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组织的总部设立在哪里?”玄翦接过两样东西。
“就设在韩国的新郑吧,同时势力也从新郑开始往外扩张。”南宫夜说道。
要说如今的天下间,哪个国家的实力最弱,毫无疑问是韩国,韩非的流沙確实是雄心勃勃,但是仅就实力而言太弱了,就单说一点,流沙现在连一个能处理玄翦的人都找不出来。
就是卫庄后面学了百步飞剑,將鬼谷纵横合二为一,也还是太年轻了,那时候的他能不能和玄翦打个平手都说不定。
而且韩国上下贪腐,已经变成筛子了,这样的地方是最好渗透的,朝堂对江湖的掌控力也同样严重不足,夜幕四凶將只剩下血衣侯一人,而他又是个聪明人,多半是能猜出玄翦是他的人的,那么在这个阶段就不会和玄翦起衝突。
至於后面的阶段?韩国都没几年好活了,哪里来的后面的阶段,或许他还能在韩国灭亡的过程中获得点什么。
南宫夜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就是,等到一切初步稳定下来之后,你帮我看著韩非。”
“是需要对他做什么吗?”玄翦问道。
“不需要,你只要派点人看著他,保证他別死了就行,平时不用管,然后他什么时候离开了韩国,记得通知我一声,然后每两个月派人向我匯报一下情况。”
虽然南宫夜对玄翦的性格比较放心,但是也不能完全放权,而且作为领导者表现地对一个组织的发展毫不关心同样是不利於组织发展的。
当然,也不能光办事,而不给好处,南宫夜突然出手,一掌打在了玄翦的胸口上,磅礴的真气涌出,將玄翦直接固定在了半空中。
玄翦下意识地想要运气,南宫夜的声音传到耳边,“別动啊,你现在要是动了一个不小心內力对冲可就经脉寸断而死了。”
白色的流光在玄翦身上流淌,似乎连著天上的繁星和月光,玄翦只觉得南宫夜的力量在自己的经脉中流转,带著一种说不出的温暖。
南宫夜缓缓收回手掌,玄翦重新落到地上,“好了,有我的真气替你蕴养著经脉,你经脉上遭受的那些损伤应该能不断恢復,至於你以后的修为能到什么程度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南宫夜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大梦心法能够让人重塑经脉,由它修炼出来的真气自然也有类似的效果,甚至由於南宫夜体质的问题,这种效果还会更强。
以南宫夜现在的修为施展起来还是比较耗真气的,但是效果应该也是不错的。
玄翦双手抱拳,朝著南宫夜行了一礼,“多谢……先生。”
对於习武之人,尤其是玄翦这样一心追求剑道的剑客来说,没有什么比能够触及更高的境界更加让人心动的了。
以玄翦的积累本应该不止於此,他的剑道是以杀戮磨礪的,但是也因为杀戮而留下了诸多伤害,如今南宫夜將这些伤害治癒,他未来的成就就不好说了,至少半步大宗师的门槛是拦不住他了。
南宫夜的手段比这个时代的都要高明很多,就像后来盖聂受伤,就算是请医家的人出手,也还是让田言一眼看出了经脉中有伤,经脉中的伤,在重到一定程度之后几乎是不可逆的。
南宫夜点了点头,自此玄翦算是真的收心了,而且他帮玄翦治了伤,也不用担心他以后会有间接性失忆的毛病进而影响做事了。
“先生,不知组织要以什么为名?”
南宫夜抬起头看著漫天的繁星,“不如,就叫星宿吧。”
“星宿。”玄翦默念了一声,然后再一次朝南宫夜拱了拱手,“那再会了大人。”
“嗯。”南宫夜摆了摆手,玄翦一个闪身消失在夜色里。
南宫夜抬头看著远方的天空,在北斗七星的东方有著一片群星,也就是这个时代最大的秘密,苍龙七宿。
飞身进了筠溪轩,房中焰灵姬听到动静,出声问道,“回来了?”
“嗯。”南宫夜应了一声,他好像听到了水声,推开房门,果然看到烛火下,屏风后面正有著一道倩影,叮咚清越的水声正从屏风后传来。
南宫夜也不避讳,就这么走了过去,焰灵姬见到他走进来,立刻护住了身子,但是这面上却是没有半分慌张,只看著他柔媚地笑,“好你个不知廉耻的小瑟鬼,怎么也不避著点。”
“是是是。”南宫夜一边笑道,一边走到焰灵姬身后,手伸进温水中,捧著水泼下,看著水珠从焰灵姬的香肩上颗颗滑落,“那下次我就只好离姐姐远一点了,谁让姐姐嫌我呢。”
南宫夜很快就不满足於只是泼水,伸手不断挑动,焰灵姬只觉得温水的热气蒸得脸颊发烫,眯了眯眼,轻哼道,“你敢~”
南宫夜靠在焰灵姬耳边,“好好好,为夫不敢,那么可否劳烦夫人替我宽衣呢?”
焰灵姬闻言在浴桶中转过身来,千娇百媚地白了南宫夜一眼,然后伸手替他解下衣带。
南宫夜摸了摸焰灵姬柔顺的长髮,焰灵姬抬眸白了他一眼,然后张开了红唇。
就这么洗了澡,漱了口,南宫夜却是將焰灵姬抱在怀里坐在床上,伸手將一条黑色的丝袜轻轻套在了焰灵姬的长腿上。
这个时代的发展有些奇怪,虽然没有后世丝袜那种需要石化技术才能製造的特殊面料,但是却有用特殊的丝织品手工织就的几乎和丝袜一般无二的造物。
只是这价格同样不菲,多是上层权贵们的玩物,但是南宫夜有魏无忌的赞助,也不在乎这个。
他一边剐蹭著焰灵姬的长腿,一边听著美人在自己耳畔的低吟浅唱,越发觉得魏无忌这人能处,等星宿成型了之后就派一队人去他那边好了,当然还是要按照市场价付钱的,反正作为封君的公子,魏无忌的钱可以说是多的用不完。
正在南宫夜这么想著的时候,焰灵姬却是忍耐不住了,气息喷吐在南宫夜的脸上,勾著他的脖子,“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