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清婉终究还是想错了,契丹大军凯旋之后,耶律烈是忙了起来,但是晚上总是要歇息的,她自然还是躲不过被他磋磨。
只是李清婉被磋磨得久了好似也体会到其中的趣味来,胳膊勾著耶律烈的脖颈,腿缠在他的劲腰上越发配合起来,如此耶律烈便如脱韁的野马,再也没了任何顾忌,內室里夜夜笙歌,经久不绝。
大军班师回京的时候,耶律烈好似一个昏君一样直接捨弃了大军,带著李清婉和为数不多的侍卫走另外一条路,与李清婉各种游山玩水。
李清婉不喜欢被拘著,喜欢融情於山水,兴致也高了些。夜晚宿在陌生的客栈里,一通欢愉之后,李清婉趴在耶律烈的胸膛上细细地喘息,凝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著诱人的光泽。
耶律烈对李清婉极尽照顾,凡是贴身的都是用的自己的东西,从被褥到床帐都是他们自己带来的,以免在二人寻欢作乐的时候李清婉膈应。
李清婉抬起小手在耶律烈的胸前轻轻地画著,“你这样纵情声色好像一个昏君。”
耶律烈垂眸看她,“我若是昏君也是被你这个小妖精勾的。更何况,我也没有耽误公务。算不得昏君。”
二人一边赶路一边游山玩水,没有耽误行程,耶律烈也会抽空处理公务,正是谈情说爱和处理公务两不误。
李清婉不认同道:“我才不是小妖精,也没有勾你。”
“那你的小手在干什么?嗯?”耶律烈咬牙切齿说著,翻身將李清婉压在身下,恨不得將她吃了。
李清婉凝白的藕臂勾住他的脖颈,红粉著小脸儿,笑著求饶:“夫主,我知道错了。”是他自己不经撩拨,两人躺在一处,她又不是木头,哪里有不动的道理?
“晚了……”耶律烈说著便吻上李清婉的唇瓣。
客栈的床榻不是很结实,很快便传来吱扭吱扭的声响。李清婉真害怕床榻会塌掉。
耶律烈察觉出她身子的紧绷,低头吻著她,声音低哑轻柔,“怎么了?”
“床,床会不会塌?”
“不会,”耶律烈说著重重地吻她,噙著她的唇瓣含混出声,“专心些,嗯?”
“……嗯。”
如此游山玩水了半月有余,耶律烈和李清婉终於回到了上京,竟然比大军还要早上几日,耶律烈的公务是一点儿都没有耽误。
李清婉回到久別的汗宫,窝在床上昏天暗地睡觉。
耶律烈在前朝处理公务,几次让人回来查看情况,得到的答案都是“可敦在睡觉”。耶律烈中途也回来看了一回,见李清婉趴在床上睡觉,软嘟嘟的小脸儿都被软枕挤得变了形。
他坐在床沿盯了李清婉片刻,抬手抚摸她的髮丝,李清婉毫无察觉。
耶律烈凑过去亲吻她的侧脸,亲吻她的唇瓣。
李清婉呼吸不畅快,眉头皱了起来,推著他的脸颊,“夫主,不要……”
声音又娇又媚。
殊不知每次她这样说的时候,耶律烈便身上发紧,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此时他按捺住悸动,抬手轻拨她的耳垂,“乖,起来用点膳再睡。”
“不要,我好睏,我就要睡觉。”李清婉说著任性地转过头去,继续趴在枕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