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和死人没区別的尸体挥舞拳头，似是並没办法让苦木提起兴趣。

望著好似打累了一般，停在半空的拳头，苏城歪过脑袋啐出口中的粘稠。

“你明知道你老婆不在我这。”

缓缓站起身子，苦木扯起衣角，將拳锋的血渍擦乾净。

“嗯，我就是找个理由揍你，她们两个都是好女孩。”

“为她们两个出气，也是为我老婆出气。”

【叮~已移除十四处负面效果。】

“打够了吗？”

“凑合吧。”

苏城坐起身子，看著已经报废的院子，和被干碎的院墙，心中思绪万千。

上次在系统买的烟已经抽完了，苏城又买了一包，也是大方的给苦木发了一根，远远丟了过去。

“她们两个的事，我不会找藉口的，是我对不起她们。”

苦木吸了一口，歪过脑袋，一脸看傻逼的表情，就这么看著苏城。

“你明明可以救她们的，你当时干什么去了？”

“我害怕了，我怕她们功高盖主，我听信谗言害死了她们。”

苏城就这么看著天边，好似在坦白似的。

“那一战就是最后一战了，她们的权利太大了，一旦战爭结束，我將无法束缚她们......”

苦木刚抽了两口的烟，就这么砸在苏城脸上，菸头的火就这般受到撞击，在苏城眼前四散开，像是烟一般，但却转瞬即逝。

又像是所爱之人那制裁的烈焰再次燃起，重新点燃天空，驱散阴霾，照亮夜空。

“你特么少放屁了，我还不知道你吗？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秘密？要瞒著所有人？”

“你哪怕告诉我，你是身不由己，你是迫不得已，你是另有苦衷！”

“你这是个什么狗屁解释，你自己信吗？”

苏城有些麻木，机械般的动作又熟练地取出一根烟，丟给苦木。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苦木一脸无语，但更多的是无可奈何，苦木自认为他足够硬汉，他无法想像苏城是如何做出那般无情的决断的。

“你的那个粉毛侍从，接管了空间权柄和附岳殿，如今附岳殿和公馆都在她手下。”

“你的贴身侍从如今，可是真的一手遮天了，就算是我和我老婆，也要受制於她。”

“她接管附岳殿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抢走了空间权柄，反向溯源到了你的空间坐標。”

“她本就有两种权柄，根本没人拦得住她，更別提她本就是附岳殿最出色的执行者，你和她亲手带大的孩子！”

“財政、军政被她牢牢攥在手里，更是三种权柄加身，她现在是不折不扣的王后，你一直都想这么做，不是吗？”

苏城噗嗤一笑，意味深长地看了苦木一眼。

“据我所知，如今的兵权几乎是被你老婆抓死了吧。”

“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她能什么都不做，不过很多事，离得越是近，越是看不清。”

“我也是......过了很久才明白。”

苦木略带疑惑，隨手接过御嵐递给苏城的茶杯。

“比如呢？”

苏城笑笑，轻轻拍了拍御嵐的背，稳住即將发作的御嵐，开口道。

“比如说，她们俩其实知道，我在骗她们。”

苦木略带讥讽的笑笑：“看到你难受，我舒服多了。”

“谢谢，我没有一秒忘记我是个罪人，放心，我可以许诺你，我一定会为她们报仇的。”

“別许诺，你的许诺不值钱，你当初还许诺我老婆会爱她呢，不也是为了骗她的兵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