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著,我把扮神夜叉放了出来,正是离开留春馆时,厚著脸皮跟鬼爷索要的那一只。
夜叉顺利入像,恍感迅速袭来,我心中大喜,有戏!
下一刻,我来到了通神空间,只见一位英姿讽爽的女仙,站在我前方百米之处。
她轻轻抬起自己的右手,掌心出现三枚散发著五彩神光的小石子。
还没等我有所反应,这些石子便被女仙投出,一枚命中我的眉心,一枚命中我的喉咙,还有一枚命中我的胸口,皆为致命之伤。
“啊!”
我惊恐地大喊一声,从通神状態中清醒过来,下意识地伸手抚摸刚刚被五光神石命中之处。
还好,都是假的!
“陈九,你没事吧?”
胡眉一脸担忧地看著我。
“发生什么事了,看你嚇得,额头全都是汗。”
我抹去汗水,心有余悸道:
“邓嬋玉传授了我操使暗器的法门,就是过程有些嚇人。”
我向前两步,从供桌上取下诡像。
供奉已经成功,虽然没有像供奉黑白无常诡像那般与神明產生共鸣,但我本能地觉得,自己可以把这柄刀耍得很好。
“黑哥,搬箱子啤酒来,要玻璃瓶的。”
“矣,好!”
黑哥很快把啤酒搬了过来,我让他在每张酒桌上都放上一瓶。
黑哥很快就办完了这件事,他奇怪地问我。
“陈九,你让我摆这些啤酒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给他演示了一番。
我运转体內的,注入刀身,隨后轻轻一甩。
邓嬋玉诡像,或者叫全新的血阴刀,化作一道金光,从我的手中飞了出去。
它的飞行轨跡並非一条直线,而是在我意识的操控下,左扭右扭,无比丝滑眨眼间的工夫,血阴刀已经绕著酒馆飞了一圈。
啪!啪!啪!
酒瓶上的瓶盖,几乎在一秒之內,全部被血阴刀挑飞,瓶盖飞上天去,瓶身却纹丝不动。
“臥槽!”
看到这一幕,黑哥忍不住爆了粗口。
“电视剧里的小李飞刀,也没这么夸张吧?!”
我意念再动,血阴刀迅速飞回,被我稳稳握在手中。
我的奇思妙想实现了,在邓嬋玉诡像的帮助下,全新的血阴刀仿佛我身体的一部分,如臂使指,想让它往哪飞,它就会往哪飞。
胡眉兴奋道:
“陈九,以后你再遇到麻烦,可以暗中操控飞刀,悄悄绕到对方身后,扎他屁股!”
说到屁股,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在废弃工厂天台,我用何曼给的枪,
对著蜘蛛精本体的屁股,打出了第三发子弹。
那枚刻有符印的子弹,威力惊人,五钱道行的蜘蛛精差点被我一枪毙命!
如果把相似的符,刻在血阴刀上呢?
“胡眉,你去帮我把棲春道长给的那张五雷符取来。”
胡眉与我心意相通,立马猜到我打算做什么。
“你等著,我现在就去拿!”
她踏蹬蹬地跑上楼,又蹬蹬蹬地跑了下来。
將装符的木盒打开,我们几人的头髮全都啪啪作响,皮肤传来细微的刺痛感这张五雷符是棲春道长一生求道的完美之作,他將其赠予我时曾经说过,此符可拓印在兵器上,兵器一日不毁,此符便一直有效!
而用天上金炼製的诡像,凡力不可摧毁!
二者,简直是天生一对!
我將五雷符缠在血阴刀上,缓缓注入自己的烈。
很快,符纸燃烧起来,待其化为灰烬,原本画在符上的笔跡,已经印在刀身上。
滋啦!
我意念一动,刀身上当即冒出耀眼的雷光,嚇得围观眾人纷纷后退。
胡眉狂咽口水。
“雷是天下所有邪崇的克星,陈九,你用这刀杀同等道行的夜叉,怕是会一刀一个。”
我真想找鬼试试刀,可惜找不到合適的对象,於是便想单纯地试试刻了五雷符的血阴刀会不会更加锋利。
咻!
我再次將血阴刀甩向酒瓶,在雷法的加持下,血阴刀只是轻轻划过,便如切豆腐般,將酒瓶一分为二。
我兴奋过度,短暂地放弃了对血阴刀的掌控,血阴刀凭著惯性向酒馆门口飞去,可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出现一道身影。
“陈九—..”
啪!
叮灵!
这是掛在酒馆大门上方风铃落地的声音,血阴刀插在门框上,只有刀柄露在外面。
“那个.—前辈,您咋来了—
帽沿被戳出一个洞的鬼爷,发出愤怒的咆哮。
“臭小子!你想要老子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