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查清楚。”
陈屿说著,上下打量了一眼女人。
马晓燕出身不错,年轻时可能还算不上国色天香大美人,但如今隨著年龄渐涨,加上肌肤保养的白皙娇嫩,气质也越来越显得优雅、雍容、华贵。
被陈屿盯著看了几眼,马晓燕顿时柳眉微,露出几分不喜:
“小同志,你说的事情,我会派人去查的,没其他事,你先回去吧。”
陈屿此刻哪里愿意走,直接挡住不让女人关门:
“马女士,你不想报復一下姓李的吗?”
要报復吗?
马晓燕被陈屿的话,说得有点心动。
毕竟,她为这里操劳了十几年,却被姓李的这么对待,她心里肯定有怨念。
马晓燕真的心动了。
离开李副厂长家,陈屿转身又来到杨书记家。
两人作为轧钢厂的领导,住的是同一栋筒子楼,只是不同单元而已。
陈屿来到杨家门口等了没一会,杨书记就到了。
杨书记对陈屿还有印象。
等陈屿把事情简单讲了一下,杨书记就让陈屿回去,表示明天去工厂再谈这事。
转过天。
有杨书记出面,陈屿的工作直接恢復,还是被分到三车间杨西山手下上班。
而李副厂长,突发恶疾,先办理了病退。
再然后,李副厂就和马晓燕领了离婚,从大眾视线消失。
不得不说,马晓燕虽然做了十年家庭主妇,但是骨子里是遗传了父辈的狠劲。
就是可怜陈屿。
马晓燕和李副厂长离婚后,竟然来工厂上班,还做了宣传科的科长。
陈屿刚被回来,没上几天班,就被她调了过去。
其他人还没发现端倪,每天和陈屿同出同入的秦淮茹,率先发现情况不对劲,
秦淮茹几次都有衝动,去抓两人现行,但是一想到马晓燕的能量,她又不敢—-无奈之下,她只能在晚上使劲折腾男人。
时间久了,马晓燕也感觉这样不是办法,乾脆就把秦淮茹调到了工会担任閒职。
这既展现了力量,也算是一种交易。
男人的使用权归我,我让你的工作轻鬆自在。
如果你敢闹事,那就一拍两散。
马晓燕还真不怕和秦淮茹抢男人。
毕竟,她容貌也不差,加上庞大的人脉关係,不信没恢復记忆的陈屿,会选择秦淮茹,而不选择自己。
而秦淮茹被调动工作后,却是被马晓燕的这一举动,嚇了一跳。
当陈屿身上再沾染什么香水味,她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更別提,去抓两人现行。
时间一晃,到了66年元旦。
此时距离过春节,只剩二十天,
这天。
陈屿和秦淮茹还没起床,就听屋外传来一阵咪的敲门声。
“东旭哥,秦姐,你们起了没有?”
听著何雨柱焦急的声音传进来,陈屿顿时没好气回道:
“柱子,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天还没亮呢,这些天对你的教导,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前段时间,何雨柱为了相亲成功,开始接受陈屿的指导训练。
训练內容,包括但不限於仪容仪表、言辞谈吐等等。
门外被吼了一声的何雨柱有点委屈,却又不得不赔笑道:
“哥哥哎,不是您说,今天请了冉老师来家里吗?您还说,不打无准备之仗,咱们今天是不是早起一会,提前准备一下,演练一下——“
何雨柱说的倒是没错,但是陈屿看了看马晓燕给自己新买的手錶:
“柱子,这才早晨六点,天还没亮呢,你能不能消停一会要知道,平时上班都要八点,这是相亲,人家冉老师肯定要八点以后才会出门啊—.”
“那我先去菜市场买点菜——”
何雨柱眼看叫不开门,只能著脚,先自己忙活去了。
而陈屿確认何雨柱走远了,这才和秦淮茹继续晨练,
自从秦淮茹察觉,陈屿和马晓燕有染后,就把压榨男人,当成一种工作。
如今她又在工会上班,平时清閒得很,到了晚上,也不用储蓄体力。
六点半。
窗外已经冒起亮光。
晨练结束。
两人摸黑穿好衣服,一个做饭,一个收拾屋子。
等贾张氏和三个孩子起床,饭菜也做好了。
“东旭哥、秦姐,你们做好饭了?”
何雨水提著一兜肉包子进门,眼看贾家人已经饭菜上桌,顿时满脸通红把肉包子放下:
“这是我哥去菜市场买菜时,顺道买的,说你们今天起得晚,可能来不及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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