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工厂休息,学校放假,孩子们每天四处乱窜,上午衣服还是乾乾净净的,下午就脏得不像样子。
秦淮茹是个勤快性子,见不得孩子身上脏,所以每天都会帮孩子洗衣服。
如今,秦京茹要帮她姐干活,这些事正好丟给她。
这可是寒冬腊月。
只是洗了一盆衣服,秦京茹的小手,就冻得通红。
秦淮茹有点心疼,却被陈屿拦著不让上前帮忙:
“她不是要嫁到城里来吗?若是连这点苦都吃不了,谁家肯要她?”
这年代,农村姑娘嫁到城里,户口是没办法变迁的。
以后生了孩子,孩子户口也要落在农村。
人家工薪家庭的粮票本来是固定的,凭空多出两三张嘴来,任谁家也吃不消。
所以,这年代的城乡很少通婚在剧中,许大茂骗了秦京茹的身子后,却不愿意娶她,就是这个原因。
而何雨柱之所以敢娶秦京茹,则是因为他是厨子,怎么都不会挨饿。
不提外话。
单说,秦京茹辛辛苦苦洗衣服,不多时,后院的许大茂来中院接水做饭,见到秦京茹这么水灵的农村姑娘,左右瞧了瞧没发现其他人,顿时色胆包天,开始搭汕。
秦京茹洗衣服洗累了,也正想谢谢,就隨口和许大茂聊了聊。
许大茂狡猾似鬼,不多时就把秦京茹的信息掏空。
就在他思索著怎么对秦京茹哄骗出去游玩时,陈屿出现了:
“柱子,许大茂回来了一一“东旭哥,你这——·行、行、行,我走,我走—·
许大茂一听何雨柱的名字,顿时嚇得如同见了猫的老鼠,立刻落荒而逃。
陈屿等他离开,这才没好气地衝著秦京茹训斥道:
“京茹,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会给你说媒吗?你这隨隨便便,就和其他男人聊天,还让我怎么给你保媒拉縴?”
“姐夫,是他主动找我聊的。”
秦京茹哪里想得到,之前一直温文尔雅,让人如沐春风的姐夫,说变脸就变脸。
被陈屿一通呵斥过后,为了继续嫁给城里人,她只能忍著委屈道歉: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不管是不是你主动,你记住,我要给你找的,是城里的好人家—知道什么是好人家吗?
就是做什么事,都要有规矩—若是再让我看见你和其他男人这么拉拉扯扯、亲密暖味你趁早回老家,免得你以后嫁了人,不守妇道,坏了我的名声!”
陈屿教训、打击一番,转身就走,留下秦京茹委屈巴巴,继续洗衣服。
回到后院。
陈屿直接敲响了许大茂家房门,等许大茂陪著笑脸开门,就不客气道:
“许大茂,秦京茹是我小姨子,是我媳妇的亲堂妹,你再敢去撩拨她,小心我废了你!”
“东旭哥,你误会了,我就是打个招呼!”
许大茂小心翼翼向臥室看了一眼,这才极力解释,却不防陈屿根本不给他面子:
“许大茂,你是什么人,咱们工厂,谁不知道?你少来给我打哈哈,我只警告你一遍,再有下次,我下手可比柱子下手狠!”
就在这时,身姿丰腴的娄晓娥,打著哈欠,从臥室里走出来,见陈屿一大早不带好脸色登门,
顿时好奇问道:
“贾东旭,你这一大早登门兴师问罪,我们家大茂,哪里招惹你了?”
“他哪里招惹我,你让他自己说!”
陈屿说著,眼神冷冷地看向许大茂,准备看他如何解释。
许大茂有苦不敢说,只能一边朝著陈屿递来哀求眼神,然后一边回头和娄晓娥解释道:
“我和东旭哥现在不都在宣传科上班嘛,之前我不小心弄坏了东旭哥的东西,当时说赔,结果一转身,我就给忘了。”
“那也不能这一大早,就上门兴师问罪啊。”
娄晓娥嘟了一句,却因为自家不占理,只能然回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