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就这么走了,我敢说,您一定会错过了解一个社会大好青年的机会!”
“棒梗爸爸,我家里真有事。”
冉秋叶面露难色。
她是真相不中何雨柱,
此刻的何雨柱,表现真一般,明明是一副憨厚老实模样,却又故作精明世故,给人的感觉就特矛盾,特不真实、特虚偽,根本没有陈屿说得那么好。
所以,就算陈屿说破大天,她也不想继续待下去了。
“再老师,您也不急於一时。”
陈屿自然不想让冉秋叶这么离开,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冉老师,,要不这样,您这来都来了,如果实在是对柱子没感觉,那就把这相亲,当成一次窜门访友,休息半天——”
说著话,陈屿顿了顿,故意指向一旁紧张到直搓手的何雨柱,调侃道:
“冉老师,您也瞅见了,柱子这一遇见可心的姑娘,连话都不会说了要不,您就当他是您班上一个不开窍的笨学生,教教他,该怎么和姑娘聊天—”
冉秋叶被陈屿的要求,弄得哭笑不得:
“棒梗爸爸,我也不懂这个啊—
她是相过亲,还相过不少。
可她都是拒绝別人,根本就没有恋爱实战经验,
“冉老师,您客气!”
陈屿见冉秋叶接话茬,顿时笑呵呵提醒何雨柱:
“柱子,几个人干坐著嗑,忒没劲了,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你会下棋对吧?围棋,还是象棋?家里还有没有?如果有的话,就拿出来,陪冉老师下两局,顺带请教一下冉老师,怎么和姑娘搭话·—.”
“东旭哥,我家里什么棋都有,看冉老师的。”
何雨柱总算有了点新反应:
“冉老师,您看是在东旭哥家下,还是去我那堂屋?”
现在的何雨柱,心里那叫一个激动,恨不得抱著陈屿亲两口。
这才是亲哥!
他明明都把相亲搞砸了,陈屿愣是几句话,又把局面挽回来。
这才叫戏文里唱的?挽大厦於將倾』啊!
“那就去何师傅家里坐坐吧。”
冉秋叶眼见陈屿把话说到这份上,若是再执意要走,显得太不近人情,也辜负人家一片热心,
思来想去,还是点头,准备多留半个小时。
嗯,就半个小时。
冉秋叶决定快刀斩乱麻,不论是象棋,还是围棋,半个小时內,就把何雨柱拿下。
这是她自幼跟隨父亲,耳熏目染,勤习苦练,才养成的自信。
她可不信,一个厨子能有多厉害。
等何雨柱引著冉秋叶,去了他那屋。
秦淮茹和何雨水立刻凑一块嘀咕开了。
俏寡妇是一脸嫌弃,直撇嘴:
“雨水,你哥平时,那嘴皮子挺利索的,院里三个大爷都不是他的对手!和人吵起架来,那张嘴,就跟租来著急还似的,啵、啵没完今儿个怎么变鵪鶉了,连个响屁,都放不出来?”
“他一直都这样—“
何雨水对自己这个傻哥哥的情况,门儿清,直接一针见血讲道:
“秦姐,我这傻哥哥啊,他但凡见著个漂亮大姑娘,立刻就不知道东西南北您是不知道我这些年,没少给他介绍对象,像我们纺织厂的同事,以前的老同学—我哥他,见著好看的姑娘,直接变成呆头鹅—.见著长相一般的,他又满嘴跑火车,没个正形儿“
“这毛病不改,柱子这辈子都不好找媳妇啊。”
陈屿总结了一句,就招呼两个女人收拾食材。
何雨柱挺懂事,竟然把食材送到贾家来了。
收拾了一会食材,陈屿这才讲道:
“其实,这种事,就是万事开头难。而冉老师呢,又是个有涵养、有耐心的明白人只要俩人能多待会儿,说说话,聊聊天,等柱子可以正常发挥了,我相信,这冉老师能咂摸出柱子身上的优点来——”
“但愿吧一一”
何雨水和秦淮茹是真不看好何雨柱。
另一边,何雨柱屋里。
再秋叶抱著,速战速决的想法,直接选了围棋。
何雨柱捧出围棋盘,俩人开始还挺客气,规规矩矩地下。
再秋叶也是真有点『好为人师”,一边下棋,一边忍不住给何雨柱『上课”:
“何雨柱同志,相亲这事吧,我认为,首先得真诚———”
何雨柱感觉自己挺真诚的,当即点头应是。
见何雨柱態度不错,再秋叶继续指点。
可渐渐地,隨著棋盘上局势开始不对劲,冉秋叶越下越心惊。
不多时,大冷天的,她那白皙额角上,竟然冒出一层细密香汗。
原来,何雨柱在不声不响中,已经布下两条大龙,把冉秋叶的棋子,分割包围,杀得七零八落。
眼看这一局输了,冉秋叶羞愤难忍,直接激起了她的爭强好胜,银牙一咬:
“再来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