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到了流晶河,寻找到船,无视了外面掛著的几具尸体,一剑破开房门,就朝著床上斩去。
这一剑,迅如猛雷。
光影闪过,宛若一道白光,咻的一声,就刺中了床上的人。
『不对一谢必安一剑刺出,在刺中之前,都有十拿九稳的必胜把握。
但是,隨著剑尖刺中目標,那种强烈的钝力感,让他一声暗呼,连忙闪身向后躲避。
“谢必安?”
陈屿正楼著刚破身的袁梦休息,在房门被击破时,就发现了『刺客”
考虑到怀里美人刚破身,行动不便,陈屿乾脆挥手,发出一道金光,把整个床围胡了一个周全“你这是什么功法?”
谢必安如临大敌,目光如炬看向陈屿。
刚才他那一剑,就是刺中山石,也能刺出一道坑。
但是,在刚才,他连床帘都没刺破。
这种手段,著实令人匪夷所思。
“想学吗?想学,我教你啊。”
陈屿穿好衣服,让袁梦继续睡,自己下了床。
等他缓缓来到谢必安面前,把对方手中长剑夺走,这才嘴角忍不住上翘: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这反应,也就相当於上个时代的后天大圆满——“”
“我的剑?”
谢必安脸上冷汗如雨,他在陈屿走来夺剑时,明明眼神已经看到,但是浑身动弹不得。
直到陈屿把剑抢走,他这才猛地夺回身体控制权,步伐跟跪,向后撤退。
过了不知许久。
陈屿已经喝了两杯茶水,谢必安才缓过心神,眼神敬畏问道:
“你是大宗师?”
“算是吧。”
陈屿记得,这个位面,九品上原本是巔峰。
后来叶轻眉盗取了几本功法,离开神庙后,这人间才有了大宗师。
所以,对於这人间来说,大宗师就代表了顶级实力。
陈屿的实力,显然比大宗师高得多。
不过,这些和一个小小的九品剑客,就没必要讲了。
“谢必安多有得罪,还望先生海涵!”
谢必安真是能屈能伸,虽然不知道陈屿是不是现有的那几位大宗师,却不耽误他的行动。
只见他扑通一声,单膝跪地,拜道:
“先生,我家殿下求才若渴,若是先生愿意屈尊降贵,前往王府一敘,我家殿下定然不吝—”
“小子,你大概对大宗师没什么概念。”
陈屿见对方要为一个二皇子拉拢自己,不由哈哈一笑:
“別说你家主子只是一个皇子,就是一国之君,见了大宗师,也要以礼相待,有求必应。你说,我又何必去找你家主子?”
“是,谢某言语有失,望先生恕罪!”
谢必安对別人狠,对自己也狠,拔出腰间软剑,猛地刺向自己大腿,以此谢罪。
“罢了,走吧,以后这袁梦就是我的女人了,记住,这一整条船,以后都是我的。”
陈屿懒得和谢必安废话。
把不相干的人,轰出船后。
陈屿伸个懒腰,开始朝著皇宫飞去。
昨天,他就和叶轻眉说好,要杀了庆帝。
这都过去一天了,再不动手,就要让庆帝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这样可不好。
他可是神。
神,就要言出法隨。
千秋殿。
正在打磨箭矢的庆帝,忽然察觉天地无声,正要抬头,就听有人在耳边,轻声讲道:
“李云潜,叶轻眉让我代她,向你问好!”
“你是什么人?”
庆帝看著突然出现在身边的陌生男人,如临大敌,正要抽剑,却不防陌生男人直接扯住他的衣袖,就把他拋扔到了火炉里。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叶轻眉说,被火烧,真的很痛!”
陈屿看著庆帝躺在火炉里,无声地张嘴嘶吼,顿时感觉压抑许多的情绪,得到缓解。
他是小心眼,心胸狭窄的很。
但同时,他也有点护短。
叶轻眉背叛了他,確实应该处罚。
但就算要处罚,那也是他来处罚。
別说庆帝了,就是智脑,都不能代替自己处理。
这是原则。
神的原则!
庆帝竟然敢和智脑勾结,谋害叶轻眉,还用火烧这么残酷的手段。
真是罪该万死!
智脑那傢伙,没多少神智。
陈屿决定重启,直接灭杀。
而庆帝,就要好好炮製一番,才能以解心头之恨。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
火炉內的庆帝,早就被烧成一块黑炭。
陈屿见状,不急不躁,缓慢转身,等脸型变作庆帝模样,这才朝著门外喊道:
“来人,送些碳来!”
正在外殿伺候的侯公公,早就从空气中的烤肉味,察觉异常。
此刻听到略显陌生的呼唤,他虽有千万猜测,却也只能强忍惊惧,带人送来一箱红罗炭。
这红罗炭,具有火力旺盛、不冒烟、没有气味、不污染空气等优点。
陈屿等红罗炭送到,看向火炉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戏虐:
“侯公公,你来填炭!”
“奴婢领旨!”
侯公公哆哆嗦嗦夹起红罗炭,慢慢扔进火炉中。
至於火炉中那人形黑块,他是不敢,也不忍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