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阎埠贵突然好像想到什么,看著刘海中,一惊一乍的喊道:“我知道。”
“老阎,你干嘛?”二大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嚇我一跳。”
“我们都被林青砚耍了。”
其他人皱眉看著他,刘海中问道:“老阎,你什么意思?”
阎埠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林青砚知道你们在听墙根,故意这么说的,就是为了让我们分裂。”
其他人听到他的话,皆是低头沉思。
有人信,有人抱著怀疑的態度。
“老阎,你確定没有给他送?”刘海中眉头紧皱的问道。
“千真万確,我要是给他送菜送肉,我出门让车撞死。”
阎埠贵举著手发誓道。
傻柱双手环抱胸口,手掌摸著下巴喃喃道:“那他哪来的食物?”
“我想还是有人偷摸的给他送,要么就是林青砚偷跑出去过。”许大茂皱眉说道。
而此时虽然林青砚跟四合院的人玩的不亦乐乎。
但是此时李怀德却因为这件事焦头烂额。
轧钢厂革命委员会办公室。
李怀德正眉头紧锁的坐在椅子上。
廖布奇被人带走,最后打听到是国安系统的人,至今音讯全无。
而廖布奇父亲廖峰身后的人,京城市副书记已经给他打了好几次电话。
语气一次比一次连理,话里话外都是在指责他收钱不办事,甚至暗示他与林青砚有所勾结,才导致廖布奇栽了跟头。
虽然俩人不属於一个系统,但是按照级別来说,京城的市副书记那可是跟他老丈人一个级別的,他自然不敢冒犯。
“李主任,廖布奇同志是在你的陪同下去执行任务的,现在他出了事,你难道不应该负主要责任吗?”
此时电话那头,京城市市委副书记赵步住声音冰冷的说道。
李怀德此时额头冒著冷汗:“赵书记,您听我解释,当时情况特殊,林轻易他·····”
“我不想听藉口。”
赵步住冷声打断:“我只要结果。”
“要么想办法把廖布奇弄出来,要么让那个林青砚付出足够的代价,否则你这个主任的位置也別干了。”
“赵书记····”
“李怀德,你要知道,这个林青砚是上面的人要搞他的,你不用畏手畏脚的,出事有人给你兜著。”
赵书记说完就直接掛断了电话。
李怀德瘫软的坐在椅子上。
他深知赵书记要是想拿掉自己,並非难事。
可现在林青砚那边,明显是块铁板,廖布奇都被国安的人抓走了,自己再去硬碰,不是找死吗?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那些人是暗影的,只不过最后交给了国安的而已。
至於赵书记说有人给他兜著的话,他连信都不信。
真出事了,那些人比自己跑的都快。
而此时林青砚出现在了国安局局长的办公室。
“郝局长,好久不见啊。”林青砚径直坐到沙发上,看著一脸无语的郝仁。
“你小子把我这当什么地了?进来不会敲门啊?”郝仁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咱俩玩那么虚干什么。”林青砚隨手给他扔了根烟。
“你小子不是禁足了吗?又出来祸害谁?”郝仁给他倒了杯水,坐在了林青砚对面。
“既然有人不想让我安静的过日子,我不得找回场子吗?”
林青砚吐了烟圈,悠悠的说:“被人欺负到门上了都不还手,不是我的风格。”
“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实。”
郝仁站起身,从办公桌上拿了个文件夹扔给林青砚:“这是背后那人的资料,不过我们没有挖出什么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