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演绎者心里那千迴百转的心思,被演绎的本人就显得淡定多了。
陈涣像是有多动症的猫一样,一会儿捏捏林中月的手心,一会儿把零食桶递到她面前,问她需不需要。
不是他不在意那段不能与人言说的过往,只是单纯的对陈涣而言,他做过的事,无论对错,都不会为之后悔。
唯一称得上遗憾的也不过是自己没能活著回去。
这么一想,他忽然伸长手臂,在过道上被架起来的手机上敲了两下,嚇温清然一跳。
林中月:“……”
林中月为了一家人不受这大號熊孩子的打扰,选择献祭自己。
她团吧团吧把自己塞进陈涣怀里,用最朴实无华的方式封印住了陈涣。
陈涣:“……”
也行吧,反正他不亏。
这样想著,他又把林中月往怀里拢了拢,终於是老实了下来。
心满意足的在林中月的肩窝处蹭了蹭,用气音小声抱怨:“你在公司不是都看过好几遍了。”
林中月小声反驳:“那是工作,下面人作匯报的时候一会儿倍速一会儿暂停的,哪能算看电影啊。”
她小声强调:“我就在办公室看了一遍,另一个版本的。”
陈涣听她这略有些委屈的抱怨,轻笑了一声,他看了眼托盘,低声问:“要吃桃酥还是春卷?”
林中月实话实说:“要你闭嘴。”
忽然被嫌弃的陈涣:“……”
他一脸怨念的看向林中月,林中月不禁一笑:“好吧好吧,桃酥。”
陈涣矜持的抬了抬下巴,林中月坐在他怀里,轻轻晃了晃他胳膊:“好涣哥,我想吃桃酥,真的。”
陈涣轻哼:“就这种时候说我好。”
林中月眨眨眼,明明陈涣自己也很受用!
陈涣一手从托盘里捡了块桃酥送到她嘴边,另一只手很自然的托在下面准备接著碎渣。
林中月凑过去咬了一口。
桃酥是那种烤透了的松松垮垮的酥,牙齿一碰就在口中化开了。
宋家人不喜甜,桃酥也是点心师傅专门调整过的配方,又恰好合了林中月的口味。
林中月小声跟陈涣咬耳朵:“难怪姜市长家的夫人好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