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大人？”已经伤愈了的奥古斯顿关切的问道。

原体只是摆了摆手，示意无事发生。

基里曼心头困惑，难道又是谁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说他的坏话？

……

回到山阵號，在洛希的战舰外交下，他很快就收穫了察合台可汗的友谊。

冈图拉偷偷的向洛希投来感激的目光，感谢他为自己解围，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大汗的疑问。

而这一切都被可汗看在了眼里。

在他的心中，对洛希的评价又高了几分，从冈图拉的反应中他看到了双方那融洽亲近的关係，这绝非是什么泛泛之交能够培养出来的情谊。

察合台对自己的子嗣还是很了解的，他们有著巧高里斯人独有的孤傲和慎独，如果不能意气相投，白疤子嗣们是不会对一个凡人如此的亲近自在的。

他相信冈图拉的目光，也相信他的判断。

“父亲，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情。”冈图拉从懵懵的状態中反应了过来，隨后郑重的从白色疤痕中揪出了秦信，带著他一起半跪在可汗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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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其他的白色疤痕们也从队伍中取出一个不大的精金盒子，其中安放了一个小型的静滯立场，用以存放某样具有特別意义的东西。

洛希顿时反应过来，这里面装著的，恐怕是在潘多拉星上被白色疤痕成功復仇击杀的帝皇之子首席执政官，艾多隆的头颅。

其他人都感觉到了这里的特殊气场氛围，纷纷將视线转移了过来。

莱恩，圣吉列斯，罗格多恩还有察合台一起见证著这一幕。

白疤战士们將那个静滯立场盒子一个接一个的传递了过来，每个战士都用自己的手触碰著它，冈图拉接过这件对第五军团有著特殊意义的东西，然后郑重的交到了新血秦信的手中。

这名早已经不再稚嫩的白色疤痕战士回以点头，隨后將其递交到了察合台可汗的手中。

“大汗，以卑鄙手段暗算秦夏大人的叛徒——艾多隆的头颅在此。”

“巧高里斯之子於极限星域的潘多拉星，成功完成了復仇狩猎，我和秦信一起杀死了艾多隆，並且將他的头颅敬献於可汗。”

察合台的表情愣住了，他宽大的手掌捧著那小小的精金盒子，凭藉著丰富的经验，可汗能够掂量出里面那个残缺的头颅的分量。

技术军士打开了这个盒子，关闭了其中的静滯立场，露出了艾多隆那颗扭曲畸变，碎裂了大半的头颅。

帝皇之子的死状和暴毙时別无二致，当初在战场上击杀对方的第一时间，冈图拉便將其妥善的保存了起来。

而现在，他们终於將这件战利品，这件礼物送给了可汗。

他们以此来慰藉不幸阵亡於帝皇之子手中英勇的白色疤痕战士，太多了，第五军团失去了太多的英雄人物。

察合台可汗闭上了眼睛，隱隱有泪水从这位伟大原体的眼角划过。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眾多当初追隨他身边，陪伴他征服了巧高里斯，並且一起在大远征中夺取辉煌成就的老友。

“秦夏、也速该、哈希克、哲穆兰……太多了，我的战友死去的太多了，还有几人能够留在我身边？”

“冈图拉，秦信，你们做得好啊，做得好。”当察合台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又是那个桀驁不驯的巧高里斯雄鹰，他捧著艾多隆的头颅，另一只手则轻柔的在秦信的肩甲上拍动。

“秦信，你是秦夏的族人，而你也为他完成了復仇，我希望你能继续成长起来，有朝一日能够配得上秦夏留下来的位置。”

所有人都明白，这是察合台可汗的期许，虽然现在的秦信还不够格，但是未来的某一日，或许终会成真。

那时候，白色疤痕的怯薛之主將会有新的名字——秦信！

察合台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了一把刀柄由黄金所铸造的短刃，锋利的寒芒一闪而过，他亲自在秦信的右脸上留下了一道闪电疤痕。

好运的小子。冈图拉在心中感慨，能让原体亲自留下闪电疤痕，那该是何等的荣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