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火龙之主沃坎上船，欧克塔琉斯乱成一锅粥
“与怪物战斗的人应该小心，以免自己也变成怪物。如果你凝视深渊足够久，深渊也会凝视你。”
罗侦吟诵著太空蝙蝠侠康拉德·科兹最爱的古泰拉名言，进一步刺激沃坎已经动摇的心防。
“这不可能，”
黑巨人沃坎连连摇头，
“科兹那怪物已经死了，帝皇亲自派出的刺客终结了他可悲的生命。”
罗侦扶了扶帽子，诡笑道“你应该听说过法比乌斯·拜尔，那位克隆之主、药剂大师、太空老中医。”
沃坎脸色骤变，他当然知道臭名昭著的法比乌斯·拜尔。
这傢伙有一件人皮做的实验服、一根非常雅痞的手杖，还有成千上万张来歷不明的行医执照专门认证他为银河系最病態、墮落、激进的疯子之一。
这傢伙曾经是星际战士第三军团帝皇之子的首席药剂师，隨著荷鲁斯大叛乱，帝皇之子军团的基因之父福格瑞姆投入色孽怀抱升魔后，法比乌斯·拜尔就开启了另一条变態之路。
他虽然人在恐惧之眼，但却自称仍然忠於帝国和人类。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创造全新的人类，让人类这个种族可以应对银河中的一切异性和混沌威胁，生生不息，永远延续。
在一万年间，他通过不断学习和实验，其所掌握的基因和克隆技术已经日臻化境，不但为混沌星际战士战帮提供大量的兵源，甚至还能克隆基因原体。
在荷鲁斯大叛乱时，第三军团帝皇之子的基因之父福格瑞姆因亲手杀死曾与自己很要好的十弟费鲁斯而闷闷不乐时，彼时依然对福格瑞姆心怀恩情的法比乌斯决心帮助其走出痛苦之中。
法比乌斯脑中生成了一个大胆而又褻瀆的想法，他要克隆再造一个基因原体，第十军团钢铁之手的基因之父费鲁斯，以此来减轻福格瑞姆的痛苦。
克隆技术不是什么新鲜玩意，早在20k人类黄金时代就已经被玩出来。
只是出於种种原因，克隆技术如同人工智慧技术一样，被帝国严格限制和管控。
而胆大妄为的法比乌斯竟然妄图如帝皇一样，製造一个基因原体？
这事要是让审判庭知道了，起码要白磷刑法活活烧一年。
可怕的是，法比乌斯第一次试图克隆原体，想要再造一个费鲁斯来和福根做朋友，竟然完美成功了。
但克隆体费鲁斯·马努斯也和其本体一样，坚定的忠於帝皇，拒绝和福格瑞姆同流合污，更不会投靠混沌！
三哥福格瑞姆只得再一次动手杀掉十弟费鲁斯的克隆体，重新体验当初的痛苦。
悲愤欲绝的福格瑞姆事后找到法比乌斯，指控他故意製造有缺陷的克隆体来噁心自已，简直是心肠岁毒。
一番痛骂之后，福格瑞姆指著法比乌斯的光头喝道，“再给我来十个”。
结果后续的费鲁斯克隆体也全都刚正不阿，福格瑞姆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杀掉他们，直到內心麻木不仁，再无半点斑斕。
也算是彻底治好了福格瑞姆的心病，让他永远走出了亲手杀弟的痛苦。
此后法比乌斯在基因和克隆之路上越走越远，他甚至成功克隆出了战帅荷鲁斯。不过黑暗军团百胜战帅冲天辫阿巴顿认为此举是对荷鲁斯的冒犯和褻瀆，立刻带人把荷鲁斯克隆体给灭掉了。
但是老中医法比乌斯已经证明了自己无愧於基因之主的始祖名號。
虽然他克隆的基因原体由於没有亚空间本质，其实力远没有帝皇创造的原体，但勉强也算是有一半的水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法比乌斯堪称是半步帝皇之资。
甚至就连他的理想也与帝皇秉持的理念一致。
法比乌斯是40k银河人类帝国中，最为坚定的无神论者。
哪怕是已经身陷色孽的泥潭，他依然坚守科学和理性的底线。
法比乌斯坚信所谓的混沌诸神不过是宇宙中几股无脑的自然力量，在意志薄弱的人口中被赋予了人格，而恶魔则是缺乏自我意识的实体。
有几次他甚至曾试图说服恶魔相信混沌诸神並不存在。
沃坎冷静下来，面色阴沉盯著罗侦，缓缓说道，
“你是说，法比乌斯这个疯子克隆了第八军团午夜领主的基因原体康拉德·科兹？”
罗侦点点头，他从沃坎的眼中看到了熊熊燃烧的岩浆之火。
他知道沃坎和科兹两位基因原体之间有著很深的过节。
一万年前荷鲁斯叛乱的前夕，在伊斯塔万五號战役中，八哥科兹伏击兵俘虏了自己的十八弟沃坎。
接下来长达的数个月的时间中，康拉德·科兹一直在尝试摧毁沃坎的精神並將其杀死。
科兹亲手尝试过砍下沃坎的头颅，用叉子把沃坎的肺给挖出来，捅穿沃坎后一根接著一根的撕烂沃坎的肋骨。
除此之外，他还试过除去沃坎的全部內臟，在近距离向他发射了数百发爆弹，將他丟进战舰引擎的散热口，或是一丝不掛地將其扔进太空中。
但每一次，在死去之后沃坎的躯体都能完全恢復，这使得科兹变得更加愤怒。
最终，他確认了一件事，他无法杀死一个不灭永生者。
因为无法杀死沃坎而感到疲劳和乏味的科兹想了另一个主意，他要让沃坎承认自己和科兹一样是个怪物。
科兹找来了数名戴文的黑暗牧师诱惑沃坎的心智，让他经歷一场又一场的考验，让他每次都会失败，而无辜者也会隨著他的失败而死。
但意志坚定的沃坎並没有屈服，最终逼得科兹只能通过一场决斗来了结此事。
虽然沃坎最终战胜科兹，成功逃了出来，但是这段痛苦折磨的经歷，却让他的身心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烙印。
他绝不允许科兹这样的互毒的恶魔留在人间为非作列，即使是克隆体也不行。
“你知道他在哪？”
罗侦摇摇头，笑道，
“无论他在哪，我都能找到他。”
“你？凭什么？”
“仁慈的火龙之主沃坎啊，你想想你藏的如此隱秘，我都能找到，何况是科兹的克隆体呢？”
看著黑叔叔迷茫的大眼睛，罗侦咳嗽一声，解释道，