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草只长在这个山谷里,在周围的雪山上围了一圈。这说明他们对温度很在意。温度太低的话,冬天是会被冻死的。
只有在有这种草的地方才会没有长那些乱七八糟的荆棘,在草线上面,是长了荆棘的。
不过很快,原因就找到了,我们往前走到了山谷的最下面的时候,在河边发现了一棵老树,这老树虽然已经枯萎,但是还立在河边,这老树长得歪七扭八,但是很粗壮。
在树的周围,长满了这种草。这树就长在河边,怎么会自己死掉呢?
我们好奇的情况下,开始挖,刚挖开就找到了答案,这种草的根竟然刺穿了树根,在树根里成长,吸乾了树根里的水分。这些树就是这样枯死的。
这草的根竟然这么利害,我们算是开了眼了。
我说:“这下搞明白了,不过奇怪的是,这是什么草啊,我怎么没听说过?”
姜秀丽说:“现在不要研究草的时候啊,我们快点追才行啊。”
在这山的周围全是雪山,风从北方吹过来,把雪山上的雪都吹落了下来,纷纷落了下来,刚落到地面上,就融化了。
所以,这里的地面竟然是湿漉漉的。
同时,这里的土壤也是潮湿的。
我们踩在鬆软的草地上,走路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周围安静的出奇。这时候,那些羊都在草地上睡觉呢,离著我们有个二百米远。我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我说:“大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啊!”
大同说:“太安静了。”
泉儿却说:“不是太安静,是这地方太奇怪。草可以杀死树,草竟然会把草根当武器杀死一切植物。但是草的叶子会养这么多的羊。这里的羊实在是太多了。”
泉儿这么一说,我也注意到了,这里的羊確实太多了,这里的草太厚了,根本吃不完。
苏梅说:“这里除了这种草,没有任何其它的植物,植物太单一了。单一的话,就容易滋生病虫害,偏偏这里的草长得这么好。”
最后,姜秀丽说了句:“我知道什么最奇怪了,这里为啥只有羊,没有別的呢?这里的草场这么好,按理说会有其它的动物啊,比如野驴,比如鹿。”
姜秀丽一说,我才算是明白了过来,我说:“没错,这才是最奇怪的,只有羊,没有其它的食草动物。这里的草能杀死其它所有的植物,难道这些羊也会杀死其它的食草动物吗?”
大同说:“有羊的地方就应该有狼,有豹子啊,这里除了羊,还没见到有狼的一点痕跡。狼吃羊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这秦岭里狼可是不少的啊!”
我说:“是啊,植物单一,动物也单一。搞得我们像是闯入者似的。秦岭里的金钱豹数量可是不少,好像这秦岭里还有猞猁,这些傢伙不来这里吃羊,都跑哪里去了呢?除非他们感觉到了危险,才不敢靠近这里。”
说著,我朝著羊群走去,离著羊群二十几米的时候,我停下了,现在那些羊把头都抬了起来,开始咩咩叫个不停了,它们很警觉,我们要是再往前,它们就要跑了。
我这时候举著望远镜观察,看不出啥来。
大同也举著望远镜观察,羊就是普通的山羊,大同说:“书生说过,羊其实和牛是一类东西,只不过长得一个大,一个小。”
我说:“看不出啥。”
大同说:“要是那群混蛋来到了这里,我觉得倒是好事。这鬼地方,进来容易,出去难啊!尤其是现在,想翻过雪山难上加难,他们为啥要来这个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