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宜贵嬪那白净光洁的额头上,就冒出一层细密香汗,不得不投子认输。
眼看女人要脱去身上纱裙外罩,陈屿连忙阻止:
“先从下面脱。”
“从下面就从下面!”
脱了一只绣鞋,宜贵嬪就著继续。
陈屿看著女人娇憨模样,不自觉地露出一抹温柔:
“这次该我先了!”
陈屿的棋力,比庆帝强出太多,套路也多不少。
最初宜贵嬪不適应陈屿的棋路,被连杀五盘。
鞋袜因此全都脱离她而去。
罗裙內的单裤,也没保住。
到了第六局,陈屿把玩著女人玉足,一个不慎,被女人翻盘了一次。
陈屿正要脱衣服,却被宜贵嬪阻止:
“陛下,夜深露重,你就不用脱衣服了,不如答应臣妾一个要求,如何?”
“没问题。”
陈屿也不是输不起,当即点头应允。
两人继续。
隨后,宜贵嬪也算知道了男人的软肋。
等她再快要输时,就拿出狐媚子手段。
如此一来,竟然又被她扳回两局。
连丟三个承诺后,陈屿不得不鬆开女人精巧玉足,开始认真对待。
而他的这一认真,就让宜贵嬪输得丟盔弃甲,再也不復骄纵气焰。
求饶成功的宜贵嬪,满脸娇羞地看向男人:
“陛下,还继续吗?”
“当然继续了。”
陈屿说的继续,就是继续..
宜贵嬪真等男人继续,这才发现,男人说的继续,竟然不是继续下棋。
侯公公说的真没错。
今天的陛下,与以往大不同。
侍寢结束,浑身轻飘的宜贵嬪,被赏赐乘坐肩舆回寢宫。
而陈屿等宜贵嬪离开,开始准备上早朝。
庆帝还算勤政。
五日小朝会,半月大朝会。
和电视中,皇帝带著群臣,在什么金鑾殿开会不同。
真实朝会,是在殿外举行。
庆国的小朝会,就在奉天殿前举行。
皇帝坐在丹御座上,朝臣则站在御道两侧。
双方距离最近也有十几米。
排在后面的大臣,距离皇帝差不多有三十多米远。
这么远的距离讲话,自然需要大声吼叫,才能听得清。
所以,一般在朝会上议论的事情,多是象徵意义,没有实际意义。
真正该议论的正事,会去养心殿,或者千秋殿等地方。
朝会结束。
陈屿返回千秋殿。
昨天被召入养心殿的几位重臣,又到了。
靖王已经去了修州。
在他没有回来之前,关於叶轻眉死而復活的话题,是被禁止提起的。
此刻大家来议事,是討论另外一件事。
陈萍萍率先开口道:
“回稟陛下,昨日流晶河上,疑似出现了一位新的大宗师!”
陈屿抢夺袁梦这事,没有隱瞒任何人。
京都府该知道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了。
后来谢必安去找场子,却被轻巧击败。
所以,新的大宗师出现这一新闻,於昨晚,已经出现在各大势力桌案上。
也是因为瞒不住,陈萍萍乾脆把这件事揭露出来,避免那位大宗师,被其他名门望族拉拢。
“林相,你对此事怎么看啊?”
陈屿端坐在长榻上,听了陈萍萍匯报,眼晴一眯,脸色亲切地看向文官之首:
“你认为,这是大宗师吗?”
“陛下,臣不通武道,对方是不是大宗师,怕是还要通过皇宫內的大宗师,去试探一下才行。”
林若甫的回答,也算是滴水不漏。
如果皇宫內的大宗师,不是庆帝,这个回答堪称完美。
而现在一被试探人和试探人,是同一人。
这要怎么搞?
陈屿眸光一闪,看向殿內另外一个坐著的老者,然后漫不经心问道:
“秦將军,林相说他不懂武功,你可是武道高手,这事,你怎么看?”
“老臣听从陛下吩咐!”
秦业,庆国军中第一人,也是九品高手。
他的言行,基本上可以代表庆国军队。
因为庆帝一直假装宫內大宗师,另有其人,所以面对这位军中大佬,一直都是客客气气。
陈屿不是庆帝。
他装不出那种小心翼翼。
当然,也没必要装毕竟,再过几天,庆国就要拥有三位—不对,是四位大宗师了。
拥有四位大宗师的庆国,就算一统天下,也指日可待。
所以,陈屿为什么要对一个所谓的军中大佬陪著小心,假装客气?
而陈屿如此明显的態度变化,也让在场诸位大臣有了一丝警醒。
能站到这里的,政治嗅觉都极其敏锐。
陈屿对秦业的一丝態度变化,就让大家察觉到了迥然相异的不同。
就在大家心中,开始对皇权可能到来的暴涨,產生警惕感时。
陈萍萍眼底闪过一丝漂然和紧迫。
他的復仇计划,要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