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思,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儿?”姜维好奇地问道:
“我们这副打扮,当然是去做生意嘍!”马哲伸了个懒腰,笑著说道:
“啊?真的要去当商贩啊!”姜维十分无语,他盯著马哲的眼睛,想要看看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那不然呢!要不然你以为我们穿白衣干嘛?”
“我以为是去弔丧呢!”姜维呛声道:
“唉,这句话是说对了,我们確实是要去弔丧!”马哲说道:
“吊谁的丧?”姜维一脸疑惑。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开后百杀。冲天香气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马哲神经兮兮道:
“没文化,听不懂!”姜维两手一摊。
“就算你要做生意,可咱们拢共带了三百匹丝绸,已经被你用掉一多半了,还剩一百二十匹,你准备卖给哪个冤大头。”
姜维说完,还不禁往塞维鲁的方向瞅了瞅。
“我们不卖,我们买!”马哲手下意识地掏了掏裤襠,那里有点痒。
一旁的塞维鲁瞥见这一幕,俏脸微红。
姜维却是没有注意到,他不解问道:
“买丝绸?你是打算囤积居奇吗?可蜀地本就富產丝绸,完全用不著囤货啊?”
马哲邪魅一笑,道:“伯约,我可不是要囤货!我是打算炒作!”
“炒作?”姜维满脸问號,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何谓炒作?”
“你买过股票吗?有没有听说过对敲?算了,你没买过,你外行,你不懂!”马哲作弄姜维道:
“子思,你莫要再戏弄於我了!快说吧!”
姜维就差要哀求马哲了,不过他越是这样,就越激起马哲的玩闹心。
他故意道:
“就是製造一场鬱金香泡沫而已,籍此搜刮富人的財富!”
“虽然我爹千叮嚀万嘱咐,让我不要对世家动用物理手段,可没说不让我拿起金融武器吧!我可得让这些人出点血,给大汉赚点军费!”
姜维皱成了一张苦瓜脸,从刚才开始,他就一句话没听懂过。
鬱金是什么金,金子还有香的吗?股票又是什么东西,卖屁股的票?金融怎么融,把金子融掉?
“我听不懂你说的话!我只知道,不管你是炒作,还是购买,总得需要钱吧!你哪来的钱?丞相可没批我们经费。”
面对姜维的问话,马哲不禁莞尔,道:
“自然是找我爹!”
“我们没钱,可我爹有钱啊!你忘了我爹可是荆州马氏出身,名门望族,肯定很有钱!”
“再不济还能找麋照那傢伙借点,他家世代经商,富可敌国。我俩曾经也並称成都双紈,借点钱应该没啥问题吧!”
姜维无话可说了,半晌,他才憋出一个大拇指,道:
“你可真会坑你爹!坑你兄弟!”
“以后我可不敢当你兄弟,我怕被你坑!”
马哲脸色一变,当即斥道:“伯约,你这说的什么话?我那叫坑吗?我那明明是给他们一点压力,省的他们天天沉迷享乐,守著祖上的財富不思进取。”
姜维斜眼瞅著他,一副【我信你个鬼,你这糟老头子坏得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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