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k说,他看错我了。
他没想到,我竟然是如此自私的一个人。
他本来很看好我,都將我当兄弟了,甚至计划等回国后,带著我好好干別的正事,但我却只顾自己,连去说几句话求情这种很轻鬆的事都不想做,这让他对我很失望。
只是说几句话,对我能有什么损失,豹哥难道会因为我给阿杰求情就打我?
不论怎么说,阿杰最近一段时间也做了点业绩,算是给我创造了利益。
对於这些话,我是真的很想笑。
自己搞出的麻烦,却要我去掺和,真当我是傻子吗?
我不明白,他和豹哥接触的时间比我要长,难道还不知道豹哥是什么德行?
明知道豹哥是怎样一个人,为何还要不嫌事大去將阿杰做的事告知豹哥?
现在搞出事,却一个劲想我们去说情。
不帮忙,就责怪我们的不是。
我自私?
我就不信他本人要是在这里,当豹哥要打阿杰的时他敢站到阿杰前面阻拦?
要不是他將阿杰叫来豹哥手底下,他自己不搞客户的钱,可能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吗?
大表哥和表弟和他不都很熟悉吗,为何不去找这两人,让两人去给阿杰说清,就一个劲地找我?
还不是因为我比较好说话,没像大表哥两人直接都不搭理他。
还对我失望?
我是真想回一句,我对你更失望。
不过,我並未回,因为我也不想再搭理他了。
傍晚,豹哥来了,问我阿杰的父母怎么说,我只能说可能是去凑钱了,让不要伤害阿杰。
得知可能拿到钱,豹哥笑了笑,眼珠子一转后说:“你去买点吃的,送去別墅餵那逼崽子吃了,別钱还没到手人就饿死了。
对於这吩咐,我是不想做却又不得不去做。
想起阿杰那惨样,我心头就一阵恐惧。
到外面买了一份饭和水,我提著到了別墅。
大门口,一个打手正守著,得知豹哥让我来给阿杰送饭后,他才放我进去。
阿杰双手被绑著,我问打手能不能將他鬆开吃饭,打手表示可以,我就將阿杰给鬆开。
绳子才刚解开,他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吃吧,吃了好歹还能有点力气,还能找机会逃跑,不吃有机会你都跑不了!”
阿杰颤颤巍巍地挣扎,挣扎了差不多两分钟才坐起来。
见他双手虚得饭都抬不住,我只能强忍著不適蹲下身替他抬著饭,送到他嘴前,他一点一点艰难扒饭。
吃下饭,喝了点水,阿杰气色明显好了一些。
他问:“我家里人怎么说?”
“正在凑钱!”
他问:“是你发现我要钱的事,然后告诉豹哥的?”
我摇了摇头说:“手机上的事確实是我发现的,但我没告诉豹哥,而是和阿k说了,他转头就去找豹哥谈,想豹哥捞你,可能他很自信自己有面子,將这事和豹哥说了!”
“豹哥知道后衝到办公室將我臭骂了一顿,然后说要钱將你弄出来再好好收拾你!”
这事不说清楚,那阿杰只会以为是我將他给告了,一个劲地记恨我。
虽说和阿杰没任何关係,但我也不希望被一个人记恨,且还是一个可能要被弄死的人。
一切都是阿k的杰作,阿杰要恨也是去恨他才是。
“阿k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