诱惑自己,那自己肯定不会有哪怕一剎那的迟疑,便將挺身而上。
但现在这女人明显是太累太困了,且是无意之间才如此,对自己没有丝毫防备,才会因为过分信任而不小心这样。
若辜负了这份信任,那就不是色狼,而是人渣了。
当然,就算自己不辜负,也肯定不成。
因为真要那个啥,必会將其吵醒,届时岳灵珊哪怕对自己有好感,但受传统礼仪束缚,也必会反抗,那自己岂不是只能强上?
……
又不知过去多久,月光褪去,暗云瀟洒,晨曦瀰漫……越来越浓烈,直到变得刺眼。
岳灵珊的双眸被刺开,先还迷迷糊糊的“嗯嗯”了两声,怕是误以为在华山內她闺房的床上。
等到眼睛彻底睁开,看清楚了身下情形,登时大惊失色,容巨变,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蹭的从赵兴身上跳了起来,落到地面,手指著赵兴,张著红唇,怒道:“你……你……耍流氓!流氓!无耻!”
赵兴就不乐意了。
心想我忍著没把你强行办了……我確实忍了啊,我多不容易,你怎可血口喷人,不,是倒打一耙!
於是赵兴愤而怒回:“简直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要非礼於我,却说我无耻?”
“岳女侠,咱要不找人评评理,我在下面,趴在床上,你压在我背上……这种情况下,究竟是男的要非礼女的,还是女的要对男的不轨??”
“可怜我的半生清白,昨晚却毁於一旦!岳灵珊,你要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