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都是他出的主意,我不认识你……”
见黄毛求饶,我回身到另外一人身边,扬起树枝就干在他屁股上,疼得他又是一阵鬼叫,嘴里喊著错了。
他妈的。
越想越气,想要將这个狗日的给乾死,真他妈的当我是死人,想咋揉捏就咋揉捏?
再坚持一两个小时就能到小勐拉,他偏偏要搞事。
深呼吸好几口气平復下来后,我弯腰就从他兜里將手机还有现金全都给拿了出来。
阿良也从黄毛身上將他的手机和现金给拿了。
没了手机,两人就没办法联繫深哥。
拿到手机,见有密码,我抬脚才踩在他早就被鲜血染红的小腿上,逼问密码,因为我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和深哥联繫的。
深哥现在还不知道这边的情况,我觉得或许可以敷衍一下,告知已经將我控制,正在折返,促使彪哥等人在检查在白等,尽所能拖延时间。
得到密码后,我揪著对方的衣服就將他给扔到路边的沟里,另外一人也被阿良推了下去。
对视一眼后,我们三人立马朝著小勐拉的方向狂奔。
也不知跑了多远,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雯雯都快要趴下了,我们才钻进树林內,坐在树下休息。
动手打人的感觉,既兴奋又后怕,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在跳动。
换成是在国內將人给打成这样,此刻百分之一百是后怕。
但是在这边,不怎么需要担心被追查,所以心中兴奋占大部分。
喉咙发乾,说不动话,我也就没说,赶忙將抢来的手机打开。
对方並未用微信联繫深哥,而是用飞机。
飞机上,深哥正在发消息来问什么意思?
他明显很著急,甚至因为这边没回应开始骂了起来,觉得这边对他欺骗他。
我赶忙回应,告诉深哥刚才正忙著將我们三人制服,现在我们三个人已经被制服了。
为了让深哥相信我是真被制服了,我將手机递给阿良,然后直接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让他拍了个照片发过去。
深哥明显相信了,让这边赶快將我给送回去。
我告诉他刚上车,正在往回赶。
深哥紧跟著发来消息告知会有人在检查站会合,到了找彪哥,问我车牌是多少,我就瞎编了一个数字发过去。
与此同时,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是凯哥打来语音。
不用接也知道,凯哥多半已经从群里知道发现我,以及我被人给抓住的消息。
我还是没接,因为还没到小勐拉,不好解释,准备等到了小勐拉一切安稳后,再好好和凯哥告知他不是不想跟著他干,而是那东西真不敢接触。
休息了几分钟,发乾的喉咙终於舒坦了一些,阿良朝雯雯说:“雯雯,你太生猛了吧!”
“厉害!”
“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姐。”
这话,让我想到了雯雯先前的举动。
这小丫头,平日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凶起来是真不一般,足球大小的石头抱起来说砸就砸,就不怕瞄不准,直接砸在那人的脑袋上將人给乾死?
雯雯笑了笑,很气恼的说:“不生猛咋整,难不成还真让他们將我们干翻?”
“谁让他骂我的?”
我笑了笑,心想果真是没看错人,关键时刻都不是拖油瓶。
內心兴奋,一时间难以平復。
当务之急,还是赶快到达小勐拉才能算是真正的安全。
我们回到路上,加快脚步朝前走,奈何双脚早已走得一阵无力,想加快速度都快不了。
好在走了没多久,后方又来了一辆车,主动停下来问我们要不要搭车。
我问多少钱,对方表示到小勐拉距离不远,三个人一百块,我立马点头同意,然后上车。
事到如今,能多靠近小勐拉一点是一点。
前行十多分钟,进入小勐拉的检查站就出现在前方。
司机放慢速度的同时,开口进行提醒说:“都准备下车,走过检查站后又上车,这边的检查站不允许车上坐著人过去,不要担心,没啥事。”
下车后,司机就先一步开车上前,车上其余人也动身走向检查站。
“东哥,咋整,朝前走还是绕路?”
阿良眼巴巴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