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的地方確实挺讲究的,下面是一条铁路桥,前面是隧道,后面也是隧道。现在有人在车的两边盯著呢,只要有人跳车,立即就会被发现。要是跳河,一百多米,死定了。这大冬天的,就算是摔不死,冻也冻死了。
要是往隧道里跑,这隧道都有几公里长,不可能快速跑的出去。
可以说,这贼此时大概率还在车上。
很快,7號包厢打开了,那个女人进来的时候,拎著包。她看著我说:“应该认识我吧。”
我说:“认识,就是你丟了东西吧。”
“你就別装了,东西就是你们三个拿的,就是在老牛坡隧道里拿走的。”
我皱著眉说:“你怎么知道是在老牛坡的隧道里被拿走的?”
“你们是趁著在隧道里没有光的时候,把包里的东西给割走的。”
说著,把包翻转过来,在包上,被割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这包挺结实的,想割开这包,得有锋利的刀子,偏偏我的行李里面就有锋利的刀子。不仅我的包里有刀子,泉儿和书生的包里都有刀子。
最关键的是,我们手里的刀子都很锋利。
我看著包说:“你们找错人了,虽然我们有锋利的刀子,但是这包真的不是我们割的。看来这列车上有高手。”
这女的咬著牙说:“你还狡辩吗?我告诉你,东西交出来,算你们自首。要是被查出来,你们就死定了。”
我惊愕地看著她说:“你到底丟了啥?怎么还死定了?”
“这东西你用不上,你也卖不掉。你晓得吗?”
我说:“到底是啥东西?”
这女的也许真的以为东西在我这里,他这时候皱著眉看著我说:“是放射性物质,这东西你一点用都没有。要是这东西在你这里,麻烦你快点交出来。”
我说:“放射性,是不是核子弹上的零件啊!”
我这时候才明白这女人是啥身份,据说在绵竹那边有很多山洞,在山洞里藏著很多研究武器的科学家,这些科学家是专门研究核子武器的高级科学家,难道这女的是个科学家?
我知道这件事搞大了。我瞪著眼说:“真的和我们无关啊!我们是冤枉的。”
这女的都快急哭了,她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说:“这东西你拿去一点用没有,哪怕是你扔到了窗户外面,你也要告诉我,这东西不能丟的晓得不?”
我说:“真的不是我们干的,我们不是贼。”
我心说,就算我们是贼,我们也不是在火车上的扒手啊!
我这时候开始回忆我们上车之后接触的人,也没看见谁,上车之后没多久,进来一个换车票的。我们的车票给他,他给我们一个臥铺的牌子。这样他就能知道哪个臥铺在什么地方下车,到下车的时候,他会拿著车票来叫我们。
毕竟坐臥铺容易睡著了,这样就不会错过车站了。
但人家是列车员啊,肯定干了很久了,这不可能是列车员乾的啊!
要不是列车员乾的,那会是谁呢?首先就是在绵竹那边就跟上她了,看著她上车,然后进车厢作案,这不太可能啊!
还有,就是她在买票的时候就被人知道买的是软臥,在哪个包厢里了。之后他买了同车厢的软臥,在她旁边住下。趁著隧道里没有光的时候,进来割开了皮包。
或者是,她在去厕所的时候,在半路被人割了包。回来之后才发现包里的东西不见了的。
从包厢到厕所也就十几米远,这么点的距离,能做到吗?再说了,要割开人造革,动静可是不小,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