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藏书阁內,南宫夜正在看焰灵姬给他的功法,只是看著看著,他的眉头就渐渐皱起,因为他已经看出这本功法中存在的问题了,怪不得说是百越禁忌术法。
南宫夜也看不下去书了,他站起身来准备直接回去找焰灵姬,一旁的伏念见南宫夜今天这么早就起身离开,有些疑惑,见他冷著脸,脸上有些焦急之色,一时间也没有开口打扰,只等事后如果他有什么要求的话,自己再帮忙。
另一边焰灵姬正惴惴不安地坐在院中,她並不清楚南宫夜能不能看出她修炼的功法中的问题,也不知道要是南宫夜问起来,她又该怎么说。
南宫夜走进院子,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焰灵姬,焰灵姬也同样注意到了他回来,目光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起身回屋。
她知道南宫夜既然这个时候回来了,肯定是看出来了,她看出南宫夜的脸色不太好,不愿和他在院子里爭论。
南宫夜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儘可能平復下来,然后跟著焰灵姬走进了屋子里,关上了门。
屋內,焰灵姬坐在床榻上,垂著眼眸,有些不敢看向南宫夜,南宫夜看著她的样子,心里莫名地有些烦躁,“灵姬,你没有什么想对为我说的吗?”
焰灵姬抬起眼眸看向他,微微张了张嘴,但是声音却卡在了嗓子眼,她其实也不知道能和南宫夜说什么,南宫夜一直谋划著名想让她和他一起长生,但是她却没有把功法的问题告诉南宫夜。
“唉。”南宫夜看著焰灵姬的样子,嘆了口气,“灵姬,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对不起。”焰灵姬柔声说道,告诉南宫夜又能怎么样呢,这功法已是她修炼多年的了,告诉南宫夜也不过是让他平白失望罢了。
南宫夜感觉自己太阳穴直突突,他还是第一次从焰灵姬嘴里听到这三个字,他本来以为像焰灵姬这般性子,他这辈子都不会听到的。
南宫夜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舒缓了一下自己皱在一起的眉头。
焰灵姬那本功法的问题在南宫夜看来很严重,没有什么天生的控火术法,这种虚空生火和白亦非的寒气化冰一样都是用特殊的功法改造出来的特殊体质。
焰灵姬是因为曾经经歷的那场大火,再加上百越禁忌之法,才拥有了这样的能力,还掌握了与之相关的火魅术。
更新不易,记得分享101看书网
火魅术,少女练成之后,不仅可以拥有以火焰为媒介的幻术能力,並且可以让少女在一定程度上实现容顏不老,与白亦非的家传功法类似。
但是与白亦非可以通过蛊虫来採补少女来延寿不同,焰灵姬所修之法是为火,但火属阳,女子属阴,修行这套功法会对寿元產生折损,这也是此法被称为禁忌的原因之一。
南宫夜走过去,一把將焰灵姬揽在了怀里。
焰灵姬身体微僵,她没想到南宫夜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他难道不生气吗?毕竟自己对他有所隱瞒,甚至想要欺骗。
但是,南宫夜又怎么会不知道焰灵姬这么做是善意的谎言,他之所以感到烦躁是因为,焰灵姬竟然一点也不在乎自己。
“这种折寿的功法,你还练它做什么?”南宫夜用自己的面颊蹭了蹭焰灵姬的长髮,在她耳边说道。
南宫夜喷吐的气息让焰灵姬觉得觉得有些痒,她动了动身子,“这不是你想让我修为更高一点嘛。”
“我想让你提升修为是想让你陪我一起长生的,你这样反倒是折损自己的寿元了。”
焰灵姬从南宫夜的怀里抽出身子,看著他有些冷的脸,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好了嘛,不要生我的气了,我虽然不能陪你长生,但是还是有十多年寿元的,也不算短了,而且我的容顏不会老,就这么陪著你不好嘛。”
南宫夜看著焰灵姬的笑顏,听到她口中那十多年寿元的话,又皱起了眉。
他说为什么在秦时里无双鬼都还能活著,明显比无双鬼更机敏,实力也更强的焰灵姬却是不见踪影了,她还和流沙有合作,卫庄那个外冷心热的没道理不保她的,原来是以对方的寿元根本就活不到那个时候。
南宫夜伸手抓住她的手,“我觉得不好,总之听我的,这功法你不能再练下去了,要不是会对身体有所损伤,我甚至想直接废了你的修为,这种功法练来做什么。”
“好了好了,我听你的不练就是了,冷著个脸做什么嘛。”焰灵姬看著南宫夜的样子,转了转美眸,然后低头在南宫夜的喉结上吻了一下。
南宫夜下意识地身体一颤,他看著焰灵姬,“灵姬你……”
焰灵姬却是没有给南宫夜多说话的机会,她伸手微微用力,就这么把南宫夜推倒在了床上,鬢间的青丝垂落在南宫夜的脸上,一双美眸就这么看著南宫夜。
南宫夜惊讶地看著眼前的美人,“灵姬,现在是白天。”
焰灵姬伸手理了一下两边的垂髮,声音柔媚地,“那我现在想,你不给吗?”
南宫夜终於忍不住露出了笑意,他自然知道焰灵姬是说不过他,想要用这种方式转移他的注意力,但其实他也没有多生气,只不过是有些懊恼没有早点知道,让焰灵姬多练了几个月而已。
但是,焰灵姬现在既然把这么一个机会摆在他的面前,那可就不能怪他了。
想到此处,南宫夜一个翻身在焰灵姬的几乎中將她按在了身下,在焰灵姬惊讶的目光中,南宫夜靠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既然如此,为夫就只有满足灵姬你的,但是灵姬你可要忍住哦,毕竟这可是白天。”
“等……”焰灵姬还想要说什么,南宫夜却已经稳住了她,然后一只手打出一道真气,床边的纱帐落下,不一会儿就有带著几分压抑的鶯啼婉转之声流出。
院中服侍的丫鬟隱约猜到了屋中的动静,不著痕跡的远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