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手里捏著纸条,嘴唇哆嗦著看著刘海中和许大茂:“老刘,许大茂,你们听我解释,这钱和纸条真是我刚刚在地上捡的。”
“我阎埠贵再不是东西,也不可能干这种阳奉阴违的事啊。”
刘海中眼中带著深深的鄙夷,指著阎埠贵的鼻子骂道:“老阎,人赃並获,这钱,这纸条,白纸黑字写著让你送肉,你还敢狡辩?”
刘海中忽然恍然大悟的看著他:“怪不得林青砚天天关起门来吃香的喝辣的,原来的是你这个阎老西为了几块钱支援他。”
“老阎,你把我们大会上的决定当放屁吗?”
“三大爷,之前你说大傢伙冤枉你也就算了,现在呢?”
许大茂在旁边阴惻惻的说:“平时您三大爷自詡文化人,装的跟正人君子似的,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的,没想到最后为了几块钱,人都不当了。”
许大茂说完讽刺的笑了笑:“不过也符合您老的脾气性格,为了钱可以做任何事情。”
阎解成此时也慌了,看著自己的父亲被两人围攻,想帮呛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毕竟这东西確是他们捡的,而且捡的还这么蹊蹺。
他们这边爭吵的声音越来越大,隨著院里的几户人家灯亮了起来。
“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阎埠贵此时是又急又气,整张脸都是涨红色:“我要是真给林青砚送给一口吃的,我天打五雷轰,这包真是刚才咱们走的时候看到的。”
“一定是林青砚故意扔出来,分化我们的,他故意的,他在挑拨离间。”
许大茂嗤笑一声,从阎埠贵手中夺过布包,在手里扬了扬:“三大爷,你这谎撒的可不咋地啊。”
“这包怎么就你看到了,我和二大爷怎么看不到?”
这时候,傻柱,易中海,贾东旭等人被爭吵声吵醒,齐齐来到了院子里。
“大半夜的,你们不睡觉,吵什么呢?”易中海披著外套,眉头紧锁的问道。
刘海中急忙上前,义愤填膺的把人赃並获的过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最后指著面如死灰的阎埠贵说道:“老易,你给评评理,咱们院说好的要监督林青砚,他阎埠贵就背后搞这一套,这是什么行为?”
“这是公然跟全院的人作对。”
傻柱一听刘海中的话,顿时挑了挑眉:“好啊,阎老西,亏你还是院里的管事大爷,竟然干出这种吃里扒外的事。”
“我说林青砚那小子从哪来的肉吃,原来是你这个老小子给当的內应。”
傻柱的一番话,让院里的其他人顿时对阎埠贵指指点点。
“阎埠贵,你个缺德带冒烟的,你是不是把我们家的肉,偷偷去给林青砚了?”
贾张氏掐著腰站在旁边,瞪著三角眼骂道:“你个遭天杀的,我说我们家的肉怎么少了,你必须得赔给我。”
“真没想到阎老师是这样的人。”
“真是,就这人品还当老师呢。”
“就这样能教好小孩子吗?”
一时间院里眾人议论纷纷。
看向阎埠贵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讽刺。
阎埠贵平时在院里人缘就一般,这会更是墙倒眾人推,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阎埠贵看著群情激愤的四合院眾人,再看著手中那两块钱和要命的纸条,只觉得眼前发黑,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向后栽倒下去。
“爹·······”阎解成嚇得赶紧上去扶住。
“哎呀,三大爷晕倒了。”有人大声喊道:“快去叫林青砚。”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片刻后,林青砚缓缓的跟著刘光齐来到院里。
看著地上躺著撞死的阎埠贵,林青砚装模做样的给他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